專案組干警前段工作進行了梳理后,決定親自到藍山一趟。
元月20日下午,專案組干警帶著領導和同志們的殷切期望,告別了家人,背起簡單的行李,踏上了前往藍山縣的征途,適逢當晚天公不作美,細雨霏霏,警車在籠罩著濃霧的公路上晃晃悠悠地行進。
趕到藍山縣公安局已是22日上午,專案組的干警顧不上休息,在當地公安人員的協助下,走東家串西家,訪問了幾個名姓相同的人,最后找到了剛從廣東返家過春節的伍長春。
面對公安人員,伍長春擺出一副急于洗清自己的樣子,忙說:“這些證件是廖芳生托人搞的假駕駛證。”
專案組的干警馬不停蹄地趕往廖家,而廖還在廣東沒有回來。無奈,偵查員們只好在就近的旅店住宿等待。
凌晨3時,房間里電話驟響,藍山縣公安局干警提供了廖芳生回來的消息。
他們睡意頓消,即刻從床上彈起來,冒著寒風細雨,踏著漆黑的夜色,腳步一高一低地行走了10多里山路,來到廖家時,他們的衣服都沾滿了污泥結了一層霜,嘴唇凍得發紫。干警說明來意時,廖被這些干警的至誠敬業的精神所感動,全盤托出了做假證的經過:“這三張副證是托綽號‘黑面’的人辦的,他是廣東省普寧市流沙鎮人。”
專案組干警獲得了這一重要線索,心里蕩漾著喜悅之情。春節剛過,人們還沉浸在節日的歡樂之中,專案組的干警只和家人團聚了幾天,就告別了家人,與市公安局刑警支隊溫維敬同志一起,一頭扎進了人海如潮的普寧市流沙鎮。
他們手持死者的照片,到旅店、停車場等尋找綽號“黑面”的人,不日就查明“黑面”名叫占松泉,家住普寧市流沙鎮。
當干警找到占家時,他的妻子說:“占松泉外出做生意了,忙得連春節都沒有回來。”
專案組的干警只好把占被害的情況告訴了她,占的家屬得知后悲痛欲絕,占妻當即跪在干警面前,希望盡快破案,為其夫申冤。
專案組的干警安撫一番后,細致訪問了死者家屬及其親朋,從死者的外甥口中得知,占松泉于1月14日晚被4名男子用白色桑塔納汽車載去后下落不明。
經進一步調查,乘坐白色桑塔納的4名男子13日住車星旅店,登記的姓名、住址是:“任建新,湖南省長沙市西區黎家坡引鋪4號”。
根據一名認識任的群眾反映,任曾在普寧的朋友面前流露“要組織幫兇敲黑面”的言行。任及其同行人有重大作案嫌疑。
至此,這宗建國以來平遠縣發生的第一宗殺人拋尸案到了追緝兇犯、弄清真相的關鍵階段,專案組干警群情激昂。
2月22日,由梅州市、平遠縣公安局組成的追緝組直撲湖南省長沙市。干警們不顧長途簸波的疲倦,也無暇領略異地風情,風塵仆仆地踏進了長沙市公安局刑警支隊辦公室。
當地公安機關聽取案情通報后,馬上抽調精兵強將配合行動。粵、湘兩地干警編織的法網在任建新的住家悄悄撒下。
然而干警連續蹲伏了三天三夜,仍不見任的蹤影。
到26日凌晨2時,一輛“的士”戛然停在離守候干警不遠的大街上,從車上溜出一男子,像老鼠過街般左顧右盼往胡同鉆。此時配合行動的長沙市公安局干警在對講機中呼叫“任建新出現了”,聲音剛停,守候干警猛撲過去,任措防不及,束手就擒。
審訊室中,任在正氣凜然的公安干警面前,意識到自己罪孽深重,難逃法網,只得像竹筒倒豆般交代了伙同葉炳桂、龍建軍、杜壽松綁架殺人的罪行。
錄完任的口供,東邊已露出魚肚白,干警們揉揉雙眼又投入了戰斗。
根據任的交代,案后葉炳桂和任來往更密,隔三差五來任家里喝酒,為此干警在任家“守株待兔”,27日晚9時多葉炳桂哼著小調敲門時,開門“接待”他的是公安干警,葉當即傻了眼,癱坐在地上。葉炳桂在政策的感召下供出了杜壽松的BP機號碼。
28日上午專案組的干警押著葉犯換乘了一輛“的士”,來到一較偏僻的公共電話亭責令葉呼杜的BP機。
“誰?”對方問。
劉牧泉的槍口頂住了葉的頭,葉雙腿一癱“是我”,這簡單的一答一問,很快查清了杜復機的地點和電話號碼,而且得知杜壽松和龍建軍一起在華武酒店正喝著一個朋友的結婚喜酒。待續......來源:小蔡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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