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開炮了,三聲震天動地的炮響!
17日,特朗普連發三貼,炮轟美聯儲主席鮑威爾,要求其要么降息,要么下臺。
特朗普說,歐洲央行將第七次降息,而鮑威爾卻總是“太遲又犯錯”。鮑威爾的報告一團糟,他就該盡快下臺。
鮑威爾于2018年首次被特朗普任命為美聯儲主席,后來于2022年被拜登總統再次任命。他目前的任期將于2026年5月結束。
據知情人士透露,特朗普總統幾個月來一直在私下討論解雇美聯儲主席鮑威爾,但還沒有就是否在明年任期結束前試圖罷免他做出最終決定。
隨著特朗普政府與美聯儲的矛盾全面公開化,這場醞釀數月的金融權力爭奪戰已進入決戰階段。
作為全球最大經濟體的中央銀行,美聯儲的特殊性質決定了這場博弈的深遠影響——它不僅關乎美國經濟政策的走向,更觸及誰真正掌控美國這一核心命題。
作為美國的中央銀行,美聯儲通過利率工具實施宏觀調控,肩負著穩定物價與促進就業的雙重使命。
然而其獨特之處在于,這個掌握貨幣發行權的機構并非國有,而是由12家地區儲備銀行組成,背后站著羅斯柴爾德、摩根等金融寡頭。
這種私人資本主導的央行架構,使得美國貨幣政策始終籠罩在猶太金融資本的陰影之下。
從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到2008年次貸危機,美聯儲的利率武器屢次成為國際財富收割機。
特朗普必須從猶太金融資本集團手中奪回美聯儲,至少也得讓美聯儲聽自己的話,才有可能贏得對美國的徹底控制。如果手中沒有鑄幣權,即使掌握參眾兩院,最終還是會卡在“錢從哪里來”這一難關。
歷史教訓表明:缺乏鑄幣權的總統終將受制于人。從林肯的“綠幣革命”到肯尼迪的“白銀券”嘗試,挑戰金融寡頭的總統多遭不測。
特朗普深諳其中風險,因此采取系統性策略:在立法層面推動《美聯儲透明法案》,司法層面挑戰“漢弗萊案”先例,行政層面通過解密肯尼迪案施壓,同時培養親信沃什作為接班人。
問題在于,鮑威爾絕非易與之輩,他從一開始就是特朗普識人不淑的結果。這位跨越兩黨執政的常青樹手握三重防護盾:
法律上,《聯邦儲備法案》為其提供任期保障;
制度上,公開市場委員會可使其“復活”;
歷史上,尚無總統成功罷免聯儲主席的先例。
其背后更站著盤踞華爾街百余年的金融資本集團,這些隱形玩家曾讓多位改革者付出鮮血代價。
特朗普面臨的不僅是鮑威爾個人,更是整個美國金融體系的既得利益集團。
那么,這場美國總統和美聯儲之間的斗爭將鹿死誰手呢?對此,我們不得而知。如果特朗普能夠最終如愿,誰能保證下一任美聯儲主席不會叛變?就算下一任忠實于特朗普,誰又能保證特朗普的經濟政策一定能讓美國更繁榮?
這場博弈的終局或將決定美國國運。
當制造業空心化遇上債務危機,當政治民粹主義碰撞金融資本主義,美國正站在體制重構的十字路口。
無論結果如何,一個不爭的事實是:美元霸權體系的內在矛盾已難以調和,這場白宮與華爾街的終極對決,很可能成為美元帝國黃昏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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