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媽瞞著我,用我的名字掛產科生下了弟弟。
后來我嫁人懷孕,婆婆和老公陪我去做產檢,發現五年前的產檢記錄。
婆婆罵我婚前不檢點未婚生子,老公懷疑我出軌孩子不是他的。
最后我的孩子沒了,婚也離了,家也沒了。
后來我無意中知道了弟弟生父的身份我傻眼了。
01
“雨晴,你確定五年前沒有生育記錄嗎?”護士疑惑的眼神像尖針扎進我心臟,一旁的婆婆和丈夫表情瞬間凝固。
那一刻,醫院的消毒水味道變得格外刺鼻,我感覺呼吸困難,眼前一陣發黑,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怎么可能?
“什么生育記錄?您在說什么?”我努力保持鎮定,聲音卻不受控制地顫抖,眼睛緊盯著護士電腦屏幕。
護士轉動顯示器,指著屏幕上的一行字:“這里顯示劉雨晴在五年前,于本院順產一名男嬰,重7.2斤,健康出院。”
“不可能!一定是系統錯誤,我從來沒有生過孩子!”我慌忙解釋,聲音幾乎變了調,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口。
婆婆張春蘭的表情從震驚變成憤怒,她猛地站起來,手指顫抖著指向我:“你婚前背著我們生過孩子還敢隱瞞?”
“媽,您先別急,可能是系統出錯了。”丈夫張俊杰試圖安撫婆婆,但他看向我的眼神已充滿懷疑和不信任。
“系統會出錯,身份證號碼和病歷能出錯嗎?”婆婆冷笑一聲,眼神銳利如刀,“你到底把孩子藏哪了?”
護士調出詳細記錄,屏幕上赫然顯示著我的名字、身份證號碼和聯系方式,甚至還有一個與我筆跡相似的簽名。
“這是你的簽名嗎?”丈夫拉過我的手,聲音低沉,眼中的溫柔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冰冷。
我仔細看著那個簽名,心中一沉:“有些像,但不是我簽的,我發誓!”我急切地握住丈夫的手,卻被他無情地甩開。
“看到了嗎?電腦不會說謊,她的名字、身份證、簽名全都對得上!”婆婆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整個診室的人都朝我們看過來。
護士尷尬地咳嗽一聲:“這位先生,您妻子五年前確實在本院有生產記錄,我們系統不會出錯,請您冷靜一點。”
“這一定有什么誤會,我真的從來沒有生過孩子!”我的眼淚奪眶而出,心如刀絞,無法相信這一切正在發生。
丈夫一把拉起我的手臂:“我們回家再說!”他的聲音里滿是壓抑的怒火,捏著我的手臂幾乎要掐出淤青。
整個回家的路上,車里的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婆婆不停地抽泣,時而咒罵,丈夫緊握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
“一直裝得那么清純,裝得跟個黃花大閨女一樣,結果肚子里早就藏著男人了!”婆婆的聲音像毒蛇一樣鉆進我的耳朵。
“媽!請您不要這樣說雨晴,至少在真相查明之前。”丈夫雖然為我說話,但聲音里的冷漠已表明他站在了我的對立面。
我望向窗外飛逝的景色,淚水模糊了視線,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是媽媽用我的身份證?
一進家門,婆婆就歇斯底里地爆發:“現在你還有什么話好說的?你就是個騙子,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她的唾沫幾乎噴到我臉上,眼中的恨意讓我后退幾步,撞在了墻上,背脊傳來鈍痛,卻比不上心中的絞痛。
丈夫將車鑰匙重重摔在茶幾上,玻璃發出一聲脆響:“說實話!孩子呢?你把孩子藏在哪里了?是不是跟別的男人的?”
他的問題像一把利刃直刺我心臟,我跪在地上,淚如泉涌:“我真的沒有生過孩子,我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記錄!”
“你還在裝!”婆婆沖上來想扇我耳光,被丈夫及時攔住,“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根本不配進我們張家的門!”
丈夫喘著粗氣,雙眼通紅:“雨晴,如果你現在坦白,我可以考慮原諒你,但如果你繼續撒謊,我們就離婚!”
“我沒有撒謊!”我近乎崩潰地嘶吼,“我發誓我從來沒有生過孩子,一定是有人冒用了我的身份證!”
婆婆冷笑一聲:“好一個貞潔烈女,現在證據確鑿還在裝?”她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我要讓全家人都知道你的丑事!”
“媽,先別打電話。”丈夫阻止了婆婆,轉向我,“給你三天時間,我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們就離婚。”
那晚,丈夫第一次沒有和我同床,他把自己鎖在書房,整夜我都能聽到他來回踱步的聲音,像一頭受傷的野獸。
我蜷縮在臥室的角落,回想著五年前的事情,母親確實在那段時間說要去外地照顧生病的姑姑,幾個月后帶回了小宇。
“難道小宇不是表姐的孩子,而是母親生的?”這個念頭讓我心驚肉跳,如果是真的,那么用我身份證的人只可能是她。
接下來的日子里,家里的氣氛如同凝固的冰,丈夫不再看我一眼,婆婆更是處處刁難,我懷著孩子,心力交瘁。
“今天不用你做飯,誰知道你會在飯里放什么,害我兒子和孫子。”婆婆推開我遞過來的晚餐,眼中滿是厭惡。
丈夫沒有阻止婆婆的刁難,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吃飯,偶爾抬頭看我一眼,眼中滿是陌生和冷漠。
三天期限即將到來的晚上,丈夫終于開口:“我翻遍了你所有的東西,找不到任何你生過孩子的證據,這更讓我懷疑。”
我抬起頭,眼中滿是希望:“因為我真的沒有生過孩子,我懷疑有人冒用了我的身份證,我需要時間調查清楚。”
丈夫冷笑一聲:“你知道嗎?我甚至懷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也許你一直在騙我,從始至終!”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接刺進我的心臟,我捂住肚子,淚如雨下:“你怎么能這樣說?這個孩子當然是你的!”
婆婆每天都會“不經意”地提起這件事,不管是吃飯還是看電視,她總能找到機會羞辱我:“我兒子條件這么好,你還敢隱瞞這種事!”
“您就不能給我一點時間調查清楚嗎?”我反抗道。
隨即被婆婆更加惡毒的言語攻擊:“賤人,居然還敢頂嘴!”
連續幾天的爭吵和精神壓力讓我精疲力竭,某天晚上,一陣劇痛襲來,隨后是大量出血,我驚恐地發現自己流產了。
“救...救命...”我蜷縮在衛生間的地磚上,雙手捂著腹部,鮮血染紅了我的睡裙,疼痛讓我幾乎昏厥。
丈夫破門而入,看到我的慘狀后終于露出一絲關心:“別怕,我帶你去醫院!”他一把抱起我,沖出家門。
醫院的白色燈光刺得我眼睛生疼,醫生的話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很遺憾,孩子保不住了,你需要好好休息。”
手術后,我躺在病床上,渾身虛弱,看著天花板發呆,心里空蕩蕩的,仿佛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被永遠帶走了。
丈夫站在病床邊,眼神復雜:“或許這是最好的結局,孩子不用來到這個充滿謊言的家庭。”他的話讓我心如刀絞。
“你真的認為我在撒謊嗎?”我虛弱地問,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浸濕了枕頭,“我們在一起七年,你就這么不了解我?”
丈夫沉默良久,終于開口:“我不知道該相信什么了,雨晴,但我會查清楚這件事,不管真相是什么。”
婆婆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我:“這就是報應,老天有眼。”
她的話像毒蛇一樣鉆進我的耳朵,我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02
出院后,我決心查明真相,既為了挽回婚姻,也為了給自己一個交代,于是向醫院申請了更詳細的病歷記錄。
醫院的工作人員向我提供了五年前的住院記錄和產檢單,上面清楚地寫著我的名字和各項身體數據,看起來完全真實。
“當時接生的醫生還在嗎?”我努力保持冷靜,手指微微顫抖,指向病歷上的簽名,“我想和他談談。”
工作人員查詢后告訴我:“李醫生已經退休了,但當時的護士長還在,您要見她嗎?”我點點頭,心中燃起一線希望。
護士長是個和藹的中年女性,她仔細看了我的照片和身份證后,疑惑地說:“當時那位產婦比你年長一些,但確實用的是你的證件。”
這個信息讓我如遭雷擊,母親確實用我的身份證生了孩子,而那個孩子,很可能就是一直被我當作“表弟”的小宇。
失去孩子的痛苦和真相的震撼讓我心如刀絞,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丈夫,更不知道該怎樣質問母親這個殘忍的欺騙。
回想起五年前母親突然說要去外地照顧病重的姑姑,幾個月后帶回了一個男嬰,說是遠房親戚離婚后無力撫養的孩子。
“小宇是媽媽的孩子?她用我的身份證生下了他?”這個念頭讓我全身發冷,如墜冰窟,不敢相信母親會做出這種事。
那個孩子叫小宇,現在已經五歲了,一直在我父母家生活,我從未懷疑過他的身份,直到現在,一個可怕的真相浮出水面。
我請了病假,趁丈夫上班的時候,驅車來到父母居住的城郊小區,手指顫抖著按響門鈴,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胸口。
“雨晴?你怎么來了?”母親打開門,看起來有些驚訝,隨即注意到我蒼白的臉色和憔悴的樣子,“你怎么了?生病了?”
我直接開門見山:“媽,我需要看看您的身份證。”我的語氣堅定,不容拒絕,目光直視母親的眼睛,尋找任何心虛的痕跡。
母親臉色一變,眼神閃爍:“你要我身份證干什么?”她下意識地后退一步,這個小動作更加深了我的懷疑。
“醫院發現我五年前有生產記錄,可我明明沒有生過孩子,我的婚姻因此快要毀了。”我咬牙切齒,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母親的臉色瞬間煞白,她的手微微顫抖,眼神飄忽不定:“醫院一定是搞錯了,這種事怎么可能...”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是小宇,對嗎?”我逼視著母親,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您用我的身份證生下了小宇,然后謊稱是表姐的孩子?”
母親猛地一震,眼中閃過驚恐,隨即強作鎮定:“你在胡說什么?小宇當然是你表姐的孩子,我怎么可能...”
我掏出手機,展示了醫院拍下的電子記錄:“這是我的名字,我的身份證號,甚至還有我的簽名,請您告訴我真相!”
母親盯著手機屏幕,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她瞬間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癱坐在沙發上,眼淚奪眶而出。
“對不起,雨晴,我...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母親的聲音破碎,滿是絕望和愧疚,再也無法否認。
“所以是真的?”我的聲音顫抖,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親耳聽到這個答案還是讓我如墜冰窖,全身發冷。
母親低著頭,淚水滴落在她絞在一起的手指上:“小宇...是我的孩子,我用了你的身份證去醫院生產...”
“為什么?”我質問道,心中翻騰著無法言喻的憤怒和背叛感,“您知道這件事毀了我的婚姻嗎?我的孩子因為這個流產了!”
母親抬起頭,眼中滿是震驚和愧疚:“你的孩子...流產了?天啊,雨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會變成這樣...”
“您當然不知道!”我冷笑一聲,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您只顧著自己,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不在乎這會對我造成什么傷害!”
母親崩潰大哭:“我不敢讓你爸爸知道...小宇不是他的孩子...我犯了錯,但我不想失去這個家...”她的聲音哽咽,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感到一陣眩暈,不得不扶住墻壁才能站穩:“您出軌了?還生了別人的孩子?用我的名字?”每一個問題都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
“我沒想過會被發現...”母親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滿是自責和羞愧,“我以為時間久了,這件事就會過去...”
我冷笑一聲:“所以您寧愿毀了我的婚姻和幸福,也要保全自己?”我從未如此失望過,眼前這個自私的女人,我竟然叫了二十八年的媽媽。
“不是的,雨晴,我沒想到會被發現,更沒想到會影響到你的婚姻和孩子...”母親試圖拉住我的手,被我無情地甩開。
我強忍淚水,聲音冷靜得可怕:“告訴我,小宇的父親是誰?我需要一個完整的真相,否則我會把這件事告訴爸爸。”
母親的身體猛地一震,拼命搖頭:“這個不重要,你只要帶著醫院的記錄向你丈夫解釋清楚就好...我會和你一起去解釋...”
“不重要?”我幾乎要笑出聲,眼淚卻不受控制地流下,“我的婚姻被您毀了,我的孩子沒了,您還說不重要?”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母親慌張地看向門口:“是小宇放學回來了,求你別在他面前提這件事...”她的眼中滿是懇求。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情緒:“放心,我不會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我要的只是真相。”盡管憤怒,我依然保持理智。
小宇進門后,興高采烈地撲向我:“姐姐!你來看我了!”
他天真無邪的笑容讓我心里一陣刺痛,不由自主地抱緊他。
“是啊,姐姐來看你了。”我強忍淚水,溫柔地摸著他的頭,心中五味雜陳,這個孩子既是我的“弟弟”,又是我名義上的“兒子”。
母親匆忙把小宇送進房間寫作業,然后回到客廳,眼神躲閃:“雨晴,我求你了,別追問了,這對誰都沒好處...”
我盯著母親,眼中的淚水已經干涸,只剩下決絕:“您有兩個選擇:要么告訴我小宇的生父是誰,要么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丈夫和爸爸。”
我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丈夫的電話:“俊杰,我在我媽這里,我找到真相了,你能來一趟嗎?帶上我的身份證。”
母親臉色煞白,幾乎要暈倒:“你要做什么?不要告訴你丈夫!他會恨我的!”她聲音顫抖,眼中充滿恐懼。
“太晚了,媽,您欠我一個解釋,也欠我丈夫一個道歉。”我的聲音冰冷,心里卻痛如刀絞,這是我第一次如此強硬地對待母親。
“小宇的父親是誰?”我再次逼問,聲音不容拒絕,“我有權知道這個毀了我婚姻的男人是誰!”
母親崩潰地跪在地上:“我不能說...雨晴,求你了...這會毀了更多人的生活...”她的哀求讓我更加確信這個秘密非同小可。
一個小時后,丈夫到達,他看上去疲憊不堪,胡子拉碴,眼睛布滿血絲,顯然這段時間他也沒好過:“有什么發現?”他的語氣依然冷淡。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情緒:“媽媽,請您把剛才告訴我的一切,再告訴我丈夫一次。”我的聲音平靜,眼淚卻止不住地流下來。
母親跪在地上,向丈夫坦白了一切:小宇是她的孩子,因為害怕被父親發現外遇,才用我的身份證去醫院生產。
“醫院登記的是雨晴的信息,但產婦是我...”母親的聲音顫抖,不敢抬頭看丈夫的眼睛,“我不敢用自己的身份證,怕被他爸發現...”
丈夫的表情從震驚到憤怒,最后變成了一種復雜的憐憫:“阿姨,您知道您的自私為雨晴帶來了多大的傷害嗎?”
“我們的孩子沒了...”他的聲音哽咽,眼中滿是痛苦,“就因為您的一個謊言,我們失去了我們的孩子...”
母親不停地磕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會變成這樣...”她的額頭磕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我忍不住抽泣起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在這一刻爆發:“我告訴過你們我沒有生過孩子,可你們就是不信我...”
丈夫沉默地抱住我,輕撫我的背:“對不起,雨晴,是我太固執了,我不該不信任你...”他的聲音里滿是自責和悔恨。
“雨晴...俊杰...你們能原諒我嗎?”母親跪在地上,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滿是絕望和懇求。
丈夫搖搖頭,扶起我:“我們回家吧。”他的語氣堅定,顯然不想再和母親多說什么。
回家的路上,丈夫握著我的手:“對不起,我不該不信任你。”他的聲音里滿是愧疚,眼眶泛紅。
“沒關系,換做是我,可能也會懷疑。”我疲憊地靠在他肩上,淚水再次涌出,“但我們的孩子沒了...”
丈夫沉默了一會兒:“可你的孩子沒了,我們的孩子...”他的聲音哽咽,無法繼續說下去。
我撫摸著自己平坦的腹部,心如刀絞:“我們還可以再要一個,對嗎?”我試圖安慰他,也是在安慰自己。
“當然,我們會有很多孩子的。”丈夫緊緊握住我的手,車里的氣氛終于不再那么壓抑。
我本以為一切都會好起來,婆婆知道真相后會向我道歉,丈夫會更加愛我,我們會重新開始幸福的生活。
我太天真了。
“我不相信!”婆婆尖叫著,拒絕接受母親的解釋,“她肯定是為了保全女兒的名聲才這么說的!親生母親怎么會害自己的女兒?”
丈夫試圖勸說:“媽,醫院的記錄和阿姨的承認都證明了雨晴是清白的,您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
婆婆冷笑一聲:“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媽媽能出軌,誰知道她會不會?”她惡毒的話語像刀子一樣扎進我的心臟。
接下來的日子,婆婆變本加厲地刁難我,時刻提醒丈夫要“擦亮眼睛”,甚至雇人調查我的過去,仿佛一定要揪出什么把柄。
“俊杰,雨晴和她媽一樣水性楊花,你要小心啊!”婆婆的話總是充滿惡意,讓我和丈夫之間的關系再次緊張起來。
丈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我們之間剛剛恢復的感情又出現了裂痕,他開始加班到深夜,很少和我交流。
“對不起,雨晴,我媽她年紀大了,固執,你多擔待。”丈夫的道歉越來越敷衍,眼神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溫柔。
一天晚上,丈夫喝醉回來,醉醺醺地說:“有時候我在想,如果你媽能用你的身份證生孩子,那她會不會連男人都一起共享?”
我像被雷擊中一般呆立在原地:“你什么意思?”我的聲音顫抖,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會說出這種話。
“沒什么意思,就是覺得你們母女關系真好,好到可以共用一個身份。”他的諷刺充滿惡意,眼神陌生得讓我害怕。
“你醉了。”我轉身就走,不想和一個醉鬼爭論,心卻已經碎了一地,再也無法拼湊完整。
第二天,丈夫醒來后對昨晚的事情只字不提,但我知道那些話代表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那些懷疑已經深深扎根。
“俊杰,是不是婆婆又在你耳邊說了什么?”我直接質問,不想再這樣猜來猜去,“你到底還相不相信我?”
他避開我的目光:“我當然相信你,只是...這件事太復雜了,我需要一些時間消化...”他的回答模棱兩可,讓我心涼。
我們的婚姻像一潭死水,表面平靜,內里腐朽,我不知道該如何挽救,每天都生活在痛苦和絕望中。
一個月后,丈夫終于說出了那句我一直在等的話:“雨晴,我們離婚吧,這樣對我們都好。”
“就這樣?”我問,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我們之間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錯!”
丈夫避開我的目光:“我很抱歉,但我發現我無法完全信任你,即使理智上知道你是清白的,我心里還是會懷疑...”
“那請你帶著你的懷疑下地獄吧!”我怒吼著,把結婚戒指扔在他臉上,轉身沖出家門,心已經碎得無法挽回。
離婚手續辦得出乎意料地順利,丈夫給了我一筆不菲的補償金,算是對我的愧疚和補償,但錢再多也換不回我的婚姻和孩子。
我沒有地方可去,只能回到母親家暫住,父親在外地工作很少回來,家里只有母親和小宇。
“雨晴,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母親看到我拖著行李箱回來,眼淚奪眶而出,滿臉愧疚和自責。
我沒有回應,直接走進了分配給我的客房,把自己鎖在里面整整一天,淚水打濕了整個枕頭,心如死灰。
03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需要尋找工作維持生計,但因為離婚的打擊,我整個人消沉不已,好幾次面試都失敗了。
“你的情緒不太穩定,我們需要一個能長期穩定工作的員工。”一個面試官委婉地拒絕了我,讓我更加絕望。
最終,我在一家咖啡店找到了服務員的工作,下午兼職家教,晚上還在酒吧當服務生,一天打三份工只為了盡快存錢搬出去。
“姐姐,這是我的數學作業,我不會做...”小宇怯生生地敲開我的房門,他天真無邪的眼神讓我不忍心遷怒于他。
“讓我看看。”我接過作業本,強忍淚水,心中五味雜陳,這個孩子既是我名義上的“孩子”,又是我真正的弟弟。
“這道題要先用加法,再用乘法,你看...”我耐心地教他做題,他認真聽講的樣子讓我心軟,畢竟這不是他的錯。
漸漸地,我開始接受現實,努力工作,存錢,計劃著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遠離這個充滿謊言的家庭。
“雨晴,這個月的生活費...”母親小心翼翼地敲門,遞給我一個信封,里面是幾千塊錢,眼中滿是歉疚。
我拒絕接受:“不用了,我自己能養活自己。”我的語氣冰冷,至今無法原諒她對我造成的傷害。
“那...能不能幫我交一下小宇的補習班費用?他想學鋼琴...”母親的請求讓我感到荒謬,她竟然還有臉向我要錢?
“他不是有爸爸嗎?為什么不找他要錢?”我冷冷地反問,眼神銳利地盯著母親,“還是說,您害怕暴露真相?”
母親臉色一變:“求你了,雨晴,別告訴你爸爸,他會崩潰的...”她的聲音里滿是懇求,眼中含淚。
“那小宇的生父呢?他就這么逍遙法外?”我繼續追問,內心的憤怒無法平息,“他不應該負責任嗎?”
母親避開我的目光:“他...他會給錢的,只是最近有些困難...”她的回答模糊不清,讓我更加懷疑。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竟然答應了交補習班費用,或許是因為心軟,又或許是因為不忍心看到小宇失望的眼神。
“謝謝姐姐!”小宇高興地跳起來,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愛你!”
這句話讓我鼻子一酸,忍不住抱緊他:“姐姐也愛你,小宇,好好學習,長大后做個好人,不要像...”我及時止住,沒有說出那個殘忍的比較。
漸漸地,我發現自己承擔了越來越多小宇的費用:補習班、興趣班、零花錢,甚至連他的衣服和玩具也是我買的。
“姐姐最好了!”小宇每次收到禮物都會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這成了我疲憊生活中為數不多的溫暖時刻。
一天晚上,我回家比平時早,無意中聽到母親在小宇房間的談話:“你姐姐生來就是為了賺錢給你花的,你要什么就跟她要。”
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我的頭上,我不敢相信母親會這樣教育小宇,把我塑造成一個提款機,一個供小宇揮霍的工具。
更讓我心寒的是小宇的回答:“我知道,媽媽,姐姐賺錢就是應該給我花的,您說過我是她最愛的弟弟。”
一種被利用和背叛的感覺涌上心頭,我不敢相信自己付出這么多,卻換來這樣的結果,母親不僅不感恩,反而教唆小宇理所當然地索取。
“所以我在你眼里就是個取款機?”我推開門,冷冷地看著母親和小宇,心如冰窖,“你把我塑造成什么樣子了?”
母親臉色大變,慌忙站起來:“雨晴,你聽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她的解釋蒼白無力,眼中閃過一絲心虛。
小宇似乎被嚇到了,縮在床角,眼中滿是困惑:“姐姐,你怎么了?媽媽說你最疼我的...”
“是啊,我最疼你,所以被你們這樣利用,真是我的榮幸呢。”我的聲音充滿諷刺,眼淚幾乎要流出來。
第二天,我冷靜地告訴母親:“我聽到了你昨晚對小宇說的話,從今天起,我不會再給一分錢,我要搬出去住。”
母親臉色大變:“雨晴,你聽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她的辯解蒼白無力,眼中滿是恐慌。
“不必解釋了,我會在一個月內搬出去,不會再干涉你們的生活。”我的語氣決絕,心如死灰,這是我最后的尊嚴。
“那小宇怎么辦?他還小,需要人照顧...”母親的聲音充滿哀求,眼中含淚,“你就這么狠心嗎?”
“他有您啊,還有他的親生父親。”我冷漠地回答,“是時候讓那個男人負起責任了,不是嗎?”
小宇似乎感覺到了什么,晚上怯生生地敲開我的門:“姐姐,您是不是生氣了?我以后不要錢了...”
我看著他天真的臉,勉強擠出一個微笑:“不是你的錯,小宇,都是大人的事情,你好好學習就好。”
“那姐姐不要走,好不好?”小宇的眼中泛起淚光,小手緊緊拽住我的衣角,“我會很想你的...”
我蹲下來,抱住他:“姐姐只是搬到另一個地方住,會經常回來看你的,別擔心。”我的聲音溫柔,但決心已定。
母親開始頻繁地出門,回來時總是一臉疲憊卻帶著一絲詭異的滿足,有時還會帶回一些昂貴的禮物給小宇,我猜她可能又在和那個神秘的男人約會。
“這個智能手表是誰買的?”我看著小宇手腕上的新玩具,心中升起懷疑,這明顯超出了母親的經濟能力。
小宇天真地回答:“是媽媽的朋友叔叔送的,他說要好好疼我,給我買很多很多東西!”
“朋友叔叔?”我心中警鈴大作,直覺告訴我這個“叔叔”很可能就是小宇的生父,“你見過他嗎?”
小宇點點頭:“見過幾次,他長得很高,穿西裝,開大車,還說要帶我去游樂園!”
我決定一探究竟,弄清楚這個男人的身份,也許這是揭開這個家庭最后秘密的關鍵。
04
幾天后,我在酒吧工作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貴賓室走出來,他穿著高檔西裝,舉止優雅,一看就是成功人士。
身邊站著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仔細一看,正是我的母親,她挽著那個男人的手臂,眼中滿是愛慕和依賴,完全不像一個已婚女性。
“什么情況?”我心中警鈴大作,悄悄靠近他們所在的包廂,想一探究竟,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透過半開的包廂門,我看到母親和那個男人親密地交談,不時發出曖昧的笑聲,那個男人的側臉讓我感到一絲熟悉。
“老張,謝謝你的禮物,小宇很喜歡那個手表。”母親的聲音甜膩得讓我作嘔,完全不是在家里那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應該的,他是我兒子,我疼他是應該的。”男人的聲音低沉溫和,帶著一絲寵溺,“只可惜不能光明正大地認他。”
他轉過頭來的瞬間,我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那張臉,我怎么可能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