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怎么可能...這..."沈曼聲音顫抖,監控畫面中那個黑影正將本應沉入護城河的祖母綠胸針別回絲絨襯布...
過去兩周,沈曼的公寓如同被無形的幽靈入侵,她設下陷阱,發現門鎖完好時臥室仍被闖入。
她假裝出差卻在監控里目睹黑衣人從消防窗潛入,精準翻出她親手丟棄的那枚本不該再出現的祖母綠胸針。
"這!這不可能!!"沈母的尖叫撕裂了酒店的寂靜...
01
2024年3月15日,北京朝陽區棕櫚泉公寓。
晚上九點二十,沈曼推開家門,肩膀微微發酸。今天公司季度匯報會開到了八點半,她連晚飯都沒顧上吃。她把黑色牛皮手提包擱在玄關的柚木柜上,彎腰換拖鞋時,目光突然頓住。
地板上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暗紅色痕跡,已經干涸發硬,像是某種液體滴落后凝固的樣子。她蹲下身,用指甲輕輕刮了刮,碎屑簌簌落下,湊近聞了聞,有股淡淡的腥味,像是鐵銹,又像是……血?
她皺起眉,順著痕跡往客廳方向看,發現它斷斷續續延伸到電視柜下方。她蹲下來,伸手往柜子底下摸索,指尖碰到一個冰涼的金屬物件。掏出來一看,是個變形的易拉罐拉環,邊緣參差不齊,像是被人用力扯下來的。
“奇怪。”沈曼小聲嘀咕。她從來不喝碳酸飲料,家里也不點外賣,這東西是從哪兒來的?
廚房移門突然“嘩啦”一響,保姆周姨擦著手走出來:“沈小姐回來了?晚飯在微波爐里熱著呢,我現在給你端出來?”
沈曼站起身,舉起拉環:“周姨,這是家里的?”
周姨快步走過來,目光在拉環上停留了一秒,隨即伸手接過:“哎呀,昨天做可樂雞翅掉的,我找半天沒找著。”她順手把拉環扔進廚房垃圾桶,“你先去坐著,我去把湯再熱熱。”
沈曼點點頭,走到沙發前坐下,習慣性地伸手去夠茶幾上的薄荷糖鐵盒,她工作壓力大,經常靠這個緩解焦慮。可手指剛伸出去她就愣住了,糖盒不見了。
她環顧四周,最后在書柜最頂層發現了它。那個位置離地至少兩米,她踮腳都夠不著。
“周姨,糖盒怎么放那么高?”
周姨從廚房探出頭,手里還端著湯碗:“啊?我沒動過啊。”她頓了頓,“是不是你昨天收拾東西放的?”
沈曼沒說話,搬來餐椅踩上去,把糖盒拿下來。盒子的邊緣積了層薄灰,像是很久沒人動過。她打開盒子,含了一顆薄荷糖,順手想把糖紙扔進垃圾桶,可茶幾旁的垃圾桶也不見了...
02
她在客廳轉了一圈,最后在書房墻角找到了垃圾桶。掀開蓋子,一股煙味混著腐爛水果的酸臭味沖上來。最上層躺著三四個煙頭,濾嘴被咬得扁扁的,像是有人抽煙時很用力地咬著。
沈曼用紙巾包著煙頭走出來:“周姨,今天有人來過?”
周姨正在擺碗筷,頭也沒抬:“沒有啊,我整天都在家。”
“那這些煙頭是哪來的?”
周姨這才抬頭看了一眼,表情沒什么變化:“是不是上周王先生來修空調時抽的?”
“上周的事,煙頭早該倒了。”
“那可能是從窗外飄進來的。”周姨把湯碗放在餐墊上,語氣平靜,“你先吃飯吧,菜要涼了。”
沈曼盯著她看了幾秒,最終沒再說什么。周姨是她母親介紹來的,在她們家做了八年多,一直勤快本分。去年周姨丈夫去世后,她兒子考上大學,家里就剩她一個人。沈曼一直覺得她可靠,可最近家里接連出現的怪事,讓她心里漸漸起了疑。
晚上十一點,沈曼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拿起手機,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媽,最近家里老有怪事。”
“怎么了?”母親的聲音帶著困意。
“前天我的梳子莫名其妙跑到馬桶水箱上,今天又發現家里有陌生煙頭。”
“你是不是工作太累記錯了?”母親打了個哈欠,“周姨做事多仔細,上次你發燒,她守了你一整夜。”
“可我明明……”
“曼曼,你今年都三十五了,該考慮要孩子的事了。”母親打斷她,“整天疑神疑鬼的,對身體不好。”
沈曼沉默了一會兒,最終嘆了口氣:“算了,可能真是我太累了。”
掛掉電話,她伸手去開床頭柜拿安眠藥,卻發現藥瓶的位置挪動了半寸。她清楚地記得,自己昨晚吃完藥后,是把瓶子緊貼著柜子邊緣放的。
03
3月22日,周五。
沈曼提前結束了應酬,晚上九點不到就回了家。洗完澡,她癱坐在床上,伸手去開床頭柜上的加濕器,卻不小心碰倒了潤膚露瓶子。瓶子掉進垃圾桶,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她彎腰去撿,手指剛碰到瓶子,目光卻猛地定住了。
垃圾桶里,三根煙頭靜靜地躺在用過的卸妝棉中間,濾嘴上有明顯的牙印。
“周姨!”她猛地站起來,垃圾桶“咣當”一聲撞在墻上。
幾乎同時,走廊盡頭傳來“咔噠”一聲輕響,像是有人剛剛關上了房門。
沈曼站在原地,心跳如擂鼓。她深吸一口氣,慢慢走到走廊上。周姨的房門緊閉,門縫下沒有燈光透出來。
她抬手想敲門,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放下了手。
第二天早上。
沈曼在臥室門縫夾了一根自己的長發,故意對正在收拾餐桌的周姨說:“周姨,今天別進我房間,我要統計送洗的衣服。”
周姨點點頭:“知道了,我正好要去超市買點東西。”她拎起環保袋,換了鞋出門。
晚上八點,沈曼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檢查門縫。
頭發不見了。
她立刻打開手機查看監控。畫面顯示,周姨上午九點出門后,確實一直沒回來。但臥室門口的攝像頭拍到,下午三點零二分,門把手自己轉動了十五度,像是有人在門外輕輕擰了一下。
沈曼盯著屏幕,后背發涼。
3月25日。
沈曼借口出差,請鎖匠來換了全部門鎖。她又找了個電工,在空調檢修口裝了個微型攝像頭,連上手機就能實時查看。
04
3月28日,深夜。
沈曼和母親躺在酒店床上,手機突然發出尖銳的警報聲。她猛地坐起來,點開監控畫面。
屏幕里,一個穿黑色連帽衫的人影正從消防樓梯的窗戶爬進來。那人戴著口罩和手套,動作熟練地用一張卡片劃開書房窗戶,輕巧地翻了進來。
二人屏住呼吸,看著那人徑直走向她的衣柜,從深處取出一個首飾盒,打開后拿出一枚祖母綠胸針,別在了禮服架的絲絨襯布上。
那是她上個月丟的胸針。她明明記得,自己已經把它扔進了護城河。
她的手抖得幾乎拿不住手機,“媽...怎么可能...這...”
沈母剛要說話,開口卻發出一聲驚叫,看見監控中那個人的動作,沈母臉色驟變,”這!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