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稅務局的制服,一邊卻是風俗店的“制服”——在日本,越來越多年輕女性公務員,正悄悄在這兩種身份之間來回切換。
每年總會看到類似的報道,而這一次出事的是名古屋國稅局。一位20多歲的年輕女職員,在2022年11月到2023年2月期間,未經上級許可,在風俗店打工,并通過“パパ活”(即援交)方式謀生,四個月掙了約188萬日元(約10萬人民幣)。而她去兼職的時間,大多是用請病假或休假期間去做“副業”。
為何要這么做?事后她坦言,是為了彌補自己在外匯保證金交易(FX)中遭遇的虧損。巨額的債務壓頂,她只能從銀行借錢、再“親力親為”還債。最終,她被處以減處分,不過她自己在2024年4月18日選擇辭職。
她沒有跑路,而是欠債肉償聽,起來也是頗讓人唏噓,但如果你覺得“國稅局公務員兼職風俗”只是偶發個案,那就太天真了。
早在這之前,東京的國稅局就已經“前科累累”。
2023年,東京國稅局就一次性處理了3名20多歲的女職員,原因同樣是——風俗打工+援交。
她們從2022年到2023年,多次在“泡泡浴會所”或夜總會等風俗店兼職,打工天數從39天到69天不等,收入在136萬至239萬日元之間(約合人民幣6.7萬~12萬)。此外,還通過“パパ活”接受男性金錢或禮物援助。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這三位女職員中,有兩人表示“這樣做是為了籌措去牛郎店的費用”,另一人則直言“想輕松賺點零花錢做自己喜歡的事”。
最終,她們也在處分當日提交辭職報告。
東京國稅局的說法是:以后會加強管理,杜絕此類行為。只是諷刺的是,這類“加強管理”的聲明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讓我們往前翻——
2022年12月,還是東京國稅局,又是女職員。這次是一名24歲的女性職員被發現一年時間內,在8家風俗店打工,兼職天數高達165天,獲得報酬超過800萬日元(約合40萬人民幣),但她未進行任何稅務申報。
這還沒完,她還私自挪用了單位團建經費26萬日元,拿去吃喝玩樂。調查顯示,她同樣是在下班后或請病假期間兼職。而她的動機,跟前面那三位如出一轍:“為了攢錢去牛郎店”。
除了國稅局外,在2023年10月,熊本市又爆出一樁類似事件——一位年僅20歲的市財政局女性職員被發現,未經許可,在下班后及休假期間多次出入風俗場所,總計約70次,賺取了140萬日元(約7萬元人民幣)的收入。
她的理由很“日常”:買衣服刷爆信用卡,欠了約100萬日元(5萬人民幣),為了還債,只能靠副業救急。最終被匿名舉報后,她坦承不諱,在被停職6個月的處分當日提出了辭職。面對鏡頭她只說了一句:“誠に申し訳ございませんでした(我深感抱歉)。”,最終留下單位領導鞠躬謝罪。
看到這里,你可能會想問:日本公務員的工資那么低嗎?
根據公開資料,日本國稅局25~29歲女性職員年薪平均為470萬日元(約合23.5萬元人民幣),這其實已經高于日本全國平均水平。但如果你想經常光顧牛郎俱樂部、開香檳、點臺、包場……那還真是“入不敷出”。
于是,這些稅務局的“打工人”,就變成了現實版的“以雞養鴨”——靠在風俗店接客,來養在牛郎店的情郎。
更荒誕的是,她們本身就是國稅局的職員,負責監督民眾納稅,卻在自己去風俗店兼職獲得巨額現金時,選擇不申報、不納稅,堪稱“知法犯法”。
社交平臺上,有日本網友忍不住吐槽:“她們真正的主業是風俗店,稅務署的工作才是副業吧?!?/p>
這類諷刺評論背后,掩不住一種社會現象的尷尬:在表面秩序井然的日本社會底層,壓抑與欲望仍在角落里醞釀。有人為一紙借據出賣身體,有人為了去見“最愛的牛郎”甘愿冒風險打擦邊球。她們不是多數,但卻在用她們的方式提醒我們——所謂公家的鐵飯碗,也不一定能抵御生活的失控。
日本國稅局里那些制服筆挺的年輕女性,或許每天都在幫別人算賬,卻在自己的生活里算不清一筆“感情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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