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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您的兒子,合格嗎?”
1950年,毛岸英在入朝抗擊美軍前,滿臉認真地問毛主席。
毛主席猶豫了一下,沒有回答,而是許諾道:
“等你回來,我給你一個答復。”
可惜,毛岸英永遠也聽不到父親的答復了,他和無數志愿軍戰士們,一同葬身在鴨綠江邊。
多年后,毛主席看著周總理親自為毛岸英寫的碑文,臉色數度變化。
良久,毛主席輕聲說道:
“這個碑文很好,就是少了三個字。”
周總理問清少了哪三個字后,連忙說道:“我這就要人重新刻一個碑!”
沒料想,毛主席卻搖了搖頭,要求不要在碑文上搞特殊,這樣就好。
那么,毛主席究竟是如何看待自己的長子毛岸英?毛岸英的碑文又少了哪三個字?
毛主席的長子
毛岸英是毛主席的長子,紅色后代中的第一人,可他卻從未享受過這個“第一人”的名頭帶來的實質上的好處。
相反,毛岸英幼年時期過得命途多舛,數次險死還生。
自毛岸英從1922年出生,他的人生就和艱難困苦掛鉤。
不到五歲,他便跟著父母在上海、武漢、廣州等地奔波,等到大革命失敗,又不得不與父親分開,和母親及兩個弟弟逃亡到長沙鄉下。
毛岸英沒有享受到絲毫父愛,反而八歲被人抓到牢里。
母親楊開慧遭毒打,讓年幼的他哭紅雙眼,對著母親喊道:
“媽媽,現在他們打你,將來我長大了要狠狠地打他們!”
他從監獄中被保釋出來,母親的生命卻永遠留在那里,之后,他上了2年幼兒園,又因顧順章事件,被迫轉移給其他人收養。
最艱難的時刻,收留者自己家也吃不飽飯,毛岸英遭到收留者的妻子的打罵,被迫流落街頭,靠著撿破爛賣報紙和推人力車生存。
可毛岸英沒有被生活打倒,反而在見慣了人間疾苦后,堅定了想要解放底層百姓的決心。
1941年,在上海經過五年的流浪生活后,他終于得到黨組織的幫助下,有機會前往蘇聯學習。
毛岸英十分珍惜來之不易的上學機會,學習異常刻苦,政治素養也極高。
按理說,他作為一名中國人,特別是作為毛主席的長子,在政治上是有優待的,被排除在蘇聯與德國的戰爭之外。
可毛岸英主動申請加入蘇德戰爭,他多次給斯大林寫請戰書。
可斯大林沒有回信,他只好借助一位蘇聯的將軍幫助進入軍官學校學習,后來又在伏龍芝軍事學院深造。
1944年,毛岸英參加了蘇聯的大反攻,擔任坦克連指揮員一職。
他帶著一個坦克連先后在千里揚戈、東歐、白俄羅斯、捷克斯洛伐克、波蘭等國的前線作戰,圓滿完成任務。
為了表彰毛岸英的功績,也因為他是毛主席的兒子,斯大林親自接見了他,并贈送了他一支手槍。
此時的毛岸英只有22歲,已經是一個精通多國語言,擅長戰斗指揮,黨性深厚的共產黨人,但他心中依舊有著沉重壓力,這股壓力來自父親。
雖然毛岸英和毛主席見面的次數很少,但父親在他心中有著極重的分量。
他一直將不給父親丟臉放在心上,甚至在日記里反復問自己。
“我做毛澤東的兒子合格嗎?”
在從蘇聯回來之前,毛岸英與毛主席的交流很少,只有寥寥幾封書信。
毛岸英的心中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是否達到了毛主席的要求,這種擔憂延續到他回國之后。
毛主席的嚴格要求
毛岸英在蘇聯學習時,毛主席給他寫過幾封信。
這些信中大多是對毛岸英的期許,詢問他學習的狀況,希望他保持進步的態度。
只是在信尾偶爾提到的“莫斯科天氣冷,要多添衣”表達了毛主席對兒子的關心。
1946年1月,毛岸英在蘇聯磨礪九年后,終于得以回到祖國,回到毛主席身邊。
這次闊別十九年的父子相逢,讓毛主席分外高興,哪怕當時他正患植物神經失調癥,也沒有掩飾自己的高興,親自前往機場接人。
雙方激動的心情,卻在見面那一刻被隱藏起來,父子相對無言,只是默默地看著對方。
毛岸英望著毛主席的模樣有些愣神,一句“父親”半天也沒有叫出口,反倒是眼圈先紅了。
回國后,毛主席對毛岸英有著嚴格的要求。
毛岸英是延安不可多得的人才,會四國語言,會跳交際舞,為人處世開朗又不拘小節,可以說相當“洋氣”。
毛主席給兒子的第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能搞特殊,必須要和其他人一樣。
因此,哪怕父子剛剛見面,毛岸英也只和毛主席一起吃了幾頓飯,便被要求到食堂吃大灶。
毛岸英并無怨言,反而明白父親的用心。
正如毛主席對他說的:
“延安雖然土,但是中國革命的圣地,到處有‘真人’,所以不要顯擺自己。”
毛岸英開始收斂自己的行為,改變自己的口音,脫下蘇軍制服和馬靴,換上樸素的軍裝,向延安當地人靠攏。
接著,毛主席又給他提出第二個要求:讀大學——去讀“中國的勞動大學”。
毛岸英明白父親的想法,是希望他能夠向農民學習,在基層去磨礪自己的意志力和技能。
這也說明,父親是對他有期待的,毛岸英當即高興回應道:
“我去!我愿意向農民學習!”
幾天后,毛岸英就換上了打滿補丁的灰棉襖,背著鋪蓋和干糧前往農村,和百姓一同勞動。
毛岸英不僅專挑臟活累活干,還學會了犁地和種芋,休息的時候帶著鄉親們讀書看報,夜里教小孩子識字。
幾個月后毛岸英返回,毛主席看著曬得黝黑但更加神經的毛岸英,壓抑不住對長子的滿意,調侃道:
“好啊!白胖子成黑胖子嘍!”
毛岸英聽到這句話,臉上也露出笑容,這是他第一次當面聽見父親認可自己的努力。
1947年至1949年,毛岸英又下到基層,從事土改方面的工作,對毛主席說的“群眾路線”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也有了自己的認知。
“沒群眾監督,沒民主,干部必然變壞!”
毛主席欣慰于岸英擁有的政治覺悟,寫信勉勵他再接再厲。
“一個人無論學什么或者做什么,只要有熱情,有恒心,不要那種無著落的與人民利益不相符合的個人主義的虛榮心,總是會有進步的。”
毛岸英將父親送給他的這句“大道理”深深刻在腦海。
或許其他人看到這句話,會覺得有些空洞,但毛岸英認為這是父親對他的叮嚀和囑咐,藏著父親對自己深深的愛。
毛岸英將這句話當作自己的座右銘,讓他在任何時刻,都堅守了黨的原則。
如1949年,他的舅父楊開智親自給他寫信,希望“能在長沙有一個廳長”的工作。
毛岸英回信,痛批其特權思想。
“我非常替他慚愧……望他慢慢覺悟,否則很難在新中國工作下去,翻身是廣大群眾的翻身,而不是幾個特殊人物的翻身!”
而他寫給保姆孫嫂的信,則體現了他對普通百姓的友好。
“組織上照顧你,是因為二十幾年前在敵人威赫面前,在敵人監獄挨打挨罵卻堅定不屈的應有代價,你是人人尊敬的孫嫂。你女兒進保育院一事,組織應代你辦,不需自己出錢……”
當然,毛岸英也沒忘了提醒孫嫂不忘初心。
“孫嫂你要好好工作,不要覺得解放后有‘后臺’就不好好工作,這是不對的,我們是勞動人民,應當以此為榮!”
從毛岸英對待親人舅父和保姆孫嫂的態度不難發現,他并非刻板地遵循著原則,同樣是講人情的,不過這種人情是對勞苦大眾的無限熱愛。
因此,當1950年,中國面臨美帝國主義的戰爭威迫時,毛岸英作為“第一個志愿軍”站了出來。
第一個志愿兵:毛岸英的家國情懷
1950年6月,朝鮮戰爭爆發時,當時的毛岸英在北京機器總廠工作。
當他聽到中共想要組建志愿軍出兵朝鮮抗擊美軍時,立刻向毛主席和黨中央遞交自己報名的通知書。
這可讓中央的工作人員嚇了一跳,連忙通知毛主席。
“岸英在單位里的任務很重要啊,不好離開,還是不要去朝鮮參戰了!”
毛主席沉默了一會兒。其實他作為父親,對毛岸英的安危也有擔憂。
但更多的,是對兒子作出選擇的欣喜和欣慰。
他搖了搖頭,讓工作人員不要照常登記,并說道:
“誰叫他是毛澤東的兒子?他不去誰去?”
毛主席的想法很簡單,抗美援朝的意義重大,可能面臨的危險也極大。
但是,無數老百姓的子女都是要上戰場的,他的兒子也是廣大子女中的一個。
毛岸英想要成為志愿軍,他又怎么能阻攔呢?
彭老總是抗美援朝的司令員,在毛主席與他交談時,作陪的毛岸英在一旁問道:
“彭叔叔,上前線打仗可有我一份?”
彭老總聽說毛岸英要去朝鮮,急著勸阻:
“去朝鮮打仗有危險,你在后方搞建設,也是抗美援朝啊!”
彭老總說著還將目光轉向了毛主席,希望毛主席幫忙勸勸岸英。
毛岸英面露緊張之色,他是非常想去為祖國獻一份力的,但是擔心父親不同意。
出乎意料的是,毛主席竟然幫他講話。
“我看,你還是收留他吧,岸英會講俄語、英語。到了朝鮮免不了和蘇聯、美國人打交道,他在前線能當翻譯!”
彭老總頗為感動,毛主席為了抗美援朝的事宜日夜操勞,沒想到還將兒子也送上前線。
同時,他也被毛岸英堅定的眼神打動,贊嘆道:
“毛岸英,你是我們志愿軍的第一個志愿兵!”
青山埋忠骨:少刻三個字的碑文
毛岸英去朝鮮那天,毛主席送他上戰場,送人全程,父子沉默無言。
毛岸英穿著軍裝,身姿筆挺,嘴唇抿得很緊,似乎有話要講。
到火車旁,眼見著毛主席準備返程,他終于忍不住,將心里話問了出來。
“我做您的兒子,合格嗎?”
這是毛岸英在日記里反復問自己的一句話,此刻,他終于說出了口。
毛主席被問得一愣,卻擔心兒子多想,沒有直接回答。
“等你回來,我給你一個答復。”
毛岸英帶著疑問上了火車,心中期待著凱旋,得到答案的那一天,可惜戰場無情,誰也不知道厄運會不會突然降臨。
11月25日,毛岸英所在的作戰地點遭遇美軍四架轟炸機轟炸,上千度的燃燒彈恰好吞沒了毛岸英所在的木板房。
等到彭老總來到事故現場時,只看到了毛岸英燒焦的遺體。
彭老總臉色發白,難過到無以復加。
他一整天都沒有吃飯,更不知道該如何將這個噩耗告訴毛主席。
一封報告寫給中央軍委的簡單報告,彭老總整整寫了一個多鐘頭,反反復復地調整措辭。
“4人返回房子內,忽又來敵機4架,投下近百枚燃燒彈,命中房子……毛岸英及高瑞欣未及時跑出被燒死……”
周總理看到這條消息時,拿電報的雙手顫抖,淚流不止。
他明白,毛岸英的犧牲將給毛主席帶來多大的打擊,加上毛岸英,毛主席已經有六名親人犧牲在革命事業中。
從他的大弟弟毛澤民到妻子楊開慧,再到長子毛岸英,毛主席的家庭作出了太大犧牲!
當葉子龍將毛岸英戰死的電報交給毛主席時,空氣仿佛凝固了。
毛主席哆嗦著手,想從煙盒抽取香煙,可嘗試幾次都沒能成功。
葉子龍看見毛主席眼睛泛紅,想要安慰主席,可又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無措地站在原地。
長久的沉默后,毛主席嘆息一聲,仿佛自言自語般說道:
“戰爭總會有犧牲,這沒有什么!”
毛主席向葉子龍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安慰。
“誰讓……他是毛澤東的兒子……”
毛主席強忍著內心的悲痛,沒有將情緒表露出來,后來彭老總親自來到主席面前檢討自己的責任,也被毛主席制止。
“打仗總是要死人的,志愿軍獻出了那么多指戰員的性命,岸英是一個普通的戰士,不要因為是我的兒子,就當成一件大事。”
毛主席示意彭老總,安葬毛岸英的事也不能搞特殊,按照正常的程序來辦。
因此,毛岸英與無數戰友們一起,被葬在檜倉中國人民志愿軍烈士陵園。
1953年10月,毛主席聽著剛剛寫好的,毛岸英的碑文,這段話由周總理親自審閱。
“毛岸英同志原籍湖南省湘潭縣韶山沖,是中國人民領袖毛澤東的長子,一九五零年他堅決請求參加中國人民志愿軍,于一九五零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在抗美援朝戰爭中犧牲……毛岸英烈士永垂不朽!”
毛主席聽后,下意識又想摸煙盒,可找了半天沒找到,只好作罷,輕聲說道:
“寫得很好,但是少了三個字,少了他的生母楊開慧。”
楊開慧是毛主席的妻子,死在反動派手中,卻保了毛岸英一條生路。
無論在毛主席還是毛岸英的心中,楊開慧一直都有著很重要的地位,毛岸英的碑文中理應加上她的名字。
周總理剛想說將碑文重印,而毛主席卻長嘆一口氣,便打斷道:
“就這樣吧,還有很多烈士的碑文沒刻,岸英不能搞特殊。”
周總理看著主席落寞的聲音,沒有再多說什么,心中有一絲有負主席重托的自責,但更多的是對毛主席的同情。
此刻的毛主席比起一位受人尊敬的國家領袖,更像一位喪子的悲傷的老人。
結語
毛岸英一直想知道自己是否是一個合格的兒子,卻遲遲沒能得到答案。
他犧牲后,剛過門的新婚妻子劉思齊難過到幾近昏厥。
后來,劉思齊代他問毛主席:
“岸英做您的兒子,合格嗎?”
這一次,毛主席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語氣無比肯定地回答:
“合格,他是我的驕傲!”
人心都是肉長的,毛主席怎么可能忘了毛岸英成長路上的點點滴滴,怎么可能看不到長子一直以來的努力?
這樣的兒子,怎么可能不合格,又怎么可能不是他的驕傲?
無奈的是,戰爭是殘酷的,和平是需要用鮮血爭取而來的。
當今的和平生活,也正是毛岸英與無數英雄烈士們奮斗而來,我們能做的是珍惜當下,愿烈士們能夠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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