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腳先跟法國總統吃晚飯、巴黎圣母院私家游,順便在愛麗舍宮見了一下印度總理;
(莫迪這次,他們3歲的小女兒米拉貝爾因為感冒沒有出場)
后腳去了德國,接受高規格的紅毯鮮花的外交禮賓待遇;
隔了一個月,又飛到意大利和梵蒂岡,意大利女總理、慈祥的教皇跟你握手,夸你乖。
萬斯這兩兒一女的童年,放在整個地球上,可真算是頂配了。
當然,有人說,這樣帶娃出席正式場合的操作,馬斯克和白俄“老爹”盧卡申科早就這么干了啊?
但你再對比一下,帶娃出場的規模,似乎還是很不一樣的。
傳聞馬斯克目前至少有11-12個孩子,但他經常帶出場的,只有老七,也就是咱們熟悉的那個“X娃”。
類似的還有白俄羅斯總統盧卡申科。膝下有三個孩子的老盧(都是兒子),但也只是專門帶小兒子尼古拉出場。
尼古拉這位少年,幾乎是被全球觀眾看著長大的。
這小兒子確實也算是盧卡申科家族的顏值擔當了。
原本大家都以為被老盧從小帶著各種見世面的尼古拉會成為他的接班人。沒成想,成上了大學后的尼古拉,居然消失在了各大白俄外交活動當中。
只有極少數國內場合,還能看到他很低調的和老爹坐在一起。
有關老盧把他打造成“接班人”的猜想,盧卡申科自己直接做了否認。他在接受采訪時多次直言——“我希望尼古拉能有平靜的生活,不要當白俄羅斯的總統,我也沒打算讓他接班。”
很明顯,無論是馬斯克,還是老盧,他們隨身帶著的,也只是自己最喜歡的那個娃,而非呼啦啦的拖著全家到處跑。
更何況,一些場面,明顯不太適合小孩子參加。
比如這次在梵蒂岡的大教堂出席復活節宗教儀式,各種乏味冗長的環節令三個小朋友躁動不安。
萬斯夫婦為了讓孩子們安靜下來,在鏡頭前表現的手忙腳亂。
特別是萬斯本人,當全場都肅穆的矗立聆聽主教講經時,他還得不斷安撫最小的兩個兒女。
小女兒米拉貝爾對這場盛大的宗教儀式毫無興趣,后來干脆睡在了萬斯的胳膊上。
很多人都說,隨身帶著全家,這是萬斯在下一代身上找補自己小時候缺失的那些東西。
有關萬斯他們家的事兒,咱們或多或少都有過了解,大致上是——單親家庭,爹老賴,媽吸毒,半文盲姥姥隔代撫養。
萬斯的爸爸缺席了他的成長,但他同時又有很多“爸爸”——萬斯媽媽結了五次婚。交往過的男友更是數不清。
所以,萬斯童年過的不怎么樣,無論是精神上還是物質上,都留下了很多遺憾。
于是這就有了如今咱們看到的,美國副總統先生上班時間帶著老婆孩子蹭公費旅游?
其實呢,除了蹭公費旅游,更多的可能,應該是萬斯在千方百計的凹自己的“顧家直男人設”。
大家肯定也都看過,網上那個萬斯畫眼線的梗。
而且,還有人聯想到了他的印度裔妻子烏莎,說眼線是萬斯夫人幫他畫的。并由此推測出,萬斯用的是一種印度-中東的傳統硫化鉛制作的黑眼線筆。
因為,他的“眼線”看起來,比頭發和胡子的顏色明顯深了不少。
在印度-中亞地區,這種含鉛眼線老少皆宜,被認為具備養生、驅魔、增進心智的功效。不分男女,都喜歡畫。
比如阿富汗塔利班,看起來很不修邊幅的他們,竟然也愛畫眼線。
有關眼線這個梗是不是靠譜,懂行的,可以在評論里面指點一下。
萬斯團隊對“眼線”也進行過解釋——副總統先生只不過是睫毛太濃密,導致周邊的陰影看起來像是化了眼線罷了。
這種解釋,應該也有一定的可能性。
比如,咱們再看看他的童年照片,當兵的時候,以及從政之前和之后的形象,你就能發現,萬斯眼睛周圍一直都有“眼線”。
而讓萬斯整體形象更man的,則是專門留起的胡子和成功減肥后保的持還不錯的身材。
實際上,早在2016年,萬斯靠著《鄉下人的悲歌》成為名人之際,就有人質疑他是gay。
你再看,2017年初,萬斯剛從政時候的樣子。
更早的,上世紀90年代,他和姥姥在一起。
如果你了解一些美國文化,或者看過很多美劇,你就會下意識的感覺,品品他的這個面相,確實有點gay的味道。
在美國影視劇里,即便不是gay,這種面相也幾乎都是被朋友霸凌,靠主角拯救的人設,比較的“弱”。
要知道,美國社會,特別上流社會,那是非常看臉的。早前萬斯的那個形象,顯得很不“精英”。
減肥和留胡子,再加上筆挺的定制西裝,這才有了如今的副總統萬斯。
甚至,即便是有胡子,身材也不錯,但離開了正裝,萬斯的形象還是有點要打回原形的感覺。比如,這是他帶著全家出國訪問,準備登上“空軍2號”專機時的形象。
因為旅途遙遠,所以行程還得以舒適為主,等飛機快到目的地時候,他們一家才會換裝。
穿上休閑裝后,萬斯的形象氣質減了不少。
所以,無論是眼線,還是胡子,很多人開這個玩笑,其實是被當作了一個暗示和調侃萬斯可能是gay的梗。
那么,為了壓制這種謠言,萬斯就得拼命打造自己“顧家直男人設”,時時刻刻帶著妻子兒女們宣誓自己有多么的man。
甚至,某些時候,為了凹硬漢,還會矯枉過正的冒出幾句大男子主義的說法。
比如下面這次。
現場就站在萬斯身后的烏莎,還得保持微笑。以至于很多人都感嘆,美國第二夫人是不是在家里沒啥地位呢?
事實上正好相反。對比萬斯的“卑微出身”,烏莎·萬斯,這位美國首位印度裔第二夫人可是強了太多。
烏莎的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她媽大學終身教授,她爸高級工程師),她自己也是耶魯大學畢業的著名律師。萬斯的成功,離不開烏莎的助力。
最開始的時候,都是烏莎手把手的教萬斯如何做一個城市精英。
《鄉下人的悲歌》中萬斯就回憶說,他曾經在硅谷社交晚宴上偷偷打電話跟烏莎求教,晚宴禮儀怎么弄。
萬斯算是個妥妥的鳳凰男。
不過,雖然在那本書里,萬斯的身心都得到了逆襲和凈化,但事實上,階層躍遷之后的萬斯,無論是內心還是行動上,都跟自己的原生家庭刻意保持著距離。
甚至有些時候好像還不如鳳凰男。
萬斯的婚禮,是在印度社區辦的傳統印度教婚禮,都沒有邀請老媽和姐姐出席。
后來要選議員了,這才拉來做活動。但全程都是他在滔滔不絕的煽情,媽媽、姐姐就像是用來合影的工具人,表情也不怎么自然。
萬斯現在放出來的家庭照片,多半是和印度老丈人丈母娘全家一起的“幸福時光”。
說了這么多,最后還是總結一下。
如今萬斯拖家帶口的出訪,就用一個“蹭公費旅游”解釋還是簡單了。他更想要的或許是,通過鏡頭前其樂融融的一家子來打造自己“完美領導人”的形象。
只是,在咱們旁人看起來,真的明顯用力過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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