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第五個保姆也走了?爸,您到底在搞什么鬼!"徐曉怒氣沖沖質問父親,老人只是沉默不語,眼神游移。
閨蜜張玲假扮保姆潛入調查,發現徐老漢深夜偷偷去醫院,行為詭秘,疑點重重。
真相卻是:老人并非尋花問柳,而是在尋找一個四十年前錯過的人,一個已經不在人世的人。
01
"不干了!老爺子太奇怪了,半夜三更往我房間張望,說什么'看看你睡沒睡著',嚇死人了!"電話那頭,李阿姨氣急敗壞地吼完就掛斷了。
徐曉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這已經是一個月內第五個辭職的保姆。
自從母親去世,父親堅持獨居在老房子里,她不得不為他請保姆照料生活。但這些保姆總是干不久就走人,理由五花八門。
她驅車趕往父親家,徑直沖進客廳。徐老漢正坐在藤椅上看報紙,臉上波瀾不驚。
"爸,李阿姨也辭職了!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保姆都待不長?"徐曉質問道。
徐老漢放下報紙,神色平靜:"不合適罷了。"
"第一個王阿姨說你半夜查崗,第二個趙阿姨說你總盯著她看,第三個說你對她動手動腳..."徐曉聲音顫抖,"爸,您到底在干什么?"
徐老漢目光游移,把這一連串質問搪塞過去:"你工作那么忙,別管這些事。我一個人過得好好的。"
徐曉不死心,走進父親的臥室和書房,試圖找出蛛絲馬跡。房間整潔得出奇,沒有任何異常。書桌上擺著母親的遺照,她擦了擦相框上的灰塵,心里一陣酸澀。
回程路上,徐曉給閨蜜張玲通了電話。張玲比她大兩歲,曾是職業演員,如今經營一家小咖啡館,生活悠閑自在。
"小玲,我快被老爺子逼瘋了,"徐曉嘆氣,"我懷疑他老來風流,騷擾那些保姆。"
張玲在電話那頭笑了:"要不我去試試?扮成保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你?開什么玩笑!"
"我可是專業演員出身,化個妝換身衣服,保證你爸認不出來。"張玲輕描淡寫,"我這段時間咖啡館剛好在裝修,有大把空閑時間。"
徐曉猶豫再三,終于點頭。兩天后,張玲以"張華"的名義,成為徐老漢家的第六位保姆。
02
"你好,我是新來的保姆,叫張華。"張玲站在徐老漢家門口,身著一件寬松的棉布上衣和老式長褲,頭發挽成發髻,臉上化了淡妝,顯得樸素而平凡。
徐老漢從上到下打量她,眼中似有失望之色。他側身讓出一條路:"進來吧,你的房間在二樓右手邊。"
張玲迅速熟悉了這個不大的老式兩層小樓。一樓有客廳、廚房、餐廳和徐老漢的臥室;二樓有三間臥室和一間書房,其中一間是她的住處,另兩間鎖著門。
令張玲意外的是,徐老漢的生活極有規律。每天六點起床,晨練一小時,回來吃早餐,看報紙到十點,然后要么出門,要么在書房消磨時間,直到午飯。
下午小睡一會兒,四點出門散步,傍晚回來吃晚飯,看會兒電視,九點準時睡覺。
這哪里像個會騷擾保姆的老頭子?
第三天,張玲在打掃客廳時,無意中發現茶幾夾層里藏著一個小冊子。
她趁徐老漢出門散步時偷偷翻看,原來是一本記事本,上面記著每位保姆的姓名、年齡和特征,還有一欄注明"相似度"——有的寫著"眼睛像",有的寫著"笑起來像"。
最讓張玲困惑的是書房里的一張老照片。照片上是年輕時的徐老漢和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兩人站在一棵大樹下,笑得燦爛。照片背面寫著"梅香,1980",字跡已經褪色。
當晚十點半,徐老漢房間的門悄悄打開。張玲從門縫中看到他穿戴整齊,小心翼翼地下樓,還拿了一個鼓鼓的信封。她迅速穿上外套,尾隨其后。
徐老漢徑直走到小區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張玲也趕緊叫了車跟上。二十分鐘后,出租車停在市立醫院門前。
徐老漢快步走進醫院,輕車熟路地進了電梯。張玲緊隨其后,看到他走進腫瘤科病房。
透過窗戶,她看見徐老漢坐在一個病床前,遞給床上的病人那個信封,然后握住病人的手,低聲說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一個醫生進來,三人交談片刻,徐老漢又從口袋里掏出另一個信封交給醫生。
張玲趕在徐老漢出來前離開,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她回到家,立刻給徐曉發了條信息:"你爸半夜去了醫院,似乎在給人送錢。"
03
第五天中午,徐老漢的一位老友來訪。兩人坐在客廳里低聲交談,張玲在廚房里偷聽他們的對話。
"老徐,怎么又換保姆了?"老友問道。
"沒辦法,都不是我要找的人。"徐老漢嘆氣。
"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老陳家的媳婦都快把你傳成老色鬼了。你得跟曉曉解釋清楚。"
"她不會理解的,"徐老漢聲音低沉,"我也沒臉面對她。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騙她。"
張玲心中一動。她端了茶水出去,故意裝作剛來,沒聽見他們的談話。
吃晚飯時,張玲試探性地問:"徐大爺,您年輕時一定很英俊吧?"
徐老漢眼中閃過一絲光亮,直直地看著她:"你這么問干什么?"
"您書房里有張照片,您和一位姑娘站在一起。那是您的老照片吧?"
徐老漢放下筷子,臉色一變:"你翻我的東西?"
"對不起,我打掃時不小心看到的。"張玲趕緊道歉,"那位姑娘是誰?您妻子嗎?"
客廳陷入一片寂靜。徐老漢的手在桌子上顫抖,似乎在作激烈的思想斗爭。
"不是,"他終于開口,聲音沙啞,"那是梅香。"
"梅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