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內容來源于佛經記載與傳統典籍,旨在人文科普,不傳播封建迷信,請讀者朋友保持理性閱讀。
在群居獨處間徘徊的人們啊,都曾渴望一個能懂自己的朋友。
我們用盡方法討好他人,卻往往忘記了自己;我們疲于社交應酬,卻總是覺得內心空虛。
這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說的是真人莊子曾經養過三頭豬。
這三頭豬,一白一黑一花,性格各異,舉止不同。
它們用最樸素的方式,向莊子展示了人間至味是什么,也讓他參透了人生真諦。
那個獨來獨往的黑豬,為何最后收獲了最真摯的友情?
那個看似孤僻的性格,為何讓他活出了最自在的人生?
你說人比豬聰明,可在交友之道上,我們是不是還不如一頭豬呢?
一日,莊子在院中喂豬。這三頭豬,一頭通體雪白,一頭通體漆黑,一頭黑白相間。
白豬生性溫順,見了莊子就仰著頭蹭他的手;
黑豬倔強,從不靠近任何人,獨自在墻角找食;花豬最是機靈,看到誰手里有吃的就湊上去。
莊子每日觀察這三頭豬的習性,漸漸發現了有趣的現象。
白豬和花豬經常一起玩耍、打鬧,黑豬卻總是獨來獨往。
清晨時分,白豬會早早地守在院門口,等待提著食物來喂它的莊子;
花豬則機靈地跟在后面,時不時做出討喜的動作;
黑豬卻躲在遠處的草叢里,靜靜地嗅著清晨的露水。
白豬對誰都友善,花豬見人就笑,唯獨黑豬始終保持距離。
莊子注意到,白豬每天都要在人前表現得溫順可愛,生怕別人不喜歡它;
花豬則總是想方設法逗人開心,仿佛不這樣做就會失去什么。
漸漸地,白豬和花豬成了形影不離的朋友,每天都忙著討好來往的人們,
黑豬卻像個局外人,獨自在角落里享受著屬于自己的時光。
一天,來了一群孩子看著三頭豬。孩子們對白豬愛不釋手,爭相給它喂食;
對花豬也是又逗又玩,不亦樂乎;唯獨對黑豬敬而遠之,說它長得丑、性格兇。莊子看在眼里,若有所思。
這樣的情景每天都在上演。白豬和花豬享受著眾人的喜愛,而黑豬始終獨自待在角落
莊子家的后院成了方圓幾里最熱鬧的地方。人們都說,從未見過如此有趣的豬,尤其是那白豬和花豬,簡直比人還通人性。
可莊子卻常常注意到,在人群散去后,白豬總是一副疲憊的樣子,花豬也失去了那份機靈勁,
只有黑豬,依舊我行我素,該吃吃,該睡睡。
日復一日,莊子發現白豬雖然人見人愛,但經常被孩子們戲弄得疲憊不堪。
有時孩子們會拿著樹枝戳它,為了博得歡心,它也只能忍著;
有時他們會騎在它背上,把它當作馬匹,它也不敢反抗。
花豬雖然八面玲瓏,卻總是在討好別人中迷失了自我。
它會不停地打滾、裝死、做鬼臉,只為換來幾聲笑語,
甚至連吃飯的時候也在想著該如何表現才能獲得更多關注。
只有黑豬,獨來獨往,卻活得最為自在。黎明時分,它會早早起來,在晨露未干的草地上漫步;
正午時分,它會找個陰涼處,悠閑地嚼著自己找到的野果;
夜幕降臨時,它就躺在自己選定的角落,望著星空發呆。
他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也不追求他人的認可,就這樣過著自己的日子。
莊子常常看到,當白豬和花豬疲于應付眾人時,黑豬卻在月光下獨自覓食,它的眼神里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滿足。
莊子見狀,不禁想起自己年輕時也曾汲汲營營,想要討好世人,到頭來卻總是覺得疲憊不堪。
有一天,一場瘟疫席卷了這個小鎮。許多家禽牲畜相繼染病。
瘟疫肆虐的第三個月,小鎮的牲畜已死去了大半。
白豬躺在泥濘的角落里,呼吸沉重,身上的毛發因高熱而黏結成綹。它記得從前,孩子們總愛趴在它的背上嬉鬧,手指揪著它的耳朵,笑聲清脆。那時的他,會刻意拱起背脊,好讓他們坐得更穩,甚至在他們離開時,還會發出低低的哼叫,像是挽留。可如今,它病了,那些笑聲消失了,只剩蒼蠅在它潰爛的傷口上嗡嗡盤旋。
花豬的情況稍好些,但也只是勉強站立。它曾是小酒館的寵兒,老板總愛在客人面前逗它轉圈、打滾,它便賣力地表演,換來幾口殘羹剩飯和滿堂喝彩。可現在,它踉蹌著走了幾步,便重重栽倒,而酒館的門再沒為它敞開過。
只有黑豬,始終獨來獨往,在遠離人群的角落刨食,偶爾抬頭,用那雙沉靜的眼睛打量著一切。它從不像白豬那樣渴望撫摸,也不似花豬那般討要掌聲,可當它發現同伴倒下時,卻默默將找到的爛菜葉推到它們面前。
病愈后的白豬不再主動湊近人群。當孩子們再次嬉笑著跑來,想要爬上它的背時,它側身避開,眼神平靜而陌生。他們愣住,繼而惱怒,撿起石子丟它,罵它“不知好歹”。可它只是緩緩走開,不再回頭。
花豬也不再表演。酒館老板試著用食物引誘它轉圈,它卻只是低頭嗅了嗅,然后慢吞吞地走開。老板罵它“忘恩負義”,可它只是甩了甩尾巴,像是甩掉某種無形的枷鎖。
莊子站在豬圈外,望著這三頭豬,若有所思。
遠處,夕陽染紅了半邊天空,黑豬依舊獨自在角落里啃食著野草,偶爾抬頭,目光悠遠,仿佛看透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在意。
某天夜里下著好大的雨,莊子卻看到了奇怪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