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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卷時代,我們需要這樣的“反勵志”
作者:大夢君
編輯:大夢君
中國人為什么總愛在文學里尋找“苦盡甘來”?
暢銷書架上堆滿的,往往是這樣的故事:
主角被命運踩進泥潭,卻能在結尾抓住一絲微光,或是留下某種象征性的“精神遺產”,仿佛苦難必須兌換成意義才算值得。
這種邏輯像極了我們的生活——考學、工作、婚育,每一步都要求“必須有用”,否則就是浪費。
孫仲基在《中國文化的深層結構》里說,中國人的悲劇里總少不了一個“弱者的眼淚”,而西方悲劇卻歌頌人格完整性與命運的對抗。
這話雖扎心,但細想,我們的文學市場何嘗不是如此?
那些被熱捧的“逆襲爽文”,不過是把人生困境包裝成雞湯,用“結局必有補償”的邏輯,安撫焦慮的讀者。
可真正的勇氣,難道不是看清生活的無解后,依然選擇直面嗎?
余華寫《活著》,主角福貴一生失去所有親人,最后只剩一頭老牛相伴。
他沒有逆天改命,沒有升華成“精神符號”,只是活著——不為任何意義,只為活著本身。
這種近乎冷酷的真實,反而讓千萬讀者震撼。
而去年殺出的一匹文學黑馬——畢嘯南的《一生何求》,同樣撕開了“意義綁架”的假面。
01
不靠奇跡,不賣慘
這本書的特別之處,在于它拒絕一切“戲劇性施舍”。四代人的百年家族史里,沒有金手指,沒有絕處逢生:
晚清秀才畢富海為守護氣節家破人亡,臨終前只說“人得有個高尚的死法”;
第二代,戀人畢文榮與胡蕙心,在政治運動中殉情,至死未等來時代的道歉;
第四代,意夫投河自盡,連遺書都只寫“累了,走不動了”。
這些角色像極了現實中的我們:面對失業、疾病、情感破裂時,手里既沒有逆襲的籌碼,頭頂也沒有主角光環。
但作者偏偏要問:若結局注定破碎,過程是否就毫無價值?
書中給出的答案是——人活著的尊嚴,恰恰在于拒絕用“意義”粉飾苦難。
那些深夜的掙扎、無解的追問、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堅持,本身就是對命運最有力的反抗。
02
撕掉“勵志”標簽:在泥濘中走出自己的路
有人說這本書“太致郁”,但真正的力量正藏在這種“不和解”里。
畢嘯南筆下的人物從不歌頌苦難,也不期待救贖。
秋楊離婚后獨自撫養兒子,旁人嘲笑她“逞強”,她卻冷笑:“我逞的不是強,是命”;
意夫投河前最后一刻,想的不是“下輩子會更好”,而是“這輩子我盡力了”。
這些角色像野草,被風雨壓彎,卻始終以自己的姿態生長。
這與余華的“活著哲學”一脈相承:人生不必靠奇跡證明價值,低頭向前已是壯舉。
當暢銷文學忙著給讀者灌雞湯時,《一生何求》選擇撕開傷疤,讓我們看清——所謂“平凡”,
不是無能,而是明知風險仍在邁步;
所謂“悲劇”,不是弱者的眼淚,而是完整人格對命運的撞擊。
03
內卷時代,我們需要這樣的“反勵志”
在這個人人高喊“躺平”卻暗自較勁的時代,太多人活成了“意義囚徒”:
考編必須上岸,結婚必須圓滿,連看本書都要摘抄金句“提升認知”。
但《一生何求》像一盆冷水,潑醒我們:
若一生追問意義卻從未活出本色,才是最大的浪費。
就像封面上那棵野桃樹的隱喻——它被砍伐、被忽視,卻從未停止生長。
這或許就是畢嘯南想說的:
人的高貴,不在于征服命運,而在于以完整的自己,走完一場不問結局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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