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淮被仇家追殺,身為保鏢兼女友的我為他擋下致命一槍。
在送往頂級醫院的專機上,他資助的芭蕾舞妹妹蘇念瑤給他發了條視頻。
視頻里,蘇念瑤站在天臺邊緣,說她愛陸景淮又不忍我傷心,所有要直播去死。
陸景淮直接命令飛行員迫降,把我扔在荒野加油站,自己趕回去救她。
我抽搐著爬進一輛運豬車,顛簸三小時才到醫院。
術后,醫生摘下口罩說:“神經已經壞死,再晚一小時,你就徹底廢了。”
我插著尿管給陸景淮打電話。
他語氣煩躁:“我們先分開吧,等瑤瑤情緒穩定了,我再接你回來。”
“你的傷可以慢慢治,但瑤瑤死了就真的沒
了。”
“等一切都結束,我們就結婚。”
沉默三秒,我掛掉電話。
撕心裂肺的愛了一個人三年,原來放下也只需要一瞬間。
病房電視里正播放著娛樂新聞。
“陸氏集團總裁攜芭蕾新星蘇念瑤出席慈善晚宴,疑似戀情曝光。”
畫面里,蘇念瑤穿著芭蕾舞裙,倚在陸景淮臂彎里。
而我插著尿管的狼狽模樣仿佛成了個笑話。
我在心里默念,“陸景淮,我們結束了。”
可當晚上,病房門突然被打開,陸景淮大步走進來,身后跟著醫生。
“誰準你給瑤瑤打電話的?她聽到你的聲音差點
跳樓!”
“我明明說過,等她情緒穩定了,我們就結婚。”
“你非要刺激她?非要把她逼死才甘心?”
我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陸景淮已轉身對醫生下令。
“給她做聲帶麻痹手術,暫時失聲。”
我為他豁出命,他卻為了另一個女人的謊話,要親手割斷我的聲帶。
“你瘋了?陸景淮!我剛替你擋了一槍!”
“子彈再偏一寸我就死了!你現在要為了她毀了我的嗓子?”
他眼神一滯,可下一秒,手機里傳來蘇念瑤崩潰的尖叫。
他的猶豫瞬間粉碎,摸著我的頭對我溫柔一笑。
“只是暫時失聲,等瑤瑤好了,我會找最好的醫生治你。
說罷,他對醫生厲聲道:“去打麻藥。”
針尖刺進喉嚨的瞬間,他俯身吻了吻我流淚的眼睛。
“我愛你,知薇。”
“但瑤瑤不能沒有我。”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腦海中不斷回憶和蘇念瑤初識的場景。
蘇念瑤第一次出現在陸景淮身邊,是在三個月前的慈善晚宴上。
她怯生生地躲在陸景淮身后,而那個從來不允許任何人近身的陸景淮,竟然縱容了她的觸碰。
當時我只是覺得奇怪,但沒多想。
后來,蘇念瑤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
陸景淮的書房里開始出現芭蕾舞演出的門票。
他的手機相冊里多了蘇念瑤練舞的照片。
甚至他換掉了用了三年的手機鎖屏。
最可笑的是,就在我替他擋槍的前一天晚上。
蘇念瑤抑郁癥發作,半夜打電話給陸景淮,哭得喘不上氣。
他立刻丟下發燒的我,趕去了她的公寓。
而我在他丟下我的第二天,毫不猶豫地為他擋了子彈。
槍響前的那一刻,我明明看到了殺手。
以我的身手,完全可以推開陸景淮,自己躲開。
可我偏偏選擇了最蠢的方式,用身體去擋。
而現在這個讓我拼命擋槍的人,竟然要為了別的女人毀了我的聲音。
他的手機又響了,我知道這是蘇念瑤的專屬鈴聲。
他立刻接起來,“瑤瑤,別怕,哥哥馬上回來。”
他離開了,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一個人。
半個小時過后,手機屏幕亮起。
畫面里,陸景淮正單膝跪在蘇念瑤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腳。
我盯著屏幕,突然覺得荒謬至極。
陸景淮有重度潔癖,他從不允許任何人碰他的私人物品。
有一次我摔在地上,他直接甩開我的手讓我不要弄臟他。
而現在,陸景淮一點一點擦著蘇念瑤的腳背,甚至連腳趾縫都沒放過。
他嫌我臟,可現在,他跪在別人腳下,甘之如飴。
蘇念瑤嬌笑著,腳尖故意蹭過他的掌心。
“景淮哥哥,你給姐姐擦過腳嗎?”
陸景淮頭都沒抬,“她沒那么嬌氣。”
是啊,我不嬌氣。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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