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車禍離世后,桑年成了孤兒。
他的忘年交兄弟,那位京圈佛子收養了她,他說他大她十歲,讓她叫他裴叔叔。
自那之后,她要星星他摘星星,她要月亮他摘月亮,將她寵成了南城最驕縱的小公主。
直到18歲成人禮那天,她偷了他的佛珠,將它一顆顆放進少女隱秘之處,冰涼的觸感,似他在撫摸她。
下一秒,門開了,他撞破了這一切。
他難以置信,又勃然大怒,斥她罔顧人倫,連叔叔也敢肖想。
第二天,他便撕了她北大的錄取通知書,將她送到了章瑜學院,那是京北最有名的學德行的地方,他讓她和老師學好什么是禮義廉恥,斷了那些心思再回來。
可她去后的第一天,眼睛里就被灌了芥末。
第二天,她被人在樓梯口拖行兩小時。
第三天,十個男人進了她的房間。
▼后續文:小雅書香
三年后,裴謹言來接她了。
桑年站在章瑜學院的大門口,看著那輛熟悉的黑色邁巴赫緩緩停下。
車門打開,裴謹言從駕駛座上走下來,依舊是那副清冷矜貴的模樣。
和三年前不同的是,他的副駕駛多了一個女人。
女人穿著一身優雅的白色連衣裙,長發披肩,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這就是年年吧?你好,我是謹言的未婚妻孟微晴,你叫我微晴姐就可以了。”
桑年麻木地點了點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微晴姐好。”
她說完,轉身坐進了車的后座。
裴謹言坐在駕駛位上,冷著臉發動了車子,“這幾年學得怎么樣?還會有那些心思嗎?”
桑年的手指微微發抖,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攥住。
她想起那些年被電擊、被拖行、被凌辱的日子,喉嚨里像是堵了一塊石頭,疼得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她顫抖著閉了閉眼,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裴謹言的眉頭微微皺起,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說不清的情緒。
明明這是他最想聽到的答案,可為何心里還是不舒服?
“你知道就好。”
桑年苦澀地笑了笑,低下頭,不再說話。
車子一路疾馳,停在了裴家的別墅門口。
桑年下了車,習慣性地走向自己的房間。
然而,當她推開門時,卻發現那里早已改成了貓窩。
孟微晴站在她身后,臉上帶著一絲歉意:“不好意思啊年年,因為我跟你裴叔叔快結婚了,所以我前陣子就搬進來了。平日里我總愛救助一些流浪貓狗,你的房間陽光最好,所以我就把貓安置在這了,我現在讓傭人騰出來。”
桑年搖了搖頭,“不必了,微晴姐,您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我住哪里沒關系的。”
她說完,轉身去了客房,乖巧得不像話。
晚飯時,裴謹言對孟微晴各種體貼入微。
他給她夾菜,輕聲細語地和她說話,眼神里滿是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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