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初春,一則短視頻沖上熱搜——京劇名家史依弘與李成儒的兒子李大海同臺演出,兩人默契的互動被網友戲稱“比親媽還親”。
鏡頭前,李大海對這位曾經的“繼母”感慨道:“她教會我如何用藝術對抗生活的粗糲。”
這段跨越血緣的溫情,將公眾視線再次拉回史依弘與李成儒那段充滿爭議的婚姻。
離婚18年,她為何始終獨身?從“李成儒前妻”到“中國京劇之星”,她如何用半生詮釋“戲比天大”?
離婚后的史依弘并未沉寂。2015年,她以一場“梅尚程荀”四派聯演轟動上海大劇院,一人分飾四角,被媒體稱為“京劇界的百變女王”。
這場演出不僅打破傳統(tǒng)行當界限,更讓年輕觀眾驚嘆:“原來京劇可以這么酷!”
此后,她將《白蛇傳》《穆桂英掛帥》等經典劇目帶上國際舞臺,紐約林肯藝術中心的謝幕掌聲長達15分鐘。
2021年連任上海戲劇家協會副主席的她,主導了“京劇進校園”計劃,親自設計青少年版《貴妃醉酒》。
面對“京劇已死”的質疑,她在采訪中笑言:“只要還有年輕人愿意畫臉譜拍短視頻,戲曲就不會老。”
如今53歲的她,因常年練功保持著30歲的體態(tài),被粉絲戲稱“凍齡刀馬旦”。
2011年,李成儒曾公開求復合,甚至帶著玫瑰現身她演出后臺,卻被她婉拒:“我們更適合做兄妹。”
面對外界對其單身狀態(tài)的揣測,她淡然回應:“舞臺是我的愛人,觀眾是我的孩子。”
那場改變命運的飯局,至今被圈內人津津樂道。李成儒為談生意讓史依弘即興唱戲,她當場離席:“京劇不是酒桌上的助興工具!”
這場沖突撕開了婚姻的裂痕——她不愿為遷就丈夫放棄上海的事業(yè),更拒絕改行拍電視劇。分居五年后,這段“京滬異地戀”終以離婚收場。
時間倒回1996年,24歲的史依弘在北京戲曲學院讀研時,被42歲的李成儒一見鐘情。
這位商人出身的演員為追愛,不惜關停公司、每周飛上海送花。打動她的不是豪宅名車,而是他手抄的《鎖麟囊》唱詞:“他懂我的戲,我以為這就是靈魂共鳴。”
李成儒渴望傳統(tǒng)家庭生活,希望她生子退隱;她卻將排演廳當婚房,甚至在蜜月期堅持每天練功兩小時。
朋友評價這段關系:“一個是煙火氣的商人,一個是云端的藝術家,注定走不到白頭。”
若不是11歲那年賭氣繃直腳背,她的人生或許是另一種軌跡。被體操隊勸退時,倔強的小女孩綁沙袋苦練一周,硬生生把“武術腿”掰成標準體操姿態(tài)。
這份狠勁被京劇名師張美娟看中,一句“這孩子眼里有火”讓她踏上梨園路。
1986年上海戲曲武功大賽上,14歲的史依弘以一組高難度后空翻技驚四座。
評委回憶:“她摔得膝蓋滲血,卻笑著完成謝幕。”這塊銀牌讓她成為上海戲校重點培養(yǎng)的“武旦苗子”。
1990年代,已是武旦翹楚的她突然拜師學梅派唱腔,遭同行嘲諷“不務正業(yè)”。
她頂著壓力將《貴妃醉酒》唱進中南海,用“文武雙全”摘得梅花獎。張火丁曾評價:“她讓程式化京劇有了電影般的敘事張力。”
現如今,年過半百的她,依然在進行著自己的瘋狂:“我想打造主題公園,讓游客穿著戲服闖關:過五關斬六將才能聽《定軍山》,解謎機關解鎖《三岔口》。”
這個瘋狂的計劃已進入融資階段,她說:“藝術不該鎖在博物館里。”
當記者問及是否遺憾無兒無女,史依弘指著排練廳里學戲的孩子:“他們都是我的傳承。”
暮色中的她正在指導學徒甩水袖,霞光透過玻璃灑在蟒袍上,恍如18歲初登臺的模樣。
或許正如她改編的新戲《木蘭別傳》中的唱詞:“休問奴歸處,且看旌旗舞。紅塵千丈路,自有山河渡。”
這位用半生踐行“人戲合一”的藝術家,早已把人生寫成了一部跌宕起伏的連臺本戲。
本文作者 | 老A
責任編輯 | 淡淡翠
策劃 | 淡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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