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越急于和我撇清關(guān)系,我越不急著為自己辯護。
我在等。
等御林軍送來物證。
原本發(fā)現(xiàn)宋遠嘯和敵國通信純屬偶然。
若他們不將事做絕,我也并非不可以顧念骨肉親情。
等待的時候,蕭知凜罕見的并未幫宋嬌嬌置喙一語。
他只是看著我,那雙眸子里流轉(zhuǎn)著極其復(fù)雜的神色,好幾次我將眼神投去,他卻又逃避似的移開。
宋嬌嬌許是真的急了,好幾次想要裝可憐卻都被蕭知凜無視。
我看著她著急的模樣,不咸不淡地又添了把火:
“你若不覺得心虛,何須帶著面紗前來面圣?”
許是被我戳中了,她扭曲著臉下意識地又露出了那副平日尖酸刻薄的模樣:
“住口!男女有別,你莫要以為誰都跟你這萬人騎的賤人一樣,穿著里衣便出來丟人現(xiàn)眼!”
氣氛仿佛凝固。
他站起身,意氣風發(fā):“子時已到!出發(fā)!”
深夜之中,無數(shù)光頭聞風而動。
潛藏在夜色中,繞了一個大圈,朝荒國大軍后方趕去。
那里,有一汪生死人肉白骨的泉水。
正是因為有它,荒國才能打得如此頑強,只要把這汪泉水搗毀或者據(jù)為己有,荒國不堪一擊。
功成,就在近日。
一個時辰以后,一個元神境四個神通境以及五百多名善于隱匿的宗師,悄無聲息地來到了目的地。
一路上,連一只鳥都沒有驚動,要知道血戰(zhàn)這么久,落日峽谷的鳥類只剩下禿鷲,就連這么敏銳的它們,也對這么一大幫光頭毫無察覺。
黃眉隔著老遠,定睛一看,果然有重兵把守,只留下一條一丈寬的小道供傷員出入。
度真沉聲道:“師叔,若由您施展隱匿神通,就算當著他們的面擠進去,都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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