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說,胎記存在的目的關乎人的命運,大概在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筆者不止一次聽說,戈爾巴喬夫頭上的胎記很像蘇聯地圖,那是一個帶有亡國使命的胎記,這一傳說為戈爾巴喬夫解體蘇聯蒙上了神祕色彩。
昔日往事引出有關胎記的話題,對于今人,胎記是如何形成的?帶有怎樣的意義?對現代人一直是個謎。
據英國《每日郵報》報導,美國已故的研究員史蒂文森(lan Stevenson)生前從事輪回現象研究,他是西方現代輪回理論研究的創始人,研究輪回現象長達四十多年,搜集整理世界各國的輪回案例,記載了近三千個案例。
他發表了十部專著,其中一部《胎記和先天缺陷的病因》則介紹了他對胎記現象的研究,“胎記、先天缺陷以及其它體征缺陷,都可以看成是對前世生活的寫照。如果此人前世是被刀刺殺的,或者是被子彈打死的,或者被灼傷致死,傷口以及受傷那個部位,往往會在后世身上留下明顯的印記,即一出生就會有胎記”。
這是現代西方研究的認識,而在古代,人們對胎記的來源,還有另一種解讀。
一、朱紅為記,再續母子情
《閱微草堂筆記》卷九記載了一樁輪回奇聞。根據紀曉嵐所述,兵部侍郎沈云椒撰寫其母陸太夫人的墓志銘時,說到一件事,陸氏剛嫁到沈家一年,她的丈夫就去世了,不幸的是,陸氏生下的遺腹子三歲時也夭折了。
陸氏悲慟地大哭,她說:“我堅持一個人活下來,就是因為有你,現在你也死了。我不忍心我們沈家宗廟從此絕嗣。”殮葬時,陸氏向上天祈禱,希望不要斷了沈家的后嗣,她在亡子手臂上用朱砂作了一個紅記,祝禱說,“你若再生,就用這個紅記作記號。”
此事發生在雍正七年(1729年)十二月,就在這個月,同族中和陸氏家為鄰的一個婦人產下一子,手臂上有一個明顯的紅色胎記,其形狀如同陸氏所作的朱砂紅記。陸氏得知后,將男嬰過繼到沈家,好好地撫養他,作為沈家的后代。那名男嬰長大后就是兵部侍郎沈云椒。
紀曉嵐作禮部尚書時,曾和沈侍郎是同事,沈侍郎向他詳細地說起此事,紀曉嵐如實記載了下來。
二、墨跡為契,再圓父子情
清朝時期,陳筠堂觀察(官職名)曾說起他與其父陳萃的緣分。
陳萃號集之,從小就失去了父親,家境雖然貧窮,然而他天性喜愛讀書,樂于為善,喜作善事,后來娶妻杜氏,生下一個兒子,取名善才。
善才很聰明,然而七歲那年出痘夭折了,集之悲痛萬分,入殮時用墨在其子左大腿上作了一記,他祝禱說:“希望你能再來投生。”從此夜夜悲哭,對其子念念不忘。
一天夜里,集之夢到善才來了,說:“我來投生,已有了定期,請父親不要再悲哭了。”到了辛丑年上元夜,善才再次向集之托夢,說:“兒子再來了。”這天夜里果然生下一子,集之為其取名為筠堂。
父親陳集之先前以墨作記號,而陳筠堂的左大腿上有塊墨色記識,如同契約一般,兩人再圓父子情,陳筠堂長大后入仕為官,作了觀察。陳觀察常說:“我們讀書人,多不信輪回,聽到許多輪回的證據都說是假的,其實因果輪回,是千真萬確的。”
三、血色齒痕,不泯的再生緣
《虞初新志》卷九也記載了一則輪回奇聞。明孝宗弘治年間(1488年~1505年),福建有一位老儒生臨死前,曾留下一首詩讖:
“拙守窮廬七十春,重來不復老儒身。煩君盡展生平志,還向遺編悟夙因。”
老儒的妻子聽說夫君還要轉世重來,于是用牙咬了他的腿,刺指血涂在上面,以此做為記號。
至明世宗朱厚熜登基后,改元嘉靖,江南出了一位年少才俊。
此人天資聰慧,才思神敏,他十五歲時中解元,十六歲時于禮部的考試中取得佳績,不到五年就擔負大任,負責執掌閩地科舉考試,為國選拔人才。
二十歲生日那天,他踏著月色沿著河岸信步而行。不知不覺就走了幾里路。一路走來,見山川林壑都很熟悉,猶如故地重游,他暗自詫異。就在這時,他聽到一陣悲戚的哭泣聲。循聲而去,發現一位老婦點著紙燈,正在以野菜麥粥祭奠亡夫。
他向老婦作揖問禮,談話間得知,老嫗亡夫的祭日正是他的生日,進了老婦的茅屋,某公翻閱老儒生前的著作,驚奇地發現,他這一生應試的所有文章內容,在老儒的著作里全部都有,他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就是老儒的轉世。
老嫗為驗真偽,請他脫下靴子,發現他的腿上果真有一道血色齒痕印記,清晰可見,老嫗憑此見證了自己的夫君(老儒)重生,后來他感念前世因緣,買了田宅、奴婢來濟助老婦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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