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溫語念謝晏禮》、《溫語念謝宴禮》
“溫秘書,你的離職手續謝總已經批了,但他沒注意到離職的人是你,需要我提醒他嗎?”
聽到電話里傳來的消息,溫語念緩緩垂眸,“不用了,就這樣吧?!?/p>
“可你在謝總身邊做了四年秘書,他最是滿意你,也最離不開你,離職的事,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
人事苦口婆心地在勸,溫語念卻笑了笑。
“這世上沒有誰離不開誰,我父母身體不好,我還忙著回老家相親結婚,既然謝總通過了審批,那我就按照流程交接工作,一個月后我就離開,麻煩了。”
電話掛斷后,溫語念這才繼續清理著屬于自己的東西。
她在這棟別墅里住了三年,東西不多也不少,除了一些必備的,其他都扔掉了。
看到慢慢空下來的房間,她恍惚了一瞬,無數往事翻涌而來。
八年前,溫語念這個家境普通的小鎮姑娘考上H大后,和京北豪門的大小姐謝以念成為了好閨蜜。
兩個家世天差地別的女生格外投緣,上課、吃飯、逛街,每天都膩在一起。
▼后續文:美文夜讀
?老板都沒意見,你瞎操心啥,你就安心劃水,照常上下班,工資照拿?!?/p>
文姐吃完準備離桌,我叫住她:「文姐,老板這一次出差帶的誰?」
?企劃部的方經理?!?/p>
說到這,文姐湊過來小聲八卦:「我跟你說,公司里私底下都在傳,咱這位方經理和老板的關系不一般,說不出的曖昧?!?/p>
我微驚,謝晏禮著實不是東西。
一邊和方欣曖昧人盡皆知,一邊暗地里撩我。
我有點氣,佯裝感興趣地追問:「哦,真的嗎?」
?公司員工私底下議論的,我哪知道真假,不過,你是見過方經理的噻,女強人,膚白貌美大長腿,胸大腰細,風情萬種?!?/p>
我和方欣不熟,她偶爾來找謝晏禮,一直都是直接進去,連招呼都沒和我打。
以前我沒多想,現在聽文姐這么一說,倒有點后知后覺了。
謝晏禮對方欣,的確比其他下屬要寬容,只有方欣有直接進入他辦公室的權限。
文姐拍了拍我的肩膀:「也許這一趟出差回來,我們就要改口叫她老板娘了,以后你當心點,別惹到她。」
我受教地點頭,心里卻莫名不是滋味。
就這樣劃水了一個多星期,整天無所事事,人閑下來就會胡思亂想,更可怕的是,我總控制不住去想謝晏禮和方欣到底進展到哪一步了。
他們此時此刻正在做什么之類的。
我被自己的頭腦風暴弄得受不了。
所以,當周然再一次約我看電影時,我沒有拒絕。
吃飯,看電影,他送我回家。
很標準的約會流程,周然細心體貼,安排得很周到,什么問題都沒有。
可我就是提不起勁,只覺得累人。
裴女士鉆進我的房間,春光滿面:「杳杳,送你回來的是你男朋友?」
我趴在床上,側著臉不滿抗議:「媽,你又偷窺?!?/p>
為了不引起沒必要的麻煩,我沒讓周然送我到門口,沒想到裴女士還是看見了。
?那怎么叫偷窺,我就是在陽臺上不經意的一眼就看到了?!?/p>
她興奮得就像是她自己在談戀愛:「跟媽說說,他怎么樣?」
?沒怎么樣?!刮覠o精打采地敷衍她:「他不是我男朋友,同事。」
?這就受不了了?」他撐著桌面,目光在我的臉上打量。
我低著頭避開他的視線,悶著氣兒,不吭聲。
謝晏禮直起身,手抄進兜里:「說說,氣什么?」
他這股氣定神閑的勁兒,就好像在說「這都是正常的職場生活,你怎么就氣上了?」。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
是啊,被上司為難在所難免,我有骨氣頂多另謀高就就可以,犯不著和誰置氣。
?對不起。」我收好自己的東西,清了清發啞的嗓子,抬起頭。
?我是氣,氣她仗著和你關系親近就對我頤指氣使,但我更氣的是,你縱容她?!?/p>
我聽見自己清清涼涼的嗓音在空曠的辦公區傳開,委屈勁上來,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話一股腦往外倒:「是,你這么做,成功讓我在意了,這段時間,我挺難受?!?/p>
這些年,閱歷沉淀歲月打磨,謝晏禮在情場上早就是信手拈來的自信從容。
他拿捏我,我太過青澀,自認玩不過他。
索性攤開了說,要走也要舒心地走。
?但是謝晏禮,我打小就有反骨,你是清楚的?!刮依潇o地直視他的眼睛。
我的心愈發冷了:「你越是用這種方法來激我,我就越抵觸,喜歡又怎么了,我也不是沒喜歡過別人。」
謝晏禮聽我說完,臉色漸漸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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