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公交車上，一聲清脆的耳光打破了平靜。戴著化療貼片的年輕人應聲倒地，乘客們驚慌失措。

老太太卻嗤之以鼻："裝什么裝？"當醫生宣布年輕人搶救無效時，這位剛退休的大媽才意識到，她不僅用一巴掌奪走了一個鮮活生命，也徹底斷送了自己安逸的晚年生活。

01

"你這年輕人怎么這樣？老年人站著你好意思坐著？"五十八路公交車內，王婆婆指著窗邊座位上的年輕人，嗓門大得整車人都聽見了。

年輕人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掛著虛弱的笑容。"大媽，實在抱歉，我剛做完化療，站不起來。"他掀起袖子，露出貼在手臂上的醫院標簽。

"現在的年輕人，騙人的本事倒是挺大。這么年輕能有什么?。坎痪褪菓械米屪鶈?？"王婆婆雙手叉腰，目光掃向四周，尋找支持者。

幾位乘客低頭避開目光，裝作沒看見。一位中年男士忍不住開口："大媽，后面還有空位，您往后走走？"

"我就要坐這個位置！"王婆婆提高了聲調，臉漲得通紅。年輕人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終究沒能發出聲音。

"裝什么裝！誰不知道這是老年專座？"王婆婆盯著年輕人的醫院標簽，嘲諷道，"還貼個假標簽糊弄人。"

年輕人搖搖頭，閉上眼睛，不再爭辯。王婆婆突然伸手拽他胳膊："起來！給我起來！"年輕人踉蹌著站起，瞬間臉色變得煞白，冷汗直冒。

"你這人怎么這樣！"年輕人終于忍不住抗議。

話音未落，王婆婆右手高高揚起，"啪"地一聲重重落在年輕人臉上。車廂內瞬間安靜。

年輕人捂著臉，身體搖晃幾下，眼前一黑，直挺挺倒在地上。

"他暈過去了！快叫救護車！"臨座一位女士驚叫起來。

王婆婆呆立原地，看著倒地的年輕人，臉上的怒氣轉為慌亂。車?？空九_，她趁亂擠下車，匆匆消失在人群中。

02

程陽，十九歲，本該是風華正茂的年紀。

半年前，他還是?；@球隊的主力，總夢想考入體育學院。突如其來的頭暈讓他去醫院檢查，結果卻如晴天霹靂——胃癌晚期。

父母是普通工人，為了籌集醫藥費，賣掉唯一住房，搬進了城郊的出租屋。父親四處借錢，母親連夜搓麻將賺外快。

程陽每周去醫院做化療。起初，他為了省錢，每次治療后都步行回家。三十分鐘的路程，他常常走兩小時。隨著病情惡化，雙腿負擔不起長途步行，他不得不改乘公交車。

"挺過這一次，就能好起來。"那天上午做完化療，他在醫院的廁所里對著鏡子反復告訴自己。鏡中的他，頭發稀疏，臉色蠟黃，眼眶深陷。

等了兩班滿員的公交車，終于等到第三班有空座。他拖著虛弱的身體爬上車，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車窗外是初夏的陽光，他想起小時候父親帶自己去公園放風箏的情景。

"好好治病，好起來后一定帶爸媽去旅游。"他暗自許諾?？恐嚧?，他閉上眼小憩，卻被一聲質問驚醒。

醫生說過，情緒波動會加重病情。程陽剛想解釋，卻被迎面一巴掌徹底擊倒。

當救護車呼嘯而至，他已昏迷不醒。血壓驟降，心跳微弱，呼吸淺促。醫生全力搶救，卻始終無法喚回他的意識。

下午三點十五分，醫生宣布搶救無效。

程陽，十九歲，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

03

王婆婆匆匆離開公交車，心跳如鼓。

走出幾百米，她放慢腳步，整理思緒。"不過是打了個耳光，能有什么事？年輕人皮糙肉厚，等會兒就好了。"她自我安慰道。

公交站旁的早點攤，她照常買了肉夾饃，慢悠悠地往家走。一邊走，一邊回想剛才的情景，越想越氣。"現在的年輕人，一點尊老愛幼的觀念都沒有，還敢頂嘴。"

正午陽光炙烤著城市，王婆婆回到家，打開電視，準備看午間新聞。門鈴突然響起，她以為是送牛奶的，打開門卻見兩名警察站在門口。

"您是王婆婆嗎？"警察出示證件，"今天上午五十八路公交車上打人的是您吧？請跟我們走一趟。"

"什么打人？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王婆婆裝作糊涂。

"我們調取了公交車監控，您的行為已經構成故意傷害。"警察神情嚴肅，"被害人已經送醫，情況危急。請配合調查。"

被帶到派出所，王婆婆不停辯解："他肯定是裝的，年輕人不就挨了一巴掌嗎？至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