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瑜拉著慕晚夏樓上樓下地閑逛著,故意折磨他。
定制的鞋子材質特殊,沒走幾步就沾上了灰,顧硯廷腰都彎到酸麻了,只能強忍著。
陸青瑜還不肯罷休,又叫人倒了很多酒過來,朝他勾了勾手指。
“我今天不想喝酒,但朋友們賞臉來赴宴,不好拒絕,你替我把這些酒都喝了。”
“我酒精過敏……”
“晚夏,你看他!”
顧硯廷剛準備解釋,陸青瑜就告起狀來。
慕晚夏也知道他酒精過敏,但為了哄陸青瑜開心,她只能答應。
“你不是隨身帶著過敏藥?吃完再喝酒,應該不會有什么事。”
她這不容拒絕的語氣,讓顧硯廷的心跌入谷底。
他臉色白了幾分,沉默著拿出藥,吃了幾片。
很快,一群人就端著酒杯上前寒暄,他也端起酒灌進喉嚨里。
一杯又一杯,他胃里翻江倒海,止不住地想吐。
腦子里像灌了漿糊一樣,昏昏沉沉的,眼前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
一陣地轉天旋間,顧硯廷聽到陸青瑜叫了一聲。
現在付宇生情況特殊,沈亭州擔心護工一個人照顧不了他。
秦司點頭:“也行。”
秦司走后,沈亭州削了一個蘋果給付宇生吃。
付宇生不說話,不交流,也不主動吃東西,沈亭州喂他一塊,他吃一塊。
沈亭州讓付宇生吃了少半塊蘋果,然后起身去衛生間洗手。
他剛到洗手間門口,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不是秦司找過來的護工,而是柏澤。
看著一頭長發,身穿白裙,戴著口罩的柏澤,沈亭州一時難以控制表情,嘴角抽動了一下。
柏澤臉皮跟虞居容有得一拼,并沒有在意沈亭州,徑直越過他。
走進付宇生的視野里,柏澤倒是有所收斂,一邊觀察他的表情,一邊緩步到床尾。
自從醒過來就一直不說話的付宇生,在看到柏澤現在的模樣后,眼睛波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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