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聽到這些話,他百感交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從前,他經手的一份合同出了問題,是甲方公司的錯,卻把問題賴在他頭上。
面對對方的譴責和壓力,慕晚夏始終相信不是他的錯,據理力爭,才為他洗清了冤屈。
可現在,陸青瑜隨口撒個謊,她都不驗證一下,也不給顧硯廷解釋的機會,就把錯都推到他身上。
他兢兢業業地工作,為她處理了那么多麻煩,到頭來,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還是在她心里,是非黑白都不重要,她只要陸青瑜開心?
想到這,顧硯廷心里酸澀難耐,刺痛不已。
他用了很久才收拾好這一切,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家。
剛洗漱完,慕晚夏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送些胃藥和暖寶寶過來。”
他以最快的速度準備好這一切,送到了她的別墅。
兩三天沒見,記憶中那套簡約大氣的別墅,也模樣大改。
慕老爺子當年親手種下的桃樹被移走,換成一園郁金香;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柏澤眸底一片寂靜。
發現付宇生自殺,把他送過來的人就是柏澤。
因為柏澤在,沈亭州跟秦司沒有多待,去值班室詢問了一下付宇生現在的情況。
正談著的時候,付宇生病房的呼叫鈴突然響了起來。
值班醫生起身,“應該是人醒了,我過去看看。”
沈亭州和秦司一塊跟著過去看,推開病房門,仨人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床頭柜歪斜地橫著,點滴袋灑了一地,柏澤摁著尖叫不止的付宇生,被褥上斑駁著大片血跡。
沈亭州最先反應過來,快步上前幫柏澤摁住付宇生。
付宇生不停掙扎,柏澤錮住他的雙臂,情緒失控的付宇生狠狠咬住他的手。
直到值班醫生打了一針鎮定劑,付宇生才慢慢安靜下來,最后睡了過去。
柏澤虎口被咬得血肉模糊,他也顧不上包扎傷口,沉聲問,“他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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