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南京雨花臺刑場,“特務頭目”丁默邨的一張斃命照,當時的他因為極度的恐懼,竟然被嚇得屎尿橫流,由于雙腿打顫已經無
丁默邨這號人物,生在四川一個普通人家,日子本來挺平常,可他偏偏不安分。二十世紀二十年代初,中國亂成一鍋粥,他也跟著熱血起來,加入了共產黨。那時候的他,穿得破破爛爛,滿街跑著搞工人運動,瞧著還挺有理想。可這股勁兒沒持續多久,幾年后,他一看風向不對,立馬掉頭投靠了國民黨。信念?那玩意兒在他眼里壓根不值錢。從這會兒起,他的手就不再干凈了。
在國民黨里,丁默邨靠著心狠手辣混得風生水起。他干過不少臟活,比如親自盯著審訊,手下用鐵鉤子、皮鞭招呼人,逼得人血肉模糊。檔案里寫得清清楚楚,他手底下那幫人在上海弄了個秘密據點,天天搞這些見不得光的事兒。他的名聲在特務圈子里越來越響,可這也給他后來的背叛挖了個大坑。到了1939年,汪精衛投靠日本人搞了個偽政權,丁默邨二話不說,帶著人馬就跑去上海,徹底成了漢奸。
上海的極司菲爾路76號,就是他搞出來的“七十六號”特工總部。這地方聽著高大上,其實就是個活地獄。他整天坐在辦公室里,盯著地圖和名單,指哪兒打哪兒。晚上,特工們挨家挨戶抓人,抗日志士被拖進車里,街上全是壓抑的哭聲。他還親自帶隊干過幾次大活兒,用機槍掃了一片,血水流得滿地都是。據統計,他管事兒那幾年,上海死了幾千人,普通老百姓提到他都腿肚子發抖。
不過,丁默邨也不是光殺人那么簡單。1939年,他認識了個叫鄭蘋如的年輕女人。這姑娘長得漂亮,腦子也好使,主動靠近他,后來還當了他的秘書兼情人。他倆經常一塊兒晃蕩,連特務會議都不避著她。可這事兒沒多久就翻車了。他的副手李士群看出不對勁,查出鄭蘋如是臥底。同年冬天,有人埋伏在街角搞暗殺,子彈差點兒要了他的命。他滾下車,灰頭土臉跑了,地位從那時候開始就不穩了,李士群趁機把他擠了下去。
1945年,日本投降,汪偽政權完蛋,丁默邨知道自己跑不掉。他趕緊轉移上海的錢財,想靠賄賂混過去。可老百姓對漢奸恨得牙癢癢,國民黨政府扛不住壓力,1946年初把他抓進了南京的老虎橋監獄。頭一回,他嘗到了鐵籠子的滋味。
1947年,首都高等法院開庭審判,丁默邨的罪狀擺了一桌子。他在“七十六號”那幾年,至少三千多抗日志士死得不明不白,證據多得他連狡辯的余地都沒有。2月8日,法院判他通敵叛國,死刑,沒收全部財產。從那天起,他那股囂張勁兒全沒了,獄警說他整天在牢里哆嗦,跟個喪家狗似的。
到了2月20日早上,南京雨花臺刑場,天陰得嚇人,風冷得刺骨。丁默邨被押下車,臉白得像紙,腿抖得站不住,最后癱在地上,屎尿都出來了。憲兵看他那德行,嫌棄得不行,舉槍就給了他一顆子彈。槍聲一響,這家伙徹底沒了氣息,尸體扔在泥地里,血流了一片。收拾完,憲兵拿麻袋一裝,拉上卡車就走了,留下一地塵土。
丁默邨死了,消息傳得飛快。南京街頭老百姓拍手稱快,憋了好幾年的氣總算出了。《申報》頭條寫得明白:“漢奸丁默邨伏法,惡貫滿盈終得報。”報紙上把他干的壞事列得清清楚楚,暗殺、酷刑、搶錢,條條都讓人冒火。他的家產全被沒收,上海那座大宅子貼了封條,那些跟著他作惡的手下也一個沒跑掉,有的槍斃,有的蹲大牢,“七十六號”那地方徹底成了廢墟。
這場審判不光是給他一個人算賬,也是給所有漢奸敲警鐘。他從投靠國民黨開始,一步步走到汪偽政權,每步都踩在背叛的路上。以前他在上海多威風啊,現在倒在刑場多窩囊啊,諷刺得讓人想笑。檔案館里還留著他的照片,尸體硬邦邦的,臉上全是害怕的表情,看著就讓人覺得惡心又解氣。
丁默邨這輩子,算是把自己作死了。他的名字刻在歷史的黑賬本上,跟那些抗戰英雄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雨花臺那一槍,不光崩了他,也崩出了個教訓:背叛國家民族,沒好下場。這事兒過去多少年了,大家提起他還是忍不住唾一口,覺得這家伙死得太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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