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
書法大師啟功與老師陳垣興致勃勃地聊天。當聊到高興處，兩人都笑得合不攏嘴。兩人既是嚴謹?shù)膶W者師徒，又似詼諧的“忘年交”。
啟功與陳垣
1933年，啟功因家貧輟學，陳垣惜才，破格聘他為輔仁大學附中國文教員。啟功忐忑：“我中學都沒畢業(yè)，怎敢教中學？”陳垣掏出一塊大洋拍桌上：“這是你的‘學費’——把教案寫到我滿意為止！”啟功晚年笑稱：“陳校長用一塊大洋‘買斷’我一生學問，這買賣他虧大了！”
陳垣
陳垣讓啟功批改學生作文，啟功認真寫滿評語。陳垣卻用紅筆把他評語全劃掉，批注：“廢話太多！要像針灸扎準穴位。”啟功不服：“您倒是扎一個？”陳垣提筆改三字，啟功當場拜服：“原來學問在‘寸勁兒’！”
啟功寫信總忘加標點，陳垣朱筆圈改寄回：“無標點如吃飯不嚼，小心噎著！”啟功下次寫信全用“！！！”充數(shù)，陳垣再批：“標點狂轟濫炸，不如不用！”師生斗法成輔仁一景。
陳垣
啟功成名后，贈陳垣書法作品。陳垣端詳半天：“這‘厚德載物’的‘德’字少一橫，是創(chuàng)新還是筆誤？”啟功狡辯：“減一筆為校長減壽一歲！”陳垣拍桌：“那我得活到你這錯字變成‘正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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