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平常的探親之旅,竟然扯出一樁讓人毛骨悚然的血案。1993年,云南彌渡縣一個偏僻小村子里,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誰能想到,一個當武警的小伙子回家看姐姐,卻意外撞破了一場精心策劃的殺人碎尸大戲。
這事兒聽著就讓人頭皮發麻,可偏偏是真的,背后那些亂七八糟的關系和齷齪心思,愣是把一個好好的家庭搞成了人間煉獄。
事情得從云南彌渡縣說起。
這地方在大理州東南邊,山清水秀,種地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營生。
90年代初,農村日子比以前好過了點,改革開放讓大家伙兒兜里多了幾個錢。
那時候,家里有臺彩電可不是小事兒,擱村里那就是有錢人的標志。
可惜啊,日子好了,人心不一定跟著好,有些人腦子里想的,不是怎么過日子,而是怎么毀日子。
咱們的主角是個叫楊勝清的武警,在西雙版納當兵,平時挺忙,難得回趟老家彌渡縣太花鄉紅星村看看姐姐。
他姐姐叫楊文芹,嫁給了村里一個能干的莊稼漢奎永章。
這奎永章可不簡單,年輕時家里窮得叮當響,被老爹奎文舉趕出去自謀生路,愣是靠自己種田種果園混出了名堂。
家里有田有果園,還買了村里頭一臺彩電,日子過得讓人眼紅。
可惜啊,這好日子沒維持多久,就被家里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給攪和了。
楊文芹嫁過來后,生了一女一子,表面上看著挺老實,可背地里卻不安分。
她跟公公奎文舉、村里一個叫李存華的男人,還有小叔子奎德章,關系亂得跟麻花似的。
李存華是個離了婚的莊稼漢,跟奎永章認了個干親,平時老往奎家跑,幫著干活。
奎永章忙著看果園,家里就剩楊文芹跟李存華,時間一長,這倆人就勾搭上了。
奎文舉呢,老早就看大兒子奎永章不順眼,覺得這小子發達了也不管他這老爹,心里憋著火。
奎德章是小兒子,沒啥主見,被嫂子楊文芹拉著瞎摻和。
這一家子,表面和氣,底下早就爛透了。
到了1993年7月13號晚上,這幫人終于憋不住了,湊一塊兒商量著要把奎永章干掉。
原因五花八門,楊文芹想跟李存華正大光明過日子,奎文舉恨奎永章不養老,至于奎德章,純粹是被嫂子拽進來的。
他們合計著,第二天一大早就動手,趁著村里人忙農活沒工夫管閑事。
7月14號早上,天剛蒙蒙亮,楊文芹把倆孩子和李存華的干女兒支出去,家里就剩奎永章一個人。
李存華拿著斧頭,奎文舉、奎德章跟在后頭,三人偷偷摸進屋。
奎永章正在洗臉,壓根沒防備,李存華從背后一斧頭下去,奎永章當場倒了,血流了一地。
可這還不算完,奎文舉又補了幾斧頭,直接把人弄死了。
完事兒后,他們把尸體拖到屋里,用布擦血跡,想把現場收拾干凈。
尸體先用塑料布包著,藏在角落,等晚上再處理。
當天夜里,這幾個人趁著沒人,把尸體抬到院子里的糞坑埋了。
他們覺得這地方臭烘烘的,沒人會去翻。
可楊文芹不放心,怕時間長了露餡。
過了幾天,7月21號中午,她裝模作樣挑糞澆花,掩人耳目,李存華他們仨把爛得差不多的尸體挖出來,用斧頭和菜刀分成六塊,裝進麻袋扔到村北山坡埋了。
奎文舉還不滿意,嫌那兒太近,又挪到更遠的象鼻山,藏在石頭底下。
這下,他們覺得萬無一失了。
楊文芹對外頭瞎編,說奎永章修電視去了,后來又改口說出去干副業了。
李存華干脆搬進奎家,跟楊文芹一塊兒住,裝得跟沒事兒人似的。
這出戲演了好幾個月,村里人雖然有點嘀咕,可也沒真往殺人那塊兒想。
畢竟,誰能想到這么狠的事兒啊。
轉機來了。
11月21號,楊勝清休假回家看姐姐,帶了點東西上門。
一進門,他發現姐夫奎永章不見了,李存華倒跟屋里主人似的,楊文芹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楊勝清心里犯嘀咕,第二天半夜又跑去敲門,結果撞見奎文舉大半夜在那兒,衣裳亂糟糟,楊文芹慌得不行。
他火了,當場罵了一通就走了。
冷靜下來后,楊勝清越想越不對勁,找村里管事的李云光一說,李云光也覺得這事兒蹊蹺,村里早有人嚼舌根了。
他倆合計著報案,11月25號就去了太花派出所。
派出所長楊監偉一聽,覺得這不是小事,趕緊派人查。
沒幾天,縣公安局就組了專案組,12月2號搜了奎永章家,發現屋里家具擺得怪怪的,墻上有血點,一化驗,跟奎永章的血型對上了。
警察兵分兩路,一撥審楊文芹他們,一撥問村里人。
這仨人起先死咬著說奎永章出去打工了,可證據擺面前,撐不住了。
12月7號,奎文舉扛不住壓力,招了,說四個人一塊兒殺了奎永章,還帶警察去象鼻山挖尸。
三個麻袋挖出來,六塊尸塊拼一塊兒,省公安廳技術科一鑒定,確實是奎永章。
鐵證如山,楊文芹、李存華、奎德章全招了。
這案子算是破了。
案子破了,接下來就是審判。
1994年初,大理中院開庭,這事兒在當地炸開了鍋。
檢察院把事兒講得清清楚楚,四個人分工明確,手段狠毒,殺了人還碎尸藏了好幾回。
法院認定這案子太惡劣,影響太壞,按當時的刑法,奎文舉和李存華判了死刑,楊文芹弄了個無期,奎德章年輕點,參與少,判了15年。
死刑報到最高法核準,1994年10月30號,奎文舉和李存華被槍斃了,楊文芹、奎德章進了監獄。
這案子能破,多虧了楊勝清。
他當武警的,眼尖心細,要不是他報案,這事兒沒準還捂著呢。
縣公安局和部隊都夸他干得漂亮,估計還得了啥表揚。
警察這邊也麻利,從報案到抓人不到一個月,審案判案也就幾個月,效率高得很。
這事兒登了報,具體哪家報紙不清楚,反正那會兒大家都說,公安破案靠群眾,法院判案不手軟。
村里人聽了這案子,都傻眼了。
奎永章好好的日子不過,家里鬧成這樣,誰不唏噓啊。
村里后來搞了普法宣傳,請人講法律講道德,學校也教學生別學歪路,想把這爛攤子收拾收拾。
奎永章倆孩子挺慘,爹死了,媽坐牢,親戚接手養著,總算沒輟學。
這案子平了,家屬多少有點安慰,村里也算安穩了。
這事兒在云南挺出名,全國也有人議論。
90年代農村日子好起來,可有些人腦子壞了,干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
法律可不慣著,該咋判咋判,社會才穩當。
這案子告訴大家伙兒,家和萬事興,真要是亂了套,誰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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