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夜色深沉。
門外,小三張麗麗的聲音刺破夜空,她尖叫著:“你老婆知道了又怎樣?七年了,她敢動我嗎?”
李大剛心跳加速,冷汗順著額頭滑下,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李大剛,一個在工地上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的男人,出生在北方一個偏僻的農村。
那是個窮得叮當響的地方,冬天冷得能凍掉手指,夏天熱得像蒸籠,他從小就跟著父親扛鋤頭下地,練就了一身力氣。
家里兄弟姐妹多,他排行老三,父母沒指望他讀書,只盼他能吃飽飯活下去。
18歲那年,他扛著鋪蓋卷離開村子,跟著村里的大哥去了縣城的建筑隊,從最底層的苦力干起。
扛水泥、搬磚頭,日曬雨淋,他咬著牙挺過來,靠著一股不服輸的勁頭,慢慢在工地上站穩了腳跟。
25歲時,他攢了點錢,回到村里娶了同村的王秀蘭,一個老實本分的女人。
王秀蘭長得不算漂亮,但性子溫順,手腳勤快,婚后第二年就給他生了個兒子,取名李強。
那時候的日子雖然清苦,卻也踏實,李大剛干活回來能吃上一口熱飯,王秀蘭抱著孩子在門口等他,夕陽灑在小院里,日子過得像一幅畫。
然而,李大剛不是個安分的人。
結婚幾年后,他聽說南方工地賺錢多,就帶著幾個兄弟南下闖蕩。
頭幾年,他干得賣力,接的小工程一個接一個,手下的人也從三五個變成了二三十個。
他學會了跟甲方喝酒應酬,學會了在牌桌上談生意,漸漸地,他從一個只會出力氣的苦力變成了能攬活的包工頭。
事業有了起色,錢包鼓了,他卻也染上了工地上的習氣——喝酒、賭牌,夜里不回家成了常態。
每次回村,他給王秀蘭帶點錢,哄幾句好話,她總是點點頭,不多問。
他以為這就是婚姻該有的樣子,王秀蘭的沉默在他眼里成了默認。
十年前,他接了個大工程,是個城郊的樓盤項目,工期緊,利潤高。
他帶著隊伍扎根下來,從此很少回老家。
那段時間,他忙得腳不沾地,白天指揮工人,晚上跟甲方吃飯喝酒,日子過得風生水起。
也就是那時候,他在工地上認識了張麗麗,一個比他小15歲的女人。
張麗麗是工地附近小賣部的收銀員,長得白凈,眼睛會說話,嗓門大,潑辣得像一團火。
她常給工人們送水送煙,嘴甜得能把人哄得暈頭轉向。
李大剛第一次見她,是她遞給他一瓶冰啤酒,笑著說:“大剛哥,辛苦了,喝點涼的解解乏。”
他接過啤酒,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心跳莫名快了幾分。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這些年的苦沒白吃,好像又找回了年輕時的沖動。
沒多久,他和張麗麗熟絡起來。
她會半夜給他打電話,嗲聲嗲氣地撒嬌,說想吃夜宵,他就騎著摩托車給她買燒烤。
她生日那天,他送了她一條金項鏈,她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說:“大剛哥,你對我真好。”
李大剛覺得,這女人跟王秀蘭不一樣,她身上有股野勁,讓他覺得自己還是個有血性的男人。
從那以后,他開始找借口不回家,對王秀蘭說工地忙,走不開,實則在城郊租了個小房子,和張麗麗過起了日子。
剛開始,他還有點愧疚,覺得對不起王秀蘭和兒子,但時間一長,這種愧疚就被張麗麗的笑聲沖淡了。
他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男人嘛,辛苦半輩子,總得有點自己的樂子。
七年過去了,他和張麗麗的關系成了工地上公開的秘密。
手下的兄弟們私下議論,說他“老牛吃嫩草”,他聽了也不生氣,反倒覺得有點得意。
他以為自己把日子過得挺好,一邊是家里的穩定,一邊是張麗麗的刺激,兩頭都不耽誤。
王秀蘭偶爾打電話問他在哪,他總是敷衍幾句,她也沒追問。
他甚至覺得,妻子早就習慣了他的不在乎,日子就這樣波瀾不驚地過下去。
至于兒子李強,已經上了大學,寒暑假回來也很少跟他說話,他只當是孩子大了,跟父親生分了正常。
然而,李大剛的生活一落千丈,失去了往日的風光。
工地上的生意越來越不好做,甲方拖欠工程款成了常態,他手下的兄弟們干活沒勁頭,工資發不下來時怨聲載道,甚至有人撂挑子走人。
他每天頂著烈日跑工地,晚上還要陪甲方喝酒賠笑臉,可錢還是要不回來。
曾經,他是工地上響當當的包工頭,如今卻連幾萬塊的材料款都湊不齊。
他開始借錢,高利貸的利息像滾雪球,越滾越大,他不敢告訴張麗麗,更不敢讓王秀蘭知道,只能咬牙硬撐。
夜里,他躺在出租屋的床上,聽著窗外呼嘯的風,覺得自己像個被掏空的殼子。
張麗麗卻沒有察覺他的困境,或者說,她根本不在乎。
她還是像以前那樣花錢大手大腳,逼著他買車買房,說:“你一個包工頭,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別人會笑話我。”
她不再像七年前那樣溫柔撒嬌,而是動不動就摔東西發脾氣,嫌他老了,沒用了。
李大剛聽著這些話,心里像被刀剜了一樣疼,可又舍不得她。
他喜歡她身上那股年輕時的沖勁,喜歡她點燃他生活的火花,哪怕這火現在燒得他焦頭爛額。
他試著哄她,給她買包買衣服,可她收下后照樣冷嘲熱諷,他漸漸覺得,這段關系像個無底洞,怎么填都填不滿。
回到老家時,他的心情更沉重。
王秀蘭還是那樣,從不問他在外的事,只是默默做飯、洗衣,像個影子一樣存在。
他每次回來,她都會煮他愛吃的紅燒肉,擺好碗筷等他,可他吃著吃著就沒了胃口。
他看著她花白的頭發和粗糙的手,愧疚涌上來,卻又被一種麻木壓下去。
他甚至覺得,王秀蘭早就習慣了他的冷淡,她的沉默不過是逆來順受。
他試著跟她聊幾句,問她最近過得怎樣,她總是淡淡地說:“還行,你忙你的吧。”
他聽著這話,心里空落落的,卻又松了口氣——她不問,他就不用撒謊。
這種雙重生活讓李大剛疲憊不堪。
他夾在兩個女人之間,像個陀螺被抽著轉,卻停不下來。
他想過跟張麗麗分手,可一想到她的眼淚和威脅,他就下不了決心。
他也想過跟王秀蘭坦白,可每次看到她平靜的臉,他就開不了口。
他覺得自己被困住了,事業上喘不過氣,感情上理不清頭緒。
喝酒成了他唯一的解脫,他常常喝到半夜,醉醺醺地倒在沙發上,夢里全是工地塌方的場景——鋼筋砸下來,塵土飛揚,他被埋在下面動不了。
醒來時,他滿身冷汗,心跳得像擂鼓,可現實比夢境更讓他窒息。
最近,他開始失眠,腦子里翻來覆去都是工地上的事和張麗麗的抱怨。
他有時會盯著天花板想,自己這輩子到底圖什么?
年輕時拼了命干活,好不容易熬出頭,如今卻落得這樣一地雞毛。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老了,撐不下去了。
可他不敢停下來,工地是他半輩子的心血,張麗麗是他最后的念想,而王秀蘭……他也不知道她在他心里還剩多少分量。
他覺得自己像個走鋼絲的人,左邊是深淵,右邊是懸崖,腳下隨時可能斷裂。
白天,他強打精神去工地,晚上回到出租屋,張麗麗要么不在,要么跟他吵架。
他開始習慣這種混亂,甚至覺得這就是生活該有的樣子。
這天,工地上的空氣格外沉悶,李大剛站在一片鋼筋水泥中,眉頭緊鎖。
上午十點,一臺吊機突然失控,巨大的吊臂砸向地面,掀起一陣塵土飛揚,一個工人躲閃不及,被鋼筋劃傷了腿,鮮血染紅了沙土。
工人們亂成一團,有人喊著報警,有人罵罵咧咧地扔下工具,李大剛沖過去查看,腦子里一片空白。
甲方很快趕到現場,臉色鐵青,指著他的鼻子吼:“李大剛,這活你還想不想干了?安全事故你全責!”
工程被迫暫停,調查組進駐,李大剛站在工地邊抽煙,手抖得煙灰掉了一地。
他知道,這事沒個幾十萬擺平不了,可他賬上連幾萬塊都拿不出。
他蹲下身,盯著地上的血跡,心里像壓了塊石頭,喘不過氣。
就在這時,張麗麗來了。
她穿著緊身裙,踩著高跟鞋,風風火火地闖進工地,滿臉不耐煩。
她一把抓住李大剛的胳膊,拉到角落,劈頭蓋臉地說:“我懷孕了,你得跟我結婚,趕緊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