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真實案件件改寫,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chuàng)文章,無授權(quán)轉(zhuǎn)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教授....這里....不太好吧...”
“沒事,這里咱們還沒試過!”一個粗重的聲音,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可是...有監(jiān)控。”
“沒事,待會兒刪了就行!”
清晨的鋼鐵廠被機器的轟鳴聲籠罩,空氣中彌漫著金屬的灼熱氣息。
一群學生和老師穿著厚重的防護服,在冶煉爐旁忙碌著。
帶隊老師何超正指導學生劉浩記錄冶煉爐的溫度數(shù)據(jù),
兩人神情專注,不敢有絲毫懈怠。
突然,劉浩的目光被冶煉爐旁的一堆衣物吸引。
他皺了皺眉,低聲對何超說道:
“何老師,您看那邊,怎么會有衣服?而且還是女人的內(nèi)衣,這不對勁啊。”
何超順著劉浩的視線望去,果然看到幾件不屬于工人的衣物散落在地,
其中一件蕾絲內(nèi)衣格外顯眼。
他眉頭緊鎖,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這地方平時只有工人和咱們這些實習的人進出,怎么會有這些東西?
走,去保安室看看監(jiān)控。”
兩人快步走向保安室,值班保安見他們神色凝重,立刻調(diào)出監(jiān)控畫面。
屏幕上,冶煉爐旁的畫面清晰可見。
一開始,廠里的技術(shù)顧問兼教授張啟良與他的得意門生齊小柔出現(xiàn)在鏡頭中。
兩人站在冶煉爐旁,低聲交談,神情親密。
“這……”劉浩瞪大了眼睛,“張教授和齊小柔的關(guān)系這么親密?”
何超沒有回答,目光緊緊盯著屏幕。
突然,畫面一閃,屏幕陷入短暫的黑暗。
緊接著,畫面重新出現(xiàn),但場景卻讓人心驚肉跳——張啟良和齊小柔的衣服凌亂不堪,
兩人站在冶煉爐的邊緣,神情驚恐。
下一秒,他們的身體失去平衡,直接跌入了滾燙的鋼水中。
“天哪!”劉浩驚呼一聲,臉色瞬間蒼白。
何超的心跳加速,立刻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喂,警察嗎?這里是鋼鐵廠,發(fā)生了一起意外事故,不,可能是命案!請立刻派人過來!”
掛斷電話后,何超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轉(zhuǎn)頭對保安說道:“把這段監(jiān)控保存好,不要讓人動它,警察馬上就到。”
保安點點頭,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操作:
“已經(jīng)保存了,何老師,您放心。”
劉浩站在一旁,聲音有些顫抖:
“何老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張教授和齊小柔怎么會……”
何超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沉重:
“事情不簡單,等警察來了再調(diào)查吧。
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保護好現(xiàn)場,不要讓人破壞任何證據(jù)。”
警笛聲劃破清晨的寂靜,幾輛警車迅速駛?cè)脘撹F廠,刺眼的紅藍燈光在灰蒙蒙的空氣中閃爍。
警察們迅速下車,拉起警戒線,將冶煉爐區(qū)域封鎖得嚴嚴實實。
法醫(yī)和技術(shù)人員緊隨其后,穿著白色防護服,手持工具箱,開始對滾燙的鋼水進行取樣。
何超和劉浩站在警戒線外,看著警察們忙碌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
劉浩低聲問道:“何老師,您覺得他們還能找到什么線索嗎?”
何超搖了搖頭,語氣沉重:“不知道,但警方一定會盡力查清的。”
幾天后,DNA檢測結(jié)果出爐。
法醫(yī)將報告遞給警察隊長李峰:
“隊長,鋼水中的骨骼殘渣經(jīng)過比對,確認屬于張啟良和齊小柔。”
李峰接過報告,眉頭緊鎖:
“果然是他們……但為什么會有衣服留在外面?這不合常理。”
與此同時,技術(shù)人員正在保安室仔細檢查監(jiān)控系統(tǒng)。
一名技術(shù)人員突然喊道:
“隊長,監(jiān)控系統(tǒng)被人動過手腳!關(guān)鍵片段被刪除了,而且設(shè)備上有被入侵的痕跡。”
李峰快步走過去,盯著屏幕:“能恢復嗎?”
技術(shù)人員搖了搖頭:“對方手法很專業(yè),刪得很徹底,恢復的可能性不大。”
李峰咬了咬牙,低聲咒罵了一句:“看來有人不想讓我們知道真相。”
他轉(zhuǎn)身對另一名警察說道:“去查一下監(jiān)控死角,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
警察很快回復:
“隊長,監(jiān)控存在大量死角,尤其是冶煉爐周圍,幾乎沒有完整的覆蓋。”
案件線索的忽然中斷,讓李峰和一眾警察恨得牙癢癢,誰也沒想到這兇手竟然會這么狡猾。
沒辦法的警方們,只能走訪調(diào)查,通過張啟良身邊的人開始查起,
首當其沖的就是張啟良的妻子孫秀英,
孫秀英坐在警局詢問室的椅子上,雙手交疊放在膝上,神情平靜。
警察隊長李峰坐在她對面,目光銳利卻不失溫和。
“李女士,我們想了解一下您丈夫張啟良的情況。”
李峰開門見山,“您知道他最近有什么異常嗎?”
孫秀英微微低下頭,沉默片刻后,緩緩開口:
“他最近……確實有些不對勁。他回家的次數(shù)少了,有時候整晚都不回來。”
李峰點點頭:“您知道他為什么這樣嗎?”
孫秀英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苦澀:
“我知道他出軌了。其實,我早就習慣了。
他對我一直很苛刻,出軌后反而讓我輕松了些。”
李峰的眉頭微微皺起:“能具體說說他對您的態(tài)度嗎?”
孫秀英深吸一口氣,聲音有些顫抖:
“他……經(jīng)常因為一點小事就發(fā)火。
有一次,我煮的湯稍微燙了一點,他直接把碗摔在地上,湯濺到我手臂上,留下了這個疤。”
她卷起袖子,露出一道明顯的燙傷疤痕。
李峰看了一眼疤痕,語氣中帶著一絲同情:“這樣的情況經(jīng)常發(fā)生嗎?”
孫秀英點點頭,眼中淚光閃動:
“是的。他脾氣很暴躁,動不動就摔東西,甚至動手打我。我……我已經(jīng)習慣了。”
李峰沉默片刻,繼續(xù)問道:“案發(fā)當天,您在哪里?”
孫秀英擦了擦眼角,語氣平靜:“那天我去兒子家看孫子了。我兒子可以作證。”
李峰轉(zhuǎn)頭對旁邊的警察說道:“去核實一下。”
警察點點頭,快步走出詢問室。
幾分鐘后,他回來低聲對李峰說道:
“隊長,她兒子的證詞和她說的完全一致,案發(fā)當天她確實在兒子家。”
李峰點點頭,重新看向?qū)O秀英:
“李女士,感謝您的配合。如果有需要,我們會再聯(lián)系您。”
孫秀英站起身,微微鞠了一躬:“好的,辛苦你們了。”
夜晚時分,李峰依舊百思不得其解,
他坐在辦公室里,盯著桌上的案件資料,眉頭緊鎖。
低聲自語:“孫秀英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案件線索又斷了。難道真的是意外?”
就在李峰陷入沉思時,辦公室的門被急促地敲響。
“進來!”李峰抬起頭,看到偵查組的小陳快步走了進來,
手里拿著一個證物袋,神情興奮。
“隊長,有新發(fā)現(xiàn)!”小陳將證物袋放在桌上,
“我們在張啟良的外套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一封折疊的信件,
還有齊小柔的手提包里找到了一張撕碎的紙條,正在拼湊解讀。”
李峰立刻站起身,眼神銳利:“信和紙條的內(nèi)容是什么?”
小陳拿著撕碎的紙片一片片的拼湊,在經(jīng)過兩個小時的努力后,
一張皺皺巴巴的紙片展現(xiàn)在了兩人的面前,
其內(nèi)容更是讓兩人倒吸一口涼氣,
“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