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李天光，我就是欺負你怎么了？你敢把我怎么樣。”

村里的村霸欺負我母親，父親去找他評理，遭到羞辱和毆打。

一向老實本份的父親忍無可忍打了個電話。

父親很少提及的四叔出現，所有人都震驚了...

01

“李天光就是個老實人，老實就被人欺負。”

“什么老實呀，我看他就是個慫貨！”

這些人口中說的李天光，就是我的父親。

父親個子不高，身形瘦瘦小小，平時話也不多。

不管是在菜市場買菜，還是和鄰里相處，父親總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

我記得去年冬天，隔壁老王家裝修。

電鉆的聲音從早響到晚，當時我正準備期末考試，被吵得腦袋嗡嗡響，根本沒法復習。

我實在忍不了，嘴里抱怨著：“好吵啊，這樣我怎么能復習啊。”

母親看到我這么辛苦，讓我爸去說一說：

“老公，你去老王家商量下，能不能注意下時間，兒子還要考試呢。”

可是，我爸搓著雙手，猶豫了半天，才慢吞吞地出了門。

沒多會兒，父親回來了，他低著頭，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

我媽看到父親這個樣子，急忙追問道：“怎么樣？你說沒說，老王家怎么說的？”

可是父親撓撓頭，小聲嘟囔著：

“人家裝修也是為了住得舒服，再說了，大家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這點小事，忍忍就過去了。””

我媽氣得直跺腳，我也在一旁直嘆氣，心里抱怨父親太過于窩囊。

這樣的事情并不止一次發生，還有一回，樓下張嬸在樓道里堆放了不少雜物。

這些雜物把通道堵得嚴嚴實實，存在很大的安全隱患。

社區工作人員上門勸說了好幾次，張嬸都無動于衷。

我爸路過的時候，張嬸還指使他幫忙整理那些雜物。

我爸什么話都沒有說，他開始幫忙，一趟趟地幫著搬，累得氣喘吁吁。

其他人看到，都在背后議論：“李天光就是個軟柿子，誰都能捏一把。”

可以說從我記事起，就沒見過他跟誰紅過臉，更別說吵架打架了。

別人占我們家門口停車，他笑笑說：“停就停吧，給別人方便，也是給自己方便。”

樓上漏水把我們家地板和電器泡壞了，他分說：“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就連小區門口賣水果的缺斤短兩坑了他，他也只是擺擺手說：“算了算了，只是一點小事。”

時間一長，我爸的身上就被別人貼上了“慫貨”這個標簽。

02

記得我上小學五年級那年，同學王磊當著全班同學面說了一句話。

“李明，你爸就是個慫貨！”

我氣不過，跟王磊打了一架，回家后臉上還掛著彩。

我媽心疼得直掉眼淚。

可是我爸只是嘆了口氣，說了句：“以后別跟人打架。”

我氣得渾身發抖：“爸！人家都罵到你頭上了！”

我爸只是輕輕說了句：“罵就罵吧，又不會少塊肉。”

其實，在我的心里面，其實一直盼著父親能夠強硬一回，讓那些小瞧他的人刮目相看。

可是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父親依舊是那個唯唯諾諾的老好人。

誰讓父親做什么事情，他都去做。

哪怕這件事對于他來說很麻煩，他也從不會拒絕。

甚至明白別人占他便宜，父親依然會說著：“不事，吃虧是福。”

看到父親這個樣子，之前我還對他有些期望。

但是，這種期望已經變成奢望。

久而久之，父親在我眼中就是個窩囊廢，連我都有些看不起父親。

直到有一天，發生了一件事情徹底改變了我對父親的看法。

那年，我上高二，下課路過賣水果的李叔那里。

李叔叫住我：“小明，你媽今天在菜市場跟人吵架了？”

我心里一緊：“怎么回事？”

李叔壓低聲音，一副有些害怕的樣子。

“還不是村里那幾個地痞流氓，專挑老實人欺負，你媽那攤位位置好，他們早就眼紅了。”

我攥緊了拳頭，付完錢就往家跑。

剛到家門口，就聽見母親帶著哭腔的聲音：“他們直接把我的菜全掀了，說是不交‘管理費’就不讓賣。”

我推門進去，看見我媽眼睛紅紅的，手上還有幾道劃痕。

我爸坐在小板凳上，低著頭一言不發。

我沖過去，朝我爸吼道：“爸！這次你還要忍嗎？那些人欺負到媽頭上了！”

我爸抬起頭，嘆了一口氣回答：“明天，我去找他們說說......”

我有些生氣地叫道：“說說？他們都動手了，你只知道說。”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決定明天去菜市場看看是誰這么囂張。

03

第二天是周六，我悄悄跟著我媽去了菜市場。

菜市場人聲鼎沸，我媽的攤位在最佳的位置。

我媽剛把菜擺好，三個流里流氣的年輕男人就晃了過來。

“喂！你還敢在這里擺攤，‘管理費’想好了嗎？”

我媽的手明顯抖了一下：“趙虎，我這小本生意真的交不起那么多。”

叫趙虎的男人一腳踹翻了我媽的菜，嘴里叫著：“交不起就滾蛋！”

我熱血上涌，沖過去擋在我媽前面：“你們干什么！”

趙虎愣了一下，隨即狂笑起來：

“喲，這不是慫包李的兒子嗎？怎么，想替你爸出頭？”

我媽怕我受傷，攔在我的前面保護我。

周圍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但沒人敢出聲。

我的臉燒得通紅，不僅是因為憤怒，也為父親的窩囊感到羞恥。

我上前一步，對著趙虎吼道：“我警告你們，再敢動我媽一下，我......”

我的話還沒說完，趙虎就一巴掌扇了過來。

我被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滲出血絲。

就在趙虎準備再動手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住手！”

我爸氣喘吁吁跑了過來。

“哈哈哈！慫來了！怎么，今天不裝縮頭烏龜了？”

趙虎等人口出狂言，說著羞辱的話。

此時，我爸眼里沒有懼色，看著趙虎，聲音出奇地平靜：

“趙虎，有什么事沖我來，別為難我老婆孩子。”

聽到我父親的話，趙虎狂笑道：“你算什么東西？就你這樣的廢物，也配跟我談條件？”

我爸的臉色變得蒼白，他還是不懼怕的盯著趙虎：

“趙虎，得饒人處且饒人......”

“饒你媽！”

趙虎罵了一聲，一拳打在我爸的臉上，嘴里罵著：“今天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我爸被打得后退幾步跌倒在地，趙虎等人對我爸拳打腳踢。

周圍看熱鬧的人沒人敢上前。

我立即上前想保護父親，被趙虎一腳踹開。

趙虎指著鼻青臉腫的我爸，看著周圍的人喊道：

“大家看好了，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以后誰不交管理費，就和這個人一樣！”

這場鬧劇持續了十幾分鐘，沒有一個治安過來。

等到趙虎他們離開，我急忙扶起父親回家。

那天晚上，我們家出奇地安靜。

我媽給我爹臉上的傷口涂藥，我坐在一旁，心里像壓了塊大石頭。

突然，我媽哭了：“李天光！你就不能像個男人一樣保護這個家嗎？這些年我跟著你受了多少氣？現在連兒子都......”

我爸的身體明顯地顫抖了一下。

父親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頭：“兒子，去睡吧。”

我失望地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聽著隔壁父母的爭吵，心里不是滋味。

半夜，我突然醒來，聽到有人用低沉的說話。

我起床透過門縫，看到父親站在陽臺上打電話。

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冰冷：“老四，是我，明天過來一趟......”

我屏住呼吸，不敢相信這是我那個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的父親。

第二天一早，我爹反常地沒去上班。

父親看著我笑了笑，說道：“兒子，今天別去上學了，跟爸去個地方。”

我有些好奇的問：“去哪里啊？”

我爸輕聲說著：“這些年委屈你和你媽，今天，我要為你們出口氣。”

我跟著父親身后，來到趙虎所在的地方。

趙虎看到我們，先是一愣，后來哈哈大笑：“怎么還沒被打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