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答這個問題,先看看這 30 年來,中美都干了些什么?
30 年前,大概也就是 1990 年前后。
1990年,北京亞運會的煙火照亮夜空時,美國休斯敦的航天中心正將哈勃望遠鏡送入軌道。
這場跨越太平洋的煙火與星光的較量,就是九十年代中美關系的縮影:東方巨龍在經濟方面蘇醒了,在暗中積蓄力量;而山姆大叔的肌肉線條,在冷戰后愈發誘人。
九十年代的中美差距,是鴻溝,是深山幽谷與高山之巔的區別,是中國經濟蟄伏與軍事隱痛的十年。
尤其是在經濟賽道,作為追趕者的中國,正呼哧呼哧往前跑,試圖拉短與藍星第一大國的鴻溝。
1990年的中國經濟,如同剛解凍的河流:GDP總量按市場匯率計算僅為美國的6.7%,若按購買力平價(PPP)則為18.6%。
這種懸殊在深圳蛇口工業區可見一斑:流水線上女工組裝著索尼隨身聽,每臺出口價30美元,而她們月薪僅夠買三條牛仔褲。
而當年美國人均GDP是中國的70倍,硅谷程序員敲代碼的年薪上萬美金,抵得上北京的國企職工工作近 20 年的全部積蓄——后者的月工資是 100 多元人民幣,換算成美金才 10 元。而美國普通人的時薪已經達到了 8 美金左右。
中國經濟光著腳丫子瘋狂追趕榜一大哥。
整個九十年代,中國GDP年均增速達10.4%,是美國3.4%的三倍有余。
到1999年,中國GDP總量突破1萬億美元,相當于美國同期的11%。
這種追趕在產業端尤為劇烈:東莞玩具廠生產的芭比娃娃占據全球七成市場,而美國汽車城底特律的工人們正經歷產業轉移的陣痛。
1995年,中國制造業增加值首超德國,開始向"世界工廠"轉型,但核心技術仍被西方壟斷——我們連圓珠筆尖的鋼珠都要依賴進口。
軍事方面,我們還在默默忍受代際鴻溝與忍辱負重
1996年臺海危機,美軍兩支航母戰斗群逼近海峽時,東海艦隊最先進的哈爾濱艦剛服役兩年,艦載反艦導彈的俄文說明書尚未譯完。
當年我國軍費僅550億人民幣(約66億美元),而美軍開支超過3000億美元,差距達45倍。
這種懸殊在裝備上具象化:美國F-15戰機已服役20年,而中國主力戰機仍是仿制米格-21的殲-7,雷達探測距離不及對方三分之一。
軍費拮據讓部隊陷入窘境:飛行員年均飛行時數不足美軍1/5,59式坦克的帆布偽裝網畫著手工涂鴉的數碼迷彩。很多軍工企業為求生存,不得不制造罐頭、制造摩托車。
某飛機制造廠甚至轉型生產鋁合金門窗。
這種"忍耐期"的苦澀,在1999年南聯盟大使館被炸時達到頂點——面對B-2隱形轟炸機的精準打擊,中國最先進的防空系統竟未能提前預警。
經濟與軍事的懸殊,實則是國家戰略的主動選擇。
1979年,小平提出"軍隊要忍耐"的決策,將軍費從19.4%壓至9.47%,省下的資金化作深圳特區的推土機轟鳴和浦東新區的腳手架森林。
這種"經濟優先"的無奈,在1993年銀河號事件中經受考驗:當美軍強行登船檢查時,中國外交官攥緊的拳頭最終松開,換來的是次年外商直接投資翻番至337億美元。
而美國的壓制從未停歇。
1995年《經濟學人》曾預言中國將在2020年超越日本,卻鮮少有人注意同期美國對華技術封鎖清單已擴展至3000余項。
當聯想集團艱難攢出第一臺486電腦時,硅谷的工程師們已在為奔騰處理器編寫代碼。
這種"時間差"在1998年亞洲金融危機中暴露無遺:香港金管局苦戰索羅斯時,紐約的交易員正用光纖網絡進行毫秒級套利。
差距的裂縫里,其實就藏著逆轉的密碼。
1994年,我們提出分稅制改革,重構中央財政肌體,次年"211工程"開啟高等教育突圍。
到1999年,中國在校大學生數量突破340萬,理工科占比達50%,為后來"工程師紅利"埋下伏筆。
軍工領域的臥薪嘗膽同樣驚人:1998年殲-10首飛成功,設計師宋文驄的筆記本里,貼著從雜志上剪下的F-16氣動布局圖。
當世紀鐘聲敲響時,浦東的吊車群仍在夜以繼日地生長,而五角大樓的智庫報告已新增章節——《那些我們沒見過的藍軍戰術》。
這場跨越太平洋的龜兔賽跑,進入了新千年的加速彎道。
那么30 年后,現在的中美在經濟和軍事方面,又是怎樣的狀態?
2025年,中美兩國的差距在冰火交織中悄然演變。
北京的清晨,高鐵站臺上的復興號無聲飛速滑行,上海張江的實驗室里量子計算機正吞吐數據;
而此刻的紐約交易所,算法交易員盯著屏幕上跳動的虛擬貨幣曲線,為不斷下跌的走勢頭疼。五角大樓的會議室里將軍們正為F-47戰機的生產線卡頓而焦慮。
當中國GDP以購買力平價(PPP)計算達到33萬億美元時,美國仍以26.9萬億美元的名義GDP占據全球市場主導地位。
這種“雙軌差距”折射出深層結構差異:中國工業增加值占全球31%,新能源汽車產量超全球六成,但服務業占比不足55%;
而美國金融、科技產業貢獻超80%的GDP,卻因制造業空心化陷入供應鏈危機——2021年的芯片短缺曾讓美國汽車業損失數百億美元。
更值得警惕的是美元霸權的裂痕。美國國債突破36萬億美元,利息支出已超過軍費,而中國持續減持美債,2027年或將清空持倉。
特朗普政府試圖通過245%的對華關稅逼回產業鏈,卻導致蘋果等企業寧付罰款也不撤離,暴露美國在稀土、芯片等領域對中國供應鏈的深度依賴。
至于軍事方面的博弈,都是建立在錢的基礎上。
美軍8860億美元的軍費預算,看似碾壓中國的2200億美元,實則暗藏隱痛:40%的預算用于維護全球700多個基地和天價人員成本,僅20%用于裝備采購。一艘“阿利·伯克”級驅逐艦造價20億美元,而中國055大驅僅需10億美元,卻能搭載更先進的雷達和導彈。
在太平洋深處,美國11艘核動力航母中有7艘建于冷戰,最老的“尼米茲”號已服役46年;
中國雖僅3艘航母,但大連造船廠正以每年30艘軍艦的速度“下餃子”,造船能力是美國的200倍。
更令五角大樓焦慮的是,中國高超音速導彈“東風-17”已實戰部署,而美國同類項目因防熱材料短缺屢屢受挫。
科技方面,競爭正在進行
硅谷依然掌握著半導體命脈——英特爾、英偉達壟斷高端芯片,而中國的5G基站已占全球七成,AI論文發表量超四成。
臺積電為美國代工75%的高端芯片,而中芯國際14納米工藝突破后,中國正以每年470萬理工科畢業生的規模沖擊技術壁壘。
一個諷刺的對比是:2023年紐約州長舉著中國產口罩感嘆“連化纖都造不出”,而中國疫情期間動員車企轉產口罩,單日產能突破千萬。
這種全產業鏈動員能力,讓美國智庫驚呼“戰時工業潛力差距已無法追趕”。
2025 年,最大的改變是現在大家都不裝了,都在亮自己的籌碼與底牌
美國試圖用“金穹”反導系統和六代機F-47維持代差優勢,但1.2萬億美元的30年造艦計劃遭遇熟練工人流失、船廠老化的困境。
中國則通過“一帶一路”將貿易觸角延伸至150國,6.5萬億美元的年貿易額正重塑全球地緣經濟。
教育領域的角逐更為隱秘:美國57萬理工科畢業生對陣中國470萬畢業生。
唯一的問題是中國大學生仍被“寬進寬出”教育模式保護,一旦中國也實現“寬進嚴出”,科技爆發或成美國“致命一擊”。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這世道就是這樣,誰有錢誰就有發言權,誰手里的真理多,誰就說了算。
當紐約超市貨架上的“中國制造”占比從72%跌至18%,而殲-35隱身戰機從沈陽騰空時,這場較量早已超越簡單的數據對比。
美國的焦慮源于一個現實:其霸權建立在美元、軍事、科技的三根支柱上,而今每一根都在中國的工業化鐵砧上出現裂痕。
但中國也需警惕——國民人口老齡化加速、原創科技不足、全球治理話語權薄弱,仍是巨龍騰飛時必須掙脫的鎖鏈。
這場世紀博弈的終局,或許不取決于誰跑得更快,而在于誰更善于持久,同時做到廣交朋友少樹敵,用實力給自己留點面子。
什么是政治?政治就是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地。
還記得教員這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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