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哭了!1979年,內蒙古一對夫妻生下兒子后養不起,想起村里有個剛喪子的貧農,竟連夜把兒子送給貧農!而貧農如獲至寶,對孩子視如己出!但萬萬沒想到,40年后,這個孩子會讓他淚流滿面!
1979年5月的一個深夜,內蒙古一個偏遠小鎮,風大得像刀子。
破舊的磚房邊,一個包著棉布的小包被放在門口,里面的嬰兒剛滿兩個月,嗓子哭啞了都沒人理。
孩子的親生父母走了,留下了一紙手寫的字條:“我們實在養不起,請好心人救救他。”
消息傳開那天,鎮上不少人都圍了過去,沒人敢接。
孩子太小了,連奶粉都吃不起,誰家不是過著揭不開鍋的日子。
可董棟小站出來了——剛埋了老婆和兒子,還在喪事的麻木勁兒里打轉,聽見有人說“那孩子要死了”,猛一下像被電擊了一樣,人轉身就往人群里擠。
“我要了。”話一出口,身邊的老母親都沒攔,眼里含著淚。
董棟小抱起孩子,給他取了個名,“董永在”,意思再簡單不過,“你在,我就不是一個人。”
家里窮得只剩一頭豬,糧食也不多,孩子不吃奶粉,不吃玉米面饃饃,餓得直哆嗦。
董棟小咬咬牙,把豬賣了,糧也賣了,湊了幾十塊錢,硬是從鎮里請了個奶媽,八個月,天天跑幾十里喂奶。
沒人勸得動,他認準了:這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得留住。
老董也不吭聲,但有時候背著兒子偷著抹眼淚,冬天冷,奶媽辭工走人,老董就用手捧著冷水給孩子擦身子,“娃要干凈,命才旺。”
等孩子能跑能跳,家里也越來越窮,沒辦法,日子照過,董棟小做點木匠活兒,修桌子修柜子,一把鋸子一把斧頭是命根子,干一天能掙三毛,吃飯還得摳著。
可孩子一笑,啥苦都不叫苦。“你笑,我就有勁兒。”
上學那年,董永在七歲,背著比他人還高的書包去鎮小學。
董棟小做了一夜的桌子,換回一包鉛筆和幾本舊書,窮是真窮,但從來沒讓孩子在教育上掉過鏈子。
初中三年,學校離家6公里,天天走,天天走,刮風下雨都不歇。
雨天沒傘,化肥袋披身上;冬天鞋薄,腳腫得穿不進鞋,餓了啃個饅頭,渴了就咽口涼水。
“我不能給他丟人。”這是孩子說的,咬著牙念書,天天背書背到深夜。
高中,吃不上飯,董棟小找到學校求情,說:“孩子好,別讓他餓著。”
校長心一軟,免了學費,伙食這才好點,能吃上熱飯,孩子不光學習好,心還軟,有個同學查出白血病,全班湊錢,他掏光了打工掙的那點零錢。
考大學那年,全村炸鍋了,內蒙古師范大學,錄取通知書送到家時,董棟小手抖得接不住。
他笑著說,“我這輩子就等這個。”
可讀書要錢,董棟小硬是把自己的后背駝成了拱形,也沒張口求人。
他自己干到吐血,也不肯讓孩子休學,而董永在呢?白天上課,晚上去飯館端盤子、掃地打水。
“爸不讓我餓著,我也不能讓他累著。”
研究生考進了吉林大學,博士又考進國防大學。
一路走,一路打拼,他成為武警指揮學院教員,戴上了上校軍銜,開會、演講、寫文章、搞研究,節節高升,所有人都說他是“將星之才”。
可他從來沒忘一個人——董棟小。
2011年,父親80歲,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董永在做了個決定:**“爸,咱去北京。”
老人不懂,“我這老骨頭去北京干啥?”董永在拽著他的手,“您這輩子哪都沒去過,長城、故宮,都該看看。”
一到北京,老人像進了畫兒里。站在天安門廣場,嘴半天合不上。
那天晚上,他說了一句:“我沒白活。”
2019年,老人的身體徹底跟不上了,董永在請假陪護,可他舍不得停工作。
于是破例給軍事科學院寫了申請:“我要帶我爸上班。”領導看完,批了。
他們每天一起出門,飯是兒子做,藥是兒子喂,晚上一塊看新聞聯播,父子倆像膠水粘著,誰也離不開誰。
有人問他,“為啥這么做?”他說:“我爸養我小,我得養他老。”
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老爺子聽了也哭:“我有今天,全靠我兒子。”
這段故事后來上了人民網,成了“非血緣親情”的典范。
網友炸了鍋,有人說:“生我的是爹娘,養我的是命恩。”還有人評論:“這才是頂天立地的孝。”
很多人都想知道,為什么一個被遺棄的孩子,能走到今天。
董永在沒說什么,只說:“我爸教我一句話:認了一個人,就一輩子不反悔。”
所以,他一輩子都沒反悔。
參考資料:
《內蒙古日報》2021年4月專題報道《“非親父子”的四十年》,記者:張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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