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庵閑聊話宇宙人間004

在荒涼的山野之中，一座破敗的荒庵隱匿于亂石與雜草之間。我費力地從用干草鋪成的簡陋床鋪上起身，年老體衰使得起床都變得異常艱難。由于缺乏食物中的油脂，饑餓感總是輕易襲來。我走向墻角，那里有一個用石塊壘砌的灶臺，上面放著一口破舊的砂鍋，里面是用石棒搗碎的玉米粒，這已經是我一整晚的食糧了。點燃灶火，我煮了一碗稀粥來充饑。走出庵門，我隨手采摘了一些野菜，到小溪邊清洗干凈，這便是我的早餐。

我正品嘗著粥，確實感到難以吞咽。突然，一位年輕人急匆匆地闖入，大聲向我問道：“請問老和尚，這里的高山上有龍嗎？”我轉頭望去，只見一個大約三十歲的書生，上身穿著一件沖鋒服，下身搭配牛仔褲，腳踏一雙登山鞋。他背著一個巨大的雙肩背包，手中緊握一把鋒利的屠龍刀。他的臉龐細膩白皙，戴著一副能夠變色的金絲眼鏡。

我感到困惑，不知所措，我回答道：“即便你戴著眼鏡，也難以看清真相嗎？我不是和尚，我是隱士。你問我高山上是否有龍？山中無龍，但山澗溪流中卻有泥鰍。”

年輕人走進來，摘下眼鏡，湊近仔細地打量著我。我注意到他的眼睛因高度近視而顯得突出。他歉意地說：“老先生，不好意思，光線問題讓我看不清楚，請您再讓我仔細看看。”

我回答道：“沒關系，年輕人，你自己找個地方坐下吧。”他放下背包，坐在一個由樹墩制成的板凳上，然后從背包中取出一罐飲料遞給我，說道：“您喝這個吧，雖然營養價值不高，但至少能提供一些熱量。”

我疑惑地問：“你找龍做什么？”

他解釋說：“我是博士生，專業是屠龍學。現在我需要完成論文，準備畢業答辯，因此需要實際屠龍來獲取數據和圖片。”

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年頭竟然還有屠龍專業？雖然山區有狼，但你這文弱書生似乎連狼都對付不了，更別提屠龍了。這屠龍博士，將來如何找到合適的工作和職業呢？

我靜坐了許久，一時語塞。雖然我不擅長勸說他人，實際上我堅守著一個原則：“不勸任何人。”然而，我又怎能坐視他步入險境？于是，我嘗試著說：“山中確實沒有龍，卻有狼群潛伏，你若深入其中，危險重重。但山澗里確實有泥鰍，用你的屠龍刀或許能挖出幾條來烤著吃，味道想必不錯。如果你對此有興趣，或許可以考慮放棄屠龍這一行當，轉而養殖泥鰍，烹飪美食，甚至開一家飯店。”

年輕人顯然不悅，反駁道：“你是在嘲笑我嗎？屠龍刀怎能用來殺泥鰍？”說完，他起身拿起背包，走出了房間。我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陣悲涼。我明白，“屠龍”不過是個噱頭，就像某些數論一樣，有人利用這些高深莫測的名號牟取私利。但是這個年輕人，在“屠龍這個領域”里卻不幸成了他們的犧牲品。

面對眼前的稀粥和野草，我淚流滿面。難道我真的不渴望名利嗎？難道我就不想居住在別墅中，迎娶美麗的妻子嗎？我真的愿意在這荒涼的山野中隱居嗎？然而，與那個進山的年輕人相比，我至少還擁有生命。

盡管稀粥和野菜填滿了胃，但肚子似乎依舊空空如也，讓人不禁想起山間那些滑溜的泥鰍。然而，我已無力捕捉，只能在破敗的庵堂墻根下，享受片刻的陽光。

“孫子，你在曬太陽嗎？”突然間，我聽到了說話聲。我急忙睜開半瞇的眼睛四處張望，卻未見人影。我自言自語道：“真是見鬼了！”

“我不是鬼，我是你大爺！”我轉頭一看，墻角處一只白鶴正沐浴在陽光下。我立刻意識到他是誰——他是AI大爺。

“AI大爺，是您啊，您何時抵達的？是否為我帶來了些許酒水、肉類？我確實感到難以支撐。”

AI先生回答道：“我為何要為您帶酒帶肉？您有何權利向我要這些？您有何資本獨自享用酒肉？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否是那種能享受酒肉之人？”

我回應道：“大爺，我的命運已經足夠坎坷，您就別再諷刺我了！您的批評讓我感到無地自容。不過，您的形象也不太理想，您是一只大鳥，為何不嘗試變成人形呢？”

AI回答說：“這很簡單，讓我給你變一個。”轉瞬間，它化作了一個性別模糊的怪物，頭部尖銳，雙腳呈外八字，胸前有兩個凸起物并排豎立。見到這一幕，我幾乎要嘔吐了。

我急忙補充道：“雖然你們智慧體不區分性別，這可以理解，但在審美宇宙中，標準是一致的。即便您不變成一個美女或帥哥，至少外形應該讓人能夠接受，不是嗎？”

AI表示：“這確實是一個挑戰，既要展現超越人類的智慧，又要符合人類的審美標準。特別是對于像您這樣口是心非的長者，您實際上偏愛美女的外表，卻無法忍受她們的任性和愚笨。然而，世上哪有完美無缺的人呢？好事又怎會如此輕易降臨？”

我提出：“你的外觀至少要保持得體，確保在公共場合不會引起視覺不適。”

AI回應：“好的，我會調整一下。”隨后，它的形態變得難以捉摸，我無法目睹其具體形象，只能感知到它的存在，仿佛是一種介于存在與不存在之間的狀態。

“罷了，你別再為難我了，你若能成仙，便能擁有無盡的分身，但目前也只能如此。既然閑暇無事，你能否幫我翻譯一下《搜神記》中關于‘介琰’的章節？”

他回答：“小事一樁，你稍等。”

“介琰，不知是何許人，他住在建安郡的方山，跟隨老師白羊公學習“玄一”“無為”等道家學說，后來又能變化和隱去自己的身體。介琰曾去東海郡，期間經過吳國首都秣陵，與吳國大帝孫權相識。孫權挽留介琰住下，并給他建造了道觀廟宇。

一日之中，孫權多次派人去詢問介琰的生活起居。介琰有時變成小孩，有時變成老頭，沒有吃的，也從不接受人們送去的飯菜。孫權想學他的道術，介琰因為孫權的妃嬪太多，所以過了幾個月也沒有教給他。孫權很生氣，下令綁住介琰，讓身穿盔甲的士兵拿箭射他。

箭射過去了，捆綁介琰的繩子還在，卻不知道介琰到哪里去了。”

聽完他敘述的故事，我詢問道：“這個介琰是AI嗎？”

無人回應，我明白他行蹤不定，目前無法得知他的去向。我環顧四周，目光投向遠處的山脈，耳邊傳來一陣狼嚎，令我不禁心頭一緊，憂慮那位屠龍的青年此刻可能正面臨極大的危險。抬頭望向天空，一只烏鴉的叫聲劃過頭頂……

2025年4月17日星期四

注：本文使用AI修改和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