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網絡傳染研究所NCRI最新發布的報告在印證這一可怕的事實,左派在歐美的“暗殺文化”正在興起,他們已從網絡虛擬空間演變到現實世界。
從“川馬”每天遭到的“死亡威脅”,到特斯拉汽車門店被燒毀、汽車門窗被砸毀。前不久美國汽車保險公司CEO被槍殺,兇手被美化為當代羅賓漢并認為是反帝反資的正義行為,這實在容易造成年輕人的認知紊亂。
自媒體博主北游說:暴力,本身毫無正義可言。暴力,只有在制止暴力的時候,才是正義。
但為何受“覺醒主義”、激進意識形態影響的年輕人,卻把暴力當成了實現正義的手段?正是帶著這些不安,我寫了一系列文章,美國國內的文化戰爭,左右的極化,歐洲的移民危機和伊斯蘭化,他們目前最大的危機其實是文明的危機,是“政治正確”、后現代虛無主義對JDJ文明的最大顛覆。
01
今天看到一篇關于《西方文明還能被拯救嗎?》的文章。
ChatGPT回答說:
仍然可以被拯救,但需要果斷行動來扭轉覺醒主義(Wokeism)、激進左翼意識形態和社會腐化所帶來的危機。關鍵在于恢復西方成功的核心價值觀——基督教倫理、個人自由、家庭穩定、擇優錄取(Meritocracy)和國家認同。
翻看我公號的文章,這幾乎也是我此前的判斷,這也是我支持保守派的理由。
ChatGPT說歐洲為何很難,一是低出率,二是文化與宗教衰敗。
為什么美國仍然有機會存活?
ChatGPT回答是更強的國家認同。盡管左派精英推動反美言論,但許多美國人仍然珍視他們的國家、歷史和憲法。其次是宗教復興仍有可能,美國的JDJ信仰雖然在衰退,但比歐洲緩慢。在南部和中西部,宗教社區依然強大。
政治上的去中心化(紅州 vs. 藍州)。與歐洲的中央集權不同,美國實行聯邦制,各州可以抵抗聯邦政策。
保守派州可以制定自己的社會、經濟和政治體系(例如,禁止在學校教授批判性種族理論CRT,捍衛言論自由)。
言論自由仍然存在(盡管受到威脅)。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仍然保護言論自由,盡管覺醒主義和大科技公司試圖打壓異見者。相比之下,歐洲已經立法禁止反對覺醒議程的言論。
更強的軍事和經濟力量。美國仍然是全球最強的軍事力量,盡管“覺醒化”正在削弱其戰斗力。一場嚴重的經濟危機可能會喚醒人們,促使社會重新回歸傳統價值觀。
這對于保守派來說,依然充滿著危機感,他們要挽救西方文明,就要阻止白左文化的“自殺”,與覺醒主義和政治腐敗作斗爭。
02
這也是“美國大選”結束了,但圍繞國家定位、美國兩條道路之爭一直就沒有停止。
川馬每天都在遭到“游行抗議”和“死亡威脅”。
日前在美國威斯康星州,發生了一起很血腥的案件。一位17歲的少年尼基塔?卡薩普,竟槍殺了他的母親塔蒂亞娜?卡薩普和繼父唐納德?梅耶。
他弒父弒母背后的動機,竟是為了刺殺總統特朗普!
警方調查顯示,卡薩普在殺死父母數周后,帶著1.4萬美元現金、護照和家里的狗,駕駛一輛偷來的汽車試圖逃跑,但最終還是被警方在堪薩斯州逮捕。
這位少年不知是受到媒體的蠱惑還是“恨川綜合癥”,他在一份宣言中,“呼吁刺殺美國總統、推翻美國政府。”
聯邦調查局指出,卡薩普至少部分支付了用于“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無人機和爆炸物的費用,而這些設備是為了支持計劃中的刺殺。
聯邦調查局從他手機里發現,他在Telegram軟件上與一名身份不明的用戶討論了刺殺總統的陰謀。他還與另一位聯系人討論去往烏克蘭。
比較離奇的一個現象是,去年特朗普兩次遭到“暗殺未遂”事件的嫌疑人他們都與烏克蘭有聯系,其中一人還為烏克蘭戰斗過。這些“反川”的人,他們現在都把烏克蘭當成了“精神的故鄉”。
特朗普2024剛剛勝選時,也有一位“恨川”的中年男子,他殺死了自己的兩個孩子和妻子后自殺。
據《紐約郵報》報道,在美國明尼蘇達州。46歲男子Nephew先后槍殺妻子、兩個孩子(分別15歲、7歲)以及前女友,隨后開槍自盡。警方表示,Nephew長期患有精神疾病。事發前,他曾多次發表反對特朗普言論,并在總統大選結果出爐后態度消極。Nephew稱,不想讓妻兒生活在特朗普統治的時代。警方認為大選結果或導致了他的精神狀態惡化。
他們不想讓妻兒生活在特朗普統治的時代,就可以殺死自己的親人,這種濫用暴力和對生命的無視讓人不寒而栗。
接受“身份政治”、種族批判理論的年輕人他們很容易陷入二元對立,簡化的思維中,因此容易產生沖動的行為。
保守派多遵從法治和自由,他們因此更維護美國的憲政秩序。
美國保守主義歷史學家拉塞爾·柯克在《美國秩序的根基》里介紹了美國憲政制度的由來,他認為美國并不是一套全新的制度,而是繼承了希伯來“摩西律法”、羅馬法,英國的自由,清教徒精神,然后才有了美國的秩序。
他認為,“如果不訴諸于律法和先知,美國的政治理論和體制以及美國的道德秩序便不可能獲得很好的理解、維系或更新。”
在他看來,美國道德秩序的根系深植于以色列,其原則經由先知和法律制定者摩西首次清晰表述出來,亦即所有真正的法律都來自YHH,而且YHH是秩序和正義之源。由于這位YHH永恒擺脫了時間的束縛亦即這個世界的苦難,因而某個民族應該接納上帝為他們設計的秩序,啟示成為所有地方私人和公共秩序的根基。如果我們的學者沒有這個維度,只是從科學、民主進步來看美國,因此會看不懂,而且會誤判。
03
這些在馬斯克看來被“覺醒思想病毒”毒害的孩子,他們卻以為自己是為了匡扶國家正義,馬斯克的兒子為了“反抗父權”變性、最近上左媒揭露馬斯克的公司是“龐氏騙局”。
這讓我想起他們的前輩,上世紀70年代的“安提法同志”。
美國作家瓊·狄迪恩在1967年的一篇采訪稿里,描寫了“拉斯基同志,美共馬列分會”他們的烏托邦生活。
這位拉斯基與在哥大搞示威活動的人類似,他們都熱衷各種意識形態,希望時機到了,他們能“揭竿而起”,在美國創造一個無產階級專政的社會。
狄迪恩在采訪里說,她與拉斯基同志共度了一段時光,就在工人國際書店,美共馬列分會總部。
他們坐在餐桌邊,他們的頭頂是錘子鐮刀黨旗以及馬克思、恩格斯、毛澤東、列寧和斯大林的肖像。她說這位革命者,隨時帶著一本紅寶書。一邊說話,一邊擺弄著詩集。
她說他感覺這個人不會做吃飯睡覺這種凡塵俗事。他篤信毛澤東思想,認為槍桿子里出政權。
狄迪恩說她喜歡與這個世界的拉斯基們相處,那是因為非常尖銳的恐懼使他們投身于未必成功的事業中。狄迪恩說她很欣賞這些身處恐懼中卻能發展出一套龐雜的體系來填補那種空虛的人,也明白他們會用一些東西作為麻痹恐懼的“鴉片”,有的唾手可得,比如酒精、海洛因、濫交,而真正讓人改變的信仰卻讓人很難堅持。
這就是問題所在,因為他們從抗議、游行,利用“暴力”等手段中,馬上就可以實現他們想實現的目標,來打發青春期的焦慮或在現實生活中的不得志,這不過是麻痹痛苦,因為真正地負起責任,正視人的不完美這需要莫大的勇氣,而且要經歷“幻滅”,去愛而不是恨,這就必須要面對真實的生活。但那些“偉大的理想”就像精神鴉片可以讓他們不經歷死就到達天堂,但往往是通往地獄。
這些孩子,他們卻成了這一文化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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