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冰雪的傷口還未愈合,醫生再三叮囑需要靜養,她卻執意提前出院。
她耗資上億,在北城最奢華的玫瑰莊園布置了表白現場。
莊園內鋪滿了從法國空運而來的朱麗葉玫瑰,每一朵都經過她親手挑選;
樂隊演奏的曲目是她熬了三個通宵親自敲定的;
煙花更是按照許書陽的喜好定制成星空圖案,會在最浪漫的時刻綻放出他的名字。
她甚至親自試吃了所有餐點,連香檳的年份都挑剔再三。
發小鄭歲歲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調侃:“紀大小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登基呢。”
紀冰雪沒理會,只是低頭確認腕表時間——距離約定還有半小時。
然而,半小時過去,一小時過去……許書陽始終沒有出現。
紀冰雪站在鋪滿玫瑰的露臺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口袋里那枚鉆戒。
她給許書陽打了無數個電話,全部無人接聽。
“會不會出事了?” 她眉頭緊鎖,立刻聯系手下,“查許書陽今天的行程。”
十分鐘后,消息傳來……【許二少爺在酒吧,他今天在那里已停留六小時。】
紀冰雪一怔。他……在酒吧?是忘記時間了嗎?
可昨天她明明還特意提醒過他。
她攥緊手機,直接驅車前往。
這家酒吧是頂級 VIP 制,門口保安見她要闖,立刻阻攔:“小姐,請出示會員……”
“滾開!” 經理慌忙沖過來,一巴掌拍開保安,“瞎了你的狗眼!這是紀大小姐!”
紀冰雪冷著臉直奔頂層包廂,卻在推門前,聽到了里面的談笑聲……
“你真不去赴那個保鏢的約啊?” 兄弟的聲音帶著調侃。
許書陽懶洋洋地哼笑:“去什么去?看她那眼神就知道要表白,我怎么可能娶一個女保鏢?”
“可她對你多好啊,” 兄弟調侃道,“為你擋車,為你摘花,連胸口都紋了你的名字……”
“那又怎樣?” 許書陽嗤笑,“長得再好、對我再好,也不過是個看門的。我現在可是被紀家小公主看上的人,當然要抓緊機會嫁入豪門。”
紀冰雪的手僵在門把上。
兄弟又問:“那你干嘛不直接拒絕?吊著人家多缺德。”
“你懂什么?” 許書陽的聲音帶著得意,“她長得漂亮,又能打,還愿意為我拼命,多一個女舔狗有什么不好?最重要的是……”
他忽然壓低聲音,笑得惡毒:“許星森喜歡他,他卻喜歡我。光是想想他那副被搶走心愛之物的表情,我就痛快得不得了,就像他以前喜歡穿白襯衫,但我說了一句喜歡,爸就把他所有的白襯衫都給我了,而我天天穿著在他面前晃悠,就逼得他以后再也不愛白襯衫了!”
紀冰雪如遭雷擊。
兄弟似乎來了興趣:“說起來,你這些年沒少坑許星森吧?我聽說他媽媽難產那事……”
“那女人活該!” 許書陽語氣陡然尖銳,“誰讓她媽占著許太太的位置不放?我不過是故意在她臨產前,在她的水里放了點墮胎藥……誰知道她那么不經氣,直接一尸兩命了。”
“還有啊,許星森留學名額被取消,是因為你舉報他學術造假?”
“偽造舉報信而已。” 許書陽輕飄飄地說,“他那種蠢貨,被我陷害了在家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卻什么用都沒有,誰讓爸只向著我。”
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刀,將紀冰雪記憶中那個救鳥窩的純真少年,捅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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