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去男友家。
為了我能乖乖上交財產(chǎn),男友的爸媽連夜找來道士,讓我和豬換命。
“她一個女娃,要那么多錢干什么,反正最后都要嫁進咱家,那都是咱兒子的。”
“豬就幾歲的智商,換了以后多好掌控!”
后來,豬用我的身體和他結(jié)婚,我被做成了頭菜,端上了宴席。
再度睜眼,我回到了陪男友回老家那天。
他媽問我:“昭昭,你生辰八字多少嘞?”
……
大刀抹過脖子那刻,我倒了下去,嘴里發(fā)出了豬的慘叫聲。
模糊的視線里,男友和他爸媽正在用計算器統(tǒng)計我的資產(chǎn)。
“豬”穿著婚服,被強迫著給一份份合同按手印。
血徹底流干的時候,我的魂魄抽離了豬的身體,
正巧看見男友用我的手機給我爸媽購買大額保險,
次日,爸媽來找我,再也沒有回去。
看著他們在地窖里求男友放過我的樣子,我一遍遍嘶吼,卻無能為力。
再睜眼,我回到了和男友回老家的這天,
這是我們相愛十年,他第一次提出帶我見家長,
“昭昭,我爸媽他們有些封建,要是問你一些奇怪的問題,你多包容。”
我開著車,無法分神,只淡淡嗯了一聲,
直到到達目的地,
那對粗布麻衣的夫婦走出來,第一個句話便是:
“昭昭,你和咱家小川談這么久啦,把你的生辰八字說一下,媽找人給你們算個良辰吉日,咱們結(jié)個親家!”
“你可是京城出生的小公主,媽雖然是鄉(xiāng)下人,也不能虧待了你!”
聲音如此熟悉,讓我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上一世,他媽也問了我這個問題,
把生辰八字給她的當晚,一個道士到家里做了法,讓我和豬換了魂。
直到他們結(jié)婚那天,我被做成了頭菜,端上了宴席,才脫離了豬的身體。
如今我已明白,他媽問我生辰八字,哪是為了找什么良辰吉日,
分明想讓人給我和豬換魂,
然后控制豬來轉(zhuǎn)移我的財產(chǎn),
他們這是要吃絕戶!
一邊塑造一個好婆婆的形象,一邊名正言順的奪走我的資產(chǎn),真是好計謀。
見我沒有回答,男友黑著臉拉我進門,
家里早坐著個人了。
陸川解釋說是自己的堂妹,
聽說是他們鄉(xiāng)第一個創(chuàng)業(yè)成功的大學生,唯一一個在城里買房的人。
她如同家里的女主人般坐在那,
見有人來了,撇了一眼,便尖酸刻薄起來,
“誒喲,表哥,領(lǐng)了個什么媳婦回家啊?八字夠不夠硬啊,算過沒?沒算過的東西可不能帶進家啊!”
陸川假笑著搖頭,沒說話。
他爸媽接起了話茬子,
“昭昭,你也別怪我們小蕓,她只是關(guān)心她表哥,想知道你們究竟會不會幸福。”
八字一撇了,不幸福,
我剛坐上沙發(fā),陸蕓叫起來,
“喂!賤貨,誰叫你坐了?我表哥同意了嗎你就坐,能坐的,都得是八字上佳的人,我看你啊,別坐了,找個地方跪著吧。”
陸川摟過我,讓我別介意,陸蕓和自己一起長大,隨性慣了,不會和人打交道。
我沒說話,他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再次開口問我,
“昭昭,把你的八字給我爸媽唄,我們?nèi)ニ闼悖綍r候也好讓小蕓放心。”
我冷笑,她要是放心了,我可就擔心了。
上輩子豬和陸川結(jié)婚后,可是被這位小姨子欺負得不成樣子。
臟活累活都它干,還不給幾口飽飯,
結(jié)婚三年,我的身體老的不成樣子,
豬在自卑中,燒熱水給剪刀消毒,
剪掉了身體里掉出來的子宮,
可惜,它還是沒來得及吃上那碗紅糖雞蛋,便來陪我了。
好消息是,豬也重生了。
因為我聽見豬圈里,它正在叫我的名字。
蘇昭昭!蘇昭昭!不要告訴他們!
“昭昭?你今天怎么一直在發(fā)神?是外面豬太吵了嗎?”
陸川拍了拍我,喚回了我的注意力,
“好啦昭昭,別小孩子脾氣了,快說吧,生辰八字,告訴咱爸媽。”
看來,只要他們拿不到我的生辰八字,我就暫時安全。
我搖頭,
“阿川,咱們都是大學畢業(yè)的人了,怎么還迷信呢?”
聞言,陸川一家人都變了臉色。
我連忙改口,用大家都能聽到的音量在陸川耳邊說悄悄話,
“阿川,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的生辰八字嗎,當時我們還綁了個姻緣樹,聽說這東西問多了就不靈了。”
“阿川,你不會忘了吧?”
我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看向他,
他立刻否認,
“怎么可能,我當然記得,你的事情我有不放在心上的嗎?”
陸川啊陸川,當真是對我沒有半點關(guān)心,
我何曾說過生辰八字與你。
見我盯他的眼神有些嘲弄,他以為我懷疑他,
立馬從我通開的親密付里轉(zhuǎn)了5.2給我,
“昭昭,你這么為我們考慮,這些錢去買個奶茶喝吧。”
他施舍的樣子仿佛這5.2是5萬2。
我還得裝出一副感謝的樣子,
畢竟這個村子里的人,都是他們的幫手。
當務之急,我要先確認一下,我有沒有幻聽。
我站在豬圈外,盯著那唯一的豬。
它哼唧哼唧,和平常的豬沒有區(qū)別,
我很失望,看來是我幻聽了。
陸川站在我身后,伸出手抱住我,小聲的問,
“昭昭,別看它了,你的包呢?我想開車出去兜兜風。”
“放在沙發(fā)上了。”
陸川得到了答案立刻推開我,準備跑進屋,被陸蕓擋住了去路。
“表哥!你看,漂亮嗎?”
陸蕓向陸川展示著手腕上的玉鐲,
是媽媽送我的生日禮物,被她翻了出來。
陸川搶過她手里的車鑰匙,
“干什么,亂翻我的東西?”
“表哥,干嘛這么小氣,有了姘頭忘了表妹,一個鐲子而已。”
他爸媽聽到動靜,連忙跑了出來,
“怎么了怎么了?”
“哎呀,一個鐲子而已,表妹喜歡,給她唄,反正都是你的。”
我看向他們,伸手要她還回來。
這個手鐲可不是什么能隨便送人的東西。
陸川他媽眼神不悅,甩了我一巴掌,
“哎喲,大小姐你就給她吧,反正你也不缺這一個鐲子,我們小蕓八字里就是穿金戴銀的,你給她,這是積福!”
“昭昭啊,你也別怨,除非你的八字更好,不然爸媽都不會寵你的,所以,快把你的八字給我們看看吧,還是說,你怕了?”
陸川想用激將法炸出我的八字,可惜了,
我不會上當?shù)摹?br/>但是我想拿回我的鐲子,陸川生氣了,給了我一巴掌,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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