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存在虛構情節,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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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主任,有您的信,來自內蒙古。"
林滿倉拆開信封,一張泛黃的照片滑落。
照片中蒙古族姑娘烏蘭的笑容,讓他想起了五十年前那段未完成的愛情。
收到這封信的第五天,林滿倉來到內蒙古草原上,面前是一個陌生青年叫他"爸爸"。
而滿頭白發的烏蘭輕聲說:"這是你的兒子,你已經有了五個孫子了。"
01
今年60歲的林滿倉作為上海發改委的主任,每天的時間都被各種各樣的會議塞得滿滿當當。
已經連續三天沒合眼的他揉了揉發酸的眼睛,看著桌上那堆文件,嘆了口氣。
都說當官有權有勢,可誰知道每天要批這么多公文?
"林主任,有您的信。"
秘書敲門進來,遞過一個米黃色的信封。
林滿倉隨手接過,丟在快遞欄里,但心里不禁好奇了起來。
現在誰還寫信?都用微信、短信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于是他又拿起了信件。
再看寄件地址,是內蒙古錫林郭勒盟寄出的。
可他也不認識那里的人啊。
林滿倉拆開信封,一張泛黃的照片滑落到桌上。
他低頭一看,神經立馬緊繃了起來。
照片中,一個穿著蒙古族服裝的姑娘正對著鏡頭笑。
那笑容,那雙眼睛,那高原上特有的紅潤臉龐,似乎穿越了五十年的時光,就在眼前。
"烏蘭..."林滿倉不自覺的地念出這個已經幾十年未曾出口的名字。
信很短:"林滿倉,這么多年了,有些事該讓你知道了。
我在草原等你,——烏蘭"
林滿倉的手抖了一下,信紙掉在地上。
他彎腰去撿,突然感到一陣眩暈,不得不扶住桌子才站穩。
烏蘭還活著。
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林主任,區長讓您去他辦公室一趟,關于下個月經濟論壇的事。"
"嗯,我馬上過去。"
林滿倉機械地回答,眼睛卻仍盯著那張照片。
他把照片翻過來,背面寫著日期:1972年7月15日。
02
那是他們在草原上的第一個夏天。
林滿倉坐在椅子上,一時間動彈不得。
他想起了五十多年前那個夏天,想起了草原上的風。
想起了烏蘭騎著馬奔向他的樣子,想起了臨別時她濕潤的眼睛。
"有些事該讓你知道了。"
這句話像一把鉤子,深深扎進林滿倉的心里。
什么事?這么多年過去了,還能有什么事?
他搖搖頭,起身前往區長辦公室。
整個下午的會議,他都心不在焉。
下班后,林滿倉破天荒地拒絕了例行的應酬,獨自回到家中。
200平的房子寬敞明亮,他的心卻空空蕩蕩。
林滿倉從柜子深處翻出一個老舊的盒子,里面裝著他珍藏多年的物品。
一條已經褪色的手帕,上面繡著兩匹馬。
那是烏蘭臨別時送給他的。
林滿倉坐在沙發上,盯著那條手帕,往事如潮水般涌來。
"處長,明天的會議材料已經準備好了。"手機上傳來秘書的微信。
林滿倉沒有回復。
他打機票APP,輸入內蒙古錫林郭勒盟機票,然后果斷的訂了第二天的機票。
林滿倉站在了上海虹橋機場的登機口。
他拉著一個小行李箱,穿著一身休閑裝,完全不像平時西裝革履的樣子。
"林主任,您真的要請假一周?下周三有省里的重要會議。"
手機里,秘書用不解但又無可奈何的小心提醒著林滿倉。
"我知道,但這次我必須去。"
林滿倉語氣堅定,一副不容商量的口氣。
隨后他又補充道:"有些事,拖了五十年,再不去可能就永遠沒機會了。"
他掛斷電話,關機,然后把手機塞進包里。
登機廣播響起,林滿倉深吸一口氣,邁步向前。
那一刻,他不再是上海市發改委主任。
而只是一個即將面對自己過去的普通人,一個可能即將面對一個天大秘密的男人。
飛機起飛了,林滿倉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
他想象著烏蘭現在的樣子,想象著她可能要告訴他的事,心里既期待又害怕。
"烏蘭,我來了,無論你要告訴我什么,我都準備好了。"
03
1970年,林滿倉作為知青被派往內蒙古草原。
初到草原,他對這里的一切都感到陌生。
高原的風吹得臉生疼,蒙古包里煙熏火燎,飲食也與上海截然不同。
語言不通更是讓他寸步難行,常常感到孤獨無助。
林滿倉在放牧時迷了路,四周一望無際的草原讓他心生恐懼。
就在他不知所措時,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
林滿倉抬頭,只見一個騎馬的姑娘向他奔來。
她勒住韁繩,馬兒在林滿倉面前停下,姑娘笑著用不太流利的漢語問:
"你是上海來的知青吧?"
林滿倉點點頭,心里松了口氣。
姑娘自我介紹說她叫烏蘭,是附近牧民的女兒。
她熱情地邀請林滿倉到她家做客,并教他如何辨認方向。
在烏蘭的幫助下,林滿倉逐漸適應了草原的生活。
他們一起騎著馬在草原上馳騁,一起在河邊打水,一起在夜晚的篝火旁聊天。
烏蘭會給林滿倉講草原上的傳說,林滿倉則給烏蘭描繪上海的繁華。
兩顆年輕的心漸漸靠近,愛情在這片廣袤的草原上悄然綻放。
日子一天天過去,林滿倉和烏蘭的感情越來越好。
烏蘭教林滿倉騎馬、放牧,還教他簡單的蒙語。
兩人常常在草原上并肩而行,烏蘭指著天上的星星,給林滿倉講述蒙古族的傳說。
林滿倉被烏蘭的熱情和善良深深吸引,心中漸漸萌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感。
一個夏夜,草原上的星空格外璀璨。
林滿倉和烏蘭坐在一起,望著滿天繁星。
烏蘭輕聲問:"你會一直留在這里嗎?"
林滿倉沉默片刻,低聲說:
"我不知道,但我希望能一直陪著你。"
烏蘭微微一笑,靠在林滿倉肩上。
那一刻,草原的風似乎也變得溫柔。
然而,命運卻總是喜歡捉弄人。
1973年的一天,林滿倉收到了一封來自上海的信。
信是他的母親寫的,母親在信中說,他的父親病重,希望他能盡快回到上海。
同時,信里還提到,他們通過關系為林滿倉爭取到了一個可以留在上海工作的機會。
如果錯過,以后可能就很難再有這樣的好機會了。
林滿倉拿著信,陷入了兩難的抉擇。
一邊是病重的父親和大城市的發展機會,一邊是深愛的烏蘭和這片他已經逐漸愛上的草原。
那天晚上,林滿倉和烏蘭坐在草原上,望著滿天的繁星,誰也沒有說話。
許久,林滿倉打破了沉默:
“烏蘭,我……我可能要回上海了。
我爸病重,我得回去照顧他,而且還有個工作機會……”
林滿倉遲早要離開草原的,烏蘭早就預料到了。
她轉過頭看著林滿倉,眼中滿是不舍:
“你一定要走嗎?”
林滿倉低下頭,不敢看烏蘭的眼睛:
“我……我也不想走,可我沒有辦法。”
烏蘭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那你走吧,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處。”
離別的那天,草原上的風很大。
烏蘭默默地幫林滿倉收拾行李,把一條自己親手繡的手帕塞到林滿倉手里:
“滿倉,你走了以后,別忘了我,別忘了這片草原。”
林滿倉接過手帕,緊緊地握在手里,心如刀絞。
他緊緊握住烏蘭的手,哽咽著說:"我一定會回來找你。"
火車緩緩啟動,烏蘭的身影漸漸遠去。
林滿倉站在車廂里,望著窗外的草原,心中充滿了不舍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