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藝術,自古以來便是人類情感與思想的載體,它如同一條奔騰不息的河流,穿越歷史的長河,見證著時代的變遷與文化的演進。在中國這片古老而充滿活力的土地上,藝術家們始終肩負著探索與創新的使命,他們以獨特的視角、敏銳的感知和無畏的勇氣,不斷突破藝術的邊界,試圖在時代的浪潮中掀起一場場未完成的藝術革命。
“破界”一詞,恰如其分地概括了中國藝術家們在藝術創作道路上的不懈追求。他們打破傳統與現代的界限,跨越東方與西方的文化隔閡,融合不同藝術形式與媒介的壁壘,以全新的理念和手法,重新詮釋藝術的內涵與外延。在這個過程中,他們不僅挑戰了既有的藝術規則,更引發了觀眾對于藝術本質、社會現實以及人類精神世界的深度思考。
然而,這場藝術革命并非一蹴而就,它是一個持續演進、不斷深化的過程,充滿了未完成的探索與未知的可能性。藝術家們在探索的道路上,始終保持著對未知的好奇與敬畏,他們深知藝術的邊界是無法窮盡的,每一次的突破都只是新的起點。正是這種未完成的狀態,賦予了藝術永恒的魅力與活力,激勵著一代又一代的藝術家們前赴后繼,投身于這場偉大的藝術革命之中。
此次“破界——中國藝術家未完成的藝術革命線上特別展”,旨在通過線上展覽的形式,打破時間和空間的限制,讓更多的人能夠領略到中國藝術家們的創新精神與獨特魅力。在這里,你將看到來自不同年代、不同背景的藝術家們的作品,它們或以傳統技法為基礎,融入現代元素;或以數字技術為手段,展現傳統意蘊;或以跨學科的方式,探索藝術與科技、哲學、社會學等領域的融合。這些作品如同一顆顆璀璨的星辰,照亮了藝術的夜空,也為我們指引著前行的方向。
我們希望通過這個展覽,能夠激發觀眾對于藝術的熱愛與思考,讓更多的人感受到藝術的力量與魅力。同時,也期待更多的藝術家能夠加入到這場未完成的藝術革命中來,以他們的智慧和才華,為中國藝術的發展注入新的活力,共同書寫屬于我們這個時代的藝術華章。
讓我們一同走進這場“破界”的藝術之旅,在未完成的藝術革命中,尋找屬于自己的精神家園。
北京墨真書畫院編輯
關玉良題《破界》
關玉良,國際著名藝術家,深圳大學教授。中國行業標桿人物獎獲得者,入圍2019工匠中國年度十大人物,中國建國六十周年60位杰出藝術家之一,奧運會藝術評審委員,北京奧運會唯一授權藝術家并作為91號奧林匹克火炬手。在藝術界被譽為中國的畢加索。他先后在國內外舉辦過個人展覽50余次藝術展;出版個人藝術專著和作品集30余部。關玉良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突起的一位重量級藝術家,他以“無常規”的藝術創作理念達到了藝術創作的高峰,藝術創作領域廣泛、自成一格,其雕塑、陶藝、重彩、水墨等藝術作品在海內外具有巨大影響力。他是一位世界“新藝術”的探索者和苦行僧。他對祖國和人民滿懷真摯的熱愛,是一位有著“大國崛起夢”和強烈社會責任感的中國藝術家。
沉潛在水墨中的大自在
-----關玉良藝術生活素描之一
題記:藝術是自然形成的,時代一定會真誠地挽留和無情地淘汰。藝術市場是面鏡子。但上帝只會關照一心去創作的畫家,而不是光照鏡子的人。
-----吳冠中
把繪畫與自在連在一起,畫家們定會產生排斥的心理。繪畫的不自在只有畫家本人才能由衷地有所體驗。那種以為茶葉和煙斗繚繞的香味中飄出來的作品,顯然是極大的誤解。大凡有成就的藝術家的畫室,每個角落都鋪滿思絮和汗雨,不夸張地說每一升空氣都是凝重的。那水墨不再是水墨,而是心血……
畫家的工作就是用最優美的色彩將我們共同的感情,很深刻,很生動,很充分地表達出來。沒有畫家,我們的生活就沒有色彩。但是,這種表達卻是個很艱難的沉潛過程。
有一段文字這樣記述了關玉良先生繪畫的情態:
“當玉良系列新作推出的時候,我們無不 為之驚喜贊嘆,殊不知那創作過程絕不是茶余飯后把玩畫作般的輕松,更不是拍賣場上畫價一路飚升的驚喜,那是煉獄一般脫胎換骨的苦痛。為了完成一幅力作,他曾幾天幾夜地把自己鎖在工作室里,切斷了一切外在干擾,赤裸著脊背匍匐在畫紙上。搜索著心底珍藏的所有情思,篩選著眸子懾入的所有底片,一則以憂,一則以喜。困了就在地板上打個盹,餓了就吃一口備好的飲食。當他蓬頭垢面地走出工作室時簡直就是一個困在山中的野人,恰似魯迅筆下的潤土:只有那眼睛間或一輪,才可以看出是一個活物……(中國書畫博覽《讓世界睜大眼睛》)
人的思維是了不起的,只要專注于某一項事業,就會做出使自己吃驚的成績來。玉良把作品比作女人的生產,每個作品都是畫家的孩子,親生的骨肉。孩子或許有美,不很美,很不美之別,但卻沒有滿意不滿意之分,因為都投放了同樣的精力。玉良曾多少次地陳說:幾個月關掉電話,幾個月不出門,那是家常便飯,直到把心里的想法通過創作完全地釋放出來。直到年屆六旬的現在,他依然堅持從入夜畫到早晨八點鐘。
畫室是這樣一個具有無限魅力的所在,一當走進,立刻亢奮,便有靈感蜂涌而來,乘興潑灑水墨靈動而愜意。水墨之間蕩漾著無盡的情絲,天遠地闊,山高水長,他就在天地山水之間……
結識玉良始于結識玉良夫人張巍。那時,張巍還是個大學生,在我愛人供職的學院讀醫學。往來之間常到我家小坐,偶爾也喝幾杯散酒。她見我們視她如妹,便暢所欲言,以至談到她的愛情。我們知道做為校花一般的人物,其時正有幾個標致的男孩向她示好,但她從不為之所動。直到畢業前夕,她才透露她已心有所屬,并坦言所愛之人是個“畫畫”的。
畫畫的?我們的腦子一片空白。在我所在的這座中等城市沒聽說哪個人以畫畫成其氣候。留下記憶的,是位美術教師,每天夾著畫版在宣傳牌樓上畫幾筆,總在衣服上試筆,全身涂滿油彩,一副落魄的樣子。還有一位在藝術館工作,據說很有名氣,但從未見過其作品,原來是從江南流放下來的“右派”分子……
讓張巍心動的不是玉良的專業,職業,更不是出身,而是他特立獨行的性格,堅韌不拔的意志和一顆滾燙的心。他承諾:我要用我的繪畫帶給你所渴望的生活!
也就是10幾個年頭吧,當張巍把她丈夫介紹給我們的時候,他已是深圳大學的美術學教授。那一天我們難得一醉。他把剛從美州畫展帶來的成功喜悅,都溶進酒里,在他坦然而自豪的述說中,我品味著他原滋原味的性情,品格和理想。看到他,我禁不住地想起生他養他的呼蘭河,那條象野馬一樣奔流不息的河水。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豪爽,奔放,豁達,睿智,都流淌在他的眼神里,血液里……
他象北方原野上的青紗帳,在一分一秒地拔節成長。他的水墨,彩墨,字像,彩陶,雕塑布滿了畫室內外,佳品滿目,異彩紛呈。僅就那一時段,他先后在北京,漢城,紐約,香港,溫哥華,吉隆坡……舉辦畫展30多次,團體畫展近百次,獲獎20次,成為海內外的知名畫家。
2005年他在中國美術館舉辦的畫展,標志著他的藝術創作進入高峰。當我一踏進美術館大門便被畫展的巨幅圖片廣告所振攝---關玉良騎馬墜蹬,執韁凜然,風采儼然美國西部的牛仔,當代藝術新潮的作品風貌呼之欲出。就是這位馬上騎士竟以一支神來之筆征服了美術領域。許多藝術家,藝術評論家,藝術鑒賞家,收藏家紛至沓來,連作家王蒙,學者文懷沙都出席了儀式。他在無數鎂光燈的閃爍中剪彩,那陣勢,那氣派讓我欽羨不已,無限感慨。
這哪里是把泥巴捏成童話故事的孩子!哪里是挎著黃書包在鄉村的房前屋后書寫標語和宣傳畫的知青!哪里是設計刊頭,繪制插圖以及出版連環畫冊的報紙編輯!他以獨特的非常規藝術征服了每個觀眾。
畢加索曾說:繪畫自身價值不在于對事物的如實描繪。人們終于找到了畢加索在東方世界的代表人物。自從馬萊西亞報章第一次以中國的畢加索稱謂他后,他便自然而然地享受了東方畢加索的美譽。
畫室是藝術家的王國,在這個獨立的王國里,玉良全力地付出也在充分地享受。他的心完全被濃情墨彩浸染了,完全被神奇的藝術形象沉迷了,完全被畢加索,凡高,莫奈的藝術靈性通透了。玉良的畫室無論在深圳還是北京都被人稱羨稱奇。在這個可以容納幾十人同時觀賞的畫室里,不僅讓人耳目一新,而且令人神思遐想,從而感佩畫家的一腔熱血……
玉良是有綜合學養的藝術家,藝術把它內心的各個通道打通,在國畫,油畫,雕塑及書法等各個方面都表現出獨特的才情和整體的風貌。很難遇見比他生命力更強的人,他似乎有無窮的精力,永不知疲倦。他對一切都充滿興趣,對一切富有意義或情趣的事情都充滿幻想和期冀。他的專長是繪畫和陶藝,他的整個人就象一種即性素描,生命總是在點線縱橫的進行時態。他隨性所致,或畫或寫或摶泥冶陶都有精彩的表現。
玉良是具有思想家品質的藝術家。從他的作品中可以看出,他不僅具有人的體溫,人的骨頭和人的勇氣,而且具有思想的靈性。他不但有學問和識見,而且善于傾情表達。他涉獵的知識面很廣,尤其喜歡閱讀文史哲及宗教,參悟能力極強,時時處處閃耀著思想的火花。他的宗教興趣很濃,但你無法確定他由衷地信奉哪種教義而成為虔誠的信徒。他對所有宗教的基本要義都有所領略,甚至對于傳統的孔孟老莊的精華也有所涉足,并融和自己的理解作以闡釋。我讀他早期的作品有種泛神論的傾向,而讀他近期的作品,在讀到某種空靈,玄妙,幽深的同時,也感到其中蘊含某種超自然的力量。竊以為,他的宗教情結依然是文化情結。
他告訴我,他近期常受邀外出講學,我原以為是專業之類,他說是關于哲學,美學和宗教。他大學教授出身,傳授這些知識游刃有余。我非常羨慕他,心有空處總要為文所化,總有知識填充。一幅畫的美,表面看是畫面的魅力,而實質來自畫家的思想感情。
繪畫是人靈魂的自由表達。水墨是思想和感情的工具,有如一匹馬對于牧人一樣,最好的馬才適于最好的牧人,最好的水墨才能適于最好的思想感情。大自在不是如何地安閑舒適,而是一種精神自由。玉良通過水墨表達了蒼涼,表達了悲憫,表達了憂慮,表達了恐懼,表達了對于丑惡的斥責,表達了對于美善的贊美。在這心靈的充分表達中,達到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大自在。
要每天每日去開拓生活和自由,然后才能作生活和自由的享受。要處在大自在的境地,人必須竭力地擺脫功名,物欲等需求的束縛,保持特有的自由狀態,理想狀態,真正成為一個自由的生命。玉良曾反復地強調:人只有一次生命,每個人只有一次生命感受。人只所以活得窘迫,是把追逐功名當成了人生的終極目標。
那么,怎樣抵御這種誘惑并詩意地生活呢?玉良始終認為,藝術家的大自在只能在藝術創作及相關的藝術行為上尋找。
如果一個藝術家納入了官本位的行為模式,那就極易導致不自在。玉良對此感觸很深,他以為藝術家難以納入體制的軌跡,他們大都仁愛善良有余,坦誠率真有余,單純倔強有余,而對于變幻莫測的政治風云難以駕馭。藝術家排斥甚至憎惡任何卑劣的權謀,加之無才小人的作弄,便會輕松地被權力遺棄。
玉良不乏嚴謹理性的思維,不乏圓融豁達的處事方式,但卻鄙夷權謀功力,特別鄙視試圖通過藝術手段達到成為官員政客目的的藝術家。他曾經坦率地告訴記者:“中國的藝術家活得比較辛苦,一方面想當藝術家,一方面又想通過藝術獲取功名利益。”甚至直言,中國為什么出不了大師級的藝術家,原因就是被這劣根的傳統思維慣性所包圍,所緊錮。
玉良有非常準確的自我定位:我是造型藝術藝術家,我的天賦在這里,我的前程在這里,我的快樂在這里。我所渴望的就是藝術上的突破,實現一個完美的爆發,并由此獲得自由自在的生命。
世人多認為,物欲索求愈多,支配起來愈有余裕,生命的自由就愈多。人們執著于現實的需要,奔波忙碌,以至煞費心機,矯飾包裝,邀功爭寵,煩惱,憂郁,失意,惶恐纏繞著生活的每一天,難有真正的快樂,不要說大自在,連小自在也無從談起。正如美國當代美學家桑塔耶納所概括的那樣,人往往屈從于大地的吝嗇和上蒼的不仁,他的所有精力都消耗在逃避痛苦和死亡上,他的一切行為都受外界的強制而沒有喘息的余地,他實際上是個奴隸。在和玉良的暢談中,他不無感慨地認為這種奴隸不在少數,甚至在他的作品中都有不同程度的表現。他說,金錢的趨動,使有些畫家只為商家而畫,為收藏家的需求而畫,為專門獲得某種獎勵機會而畫,為擠進某個展位而畫。玉良掏心地直言:一個人畫畫,如果只為吃一碗肉,喝一碗湯,我就不畫畫了。我去賣茶葉蛋。賣茶葉蛋我也會賣得很好,也會富起來。我畫畫就是為了一種精神追求……
然而,我依然相信,一個出色的藝術家,無論他的外在境遇多么良好抑或多么糟糕,但內在的精神生活一定比別的人豐盈而充滿活力。他生活在美好的理想和想像之中,他會用心靈去感應生活的每個微瀾每星火花,他會用一腔熱血澆鑄人生的正直事業。一般的人或許可以為迎得一份功利,一份安逸而自鳴得意,而藝術家,他生活的每一分鐘都洋溢在激情和歡樂之中,享受著活在這個世上的大自在。玉良如是。
北京墨真書畫院于2013年在北京成立,2020年在天津成立分院,是一家專注于學術研究,組織開展大型書畫展覽、全國采風、公益事業以及國際交流活動的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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