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進目標引導員”是我軍為適應現代化戰爭需求而設立的重要戰術崗位,主要作用是在復雜戰場環境中為部隊提供精準的目標識別、定位和引導,確保火力打擊的精確性和作戰效率。這一角色在聯合作戰、信息化戰爭中尤為關鍵。
他們利用先進觀測設備(如無人機、雷達、激光測距儀等)識別敵方目標,精確標定坐標、運動軌跡等信息;與偵察兵、無人機操作員協同,構建戰場態勢感知網絡。
他們還要為炮兵、航空兵、導彈部隊等提供實時目標數據,確保精準打擊;在聯合戰術中,協調不同軍兵種火力,避免誤傷或資源浪費;
通過實時情報反饋,幫助指揮員調整作戰計劃,提高戰場應變能力;在夜間、霧天、復雜地形等條件下,利用紅外、熱成像等技術保障作戰連續性。
通常,他們配置到旅-營-連級別,確保我國陸軍骨干單位可以得到足夠空軍近地火力支援;
合成旅屬偵察營/火力營:編有專職目標引導分隊(班/排級),配備高級觀測設備(如雷達、無人機控制站)。旅級指揮所:作為戰術情報節點,協調炮兵、航空兵等跨兵種火:負責戰役級目標偵察、火力引導,優先處理高價值目標(如敵指揮所、重武器陣地)。
合成營屬偵察排:下設目標引導小組(2-3人),配備激光測距儀、便攜式無人機(如“彩虹-902”);協同營火力連與炮兵前觀(前進觀察員)協同,引導營屬火炮(如122mm榴彈炮)—主要負責直接支援營級攻勢,重點引導曲射火力和近距空中支援。
合成連偵察班配備1-2名兼職引導員(通常由偵察兵或資深士官兼任),配備單兵戰術終端(北斗+數據鏈);特戰分隊編制中,它們滲透作戰中承擔隱蔽引導任務—負責連級戰術武器引導,如反坦克導彈(HJ-12)、迫擊炮的即時目標指示;
近年來,我軍在朱日和、青銅峽等訓練基地的演習中,前進目標引導員頻繁亮相,尤其在“火力-XXXX”系列演習中,展現了與炮兵、陸航部隊的協同能力。
盡管“前進目標引導員”們配備數字化單兵系統(如北斗終端、戰術平板)、微型無人機(如“彩虹-902”)、激光指示器等提升戰場感知能力—但是,以往的中國“前進目標引導員”與陸航、空軍的溝通手續嚴謹、時間長達8-10分鐘;
我軍的早期“前進目標引導員”體制還是存在缺陷,需要盡快彌補以及改進、提升。
首先, 我軍部分引導員對高科技裝備操作不熟練,缺乏復雜電磁環境下的實戰經驗,連級兼職引導員缺乏系統培訓,復雜環境(如高原、城市)操作失誤率高。這就需要我軍合成旅加強模擬訓練(如虛擬現實對抗),利用VR/AR模擬復雜電磁環境、城市戰場景,增加與空軍、火箭軍的跨軍種聯訓,增加“紅藍對抗”中聯合火力引導課目,強化實戰默契。
美國海軍陸戰隊要求JTAC(聯合終端攻擊控制員)如果是飛行員的話,至少有2年以上飛齡,如果是非飛行員必須是1名資深士官,具備1年實戰經歷,并且要經過相關訓練課程,訓練時間達到1年以上,我軍早期的JTAC士兵只是上等兵兼職………
在強電子對抗環境中,數據鏈易被切斷或干擾。我軍為此研產了開發跳頻通信、量子加密技術,提升抗干擾能力;配發新型偽裝服(防紅外/雷達波)、單兵微型預警傳感器(探測敵方無線電定位)。我軍對前進目標引導員的重視,體現了從“火力覆蓋”向“精確作戰”的轉型,未來仍需通過技術迭代和戰術創新進一步釋放其潛力;
早期的部分偵察設備體積大、電池續航短,影響機動性。我軍已經開始研發、列裝輕量化、模塊化裝備(如折疊式無人機、低功耗傳感器),列裝通用型戰術終端(集成北斗/激光指示/抗干擾通信),統一配備小型偵察無人機(如“翼龍-2H”),實現營-連級全覆蓋,逐步淘汰老舊設備;
最核心的協同機制待完善難題:“前進目標引導員”與火力單元間的指揮鏈路有時延遲或冗余,我軍則優化“OODA循環”(觀察-判斷-決策-行動),引入AI輔助決策系統;開發“一鍵呼叫”火力系統,支持陸軍與空軍(殲-16)、火箭軍(PHL-191)實時數據共享。
經過我軍實踐和改進,“前進目標引導員”體制逐漸完善和精進,在多場實戰演習中得以體現巨大威力:在西藏軍區某合成旅演習中,引導員利用無人機標定“敵”碉堡坐標,引導遠程火箭炮(PCL-191)實施精確打擊;東部戰區陸軍結合兩棲登陸,演練引導員滲透引導東風-15B導彈打擊岸防工事。
“前進目標引導員”體制業已成為我國陸軍建立智/信一體網絡化戰場不可或缺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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