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次打斷老公和金絲雀做恨后,他惱羞成怒,把我送進”馴妻學院"。
學院的校長揚言:
"只要進了我們學院學習,哪怕老公以后養一群小雀兒,老婆都會笑臉相迎!"
老公心動不已,毫不猶豫把我送了進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所謂的“馴妻學院”。
就是找無數的男人將女人睡服,用帶刺的皮鞭抽碎女人的反抗。
許多男人慕名前來,都想嘗嘗京圈太子爺紀裴舟的女人是何滋味。
他們在我身上肆意發泄,非要逼我說出"你比紀裴舟厲害"才肯罷休。
直到一年后,紀裴舟才第一次走進學院,說要檢查我的學習成果。
……
彼時,三個男人正滿臉饜足的從我身上下來。
院長手忙腳亂為我換上雪白的連衣裙,將我推到紀裴舟面前。
他瞇著眼打量我一番,見我衣著保守,滿意笑道
“教得不錯,以前桑檸性子張揚,愛穿惹眼的短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惦記過。"
“現在這樣賢淑大方,才像我紀裴舟的女人。
我垂著眼眸,沒有說話。
不能直視客人的眼睛,不能隨意打斷客人講話。
這些規矩,是白裙下那滿身的青紫和傷痕教會我的。
“紀總,您滿意就好,我可費了不少心思。“院長滿臉諂媚地附和著。
紀裴舟隨手掏出一張支票甩給她,"少不了你的好
處。”
院長滿臉堆笑地接過,點頭哈腰退到一旁。
“桑檸,過來。”紀裴舟坐到沙發上,沖我勾了勾手指。
聽見這四個字的瞬間,我條件反射般跪下,像狗一樣朝著他爬了過去。
紀裴舟瞳孔驟縮,眼神里滿是難以置信的震驚。
修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抬起,強迫我與他對視。
“桑檸,你在干什么?你在這一年,就學到這些?"
骨子里的恐懼讓我移開視線,依舊垂著眼眸,聲音發顫:
“主人,您別生氣,我馬上伺候您高興……”
眼看狀況不對,院長訕笑著上前把我拉了起來。
"紀總,我們教導女人以夫為天,對老公無條件服從,您妻子奴性和服從性極高,把您當主人呢n。
聞言,紀裴舟臉色緩和了幾分,忽地冷笑。
"我還以為你有多清高,沒想到也是個賤貨。"
這樣侮辱性的話我每天都聽,早就變得麻木,只是垂著頭,順從地站在一邊。
他對我的態度很是滿意,嗤笑道:
“這么聽話?以后我和苒苒暖昧,你還會大吵大鬧嗎?"
我的手指微微發抖,想起這一年被電擊、被拖行、被凌辱的日子,連忙搖頭。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那我讓苒苒住進家里,你也能包容?"
“我會的,您是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紀裴舟的眉頭微微皺起,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說不清的情緒。
明明這是他最想聽到的答案,可為何心里還是不舒服?
“你知道就好。”
林苒似乎察覺到紀裴舟的異樣,緊了緊拳頭提議道:
"裴舟,桑檸姐確實懂事了不少,看來這個學校挺有效,要不我們再給她續上一年?"
聽見這話,我的心直直下墜,像是跌入了深不可見的深淵。
慕名而來的男人,多多少少都和紀裴舟有些過節。
他們從紀裴舟身上受了氣,就會狠狠地發泄在我身上,讓我生不如死。
那一幕幕仿佛還歷歷在目,我嚇得一遍遍朝紀裴舟磕頭。
砰砰砰,額頭撞擊地面的聲音沉悶而刺耳。
"主人,我會乖乖的,再也不會阻礙你們了,求
你不要把我留在這里。"
紀裴舟眼神玩味,“苒苒提議不錯,再學習一年,應該會更懂事。"
我身形發抖,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攥住。
顫抖著朝紀裴舟的褲腿蹭了蹭,"主人,這一年我好想您,求您帶我走吧……."
紀裴舟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仿佛是在享受掌控我命運的快感。
看我淚流滿面,他才笑道:
"行了,看在你這么想我的份上,這次就先帶你回去。"
"但你再犯,我還是會把你送回來。"
我生怕紀裴舟反悔,忙不迭點頭。
臨走前,院長把我拉到一盤皮笑肉不笑地警告:
"桑檸,你接客的房間里是有監控的,你要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可別怪我不講情面。"
噩夢般的場景在腦海里不斷涌現,我強忍著胃里的翻涌,顫著聲音道,“我不會的。”
回家的第一晚,主臥里便傳來女人歡愉的叫聲。
可我再也不像從前一般沖進去大吵大鬧,只靜靜地躺在床上,仿佛什么都沒聽見一般。
直到那聲音停止,我才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錢包。
里面裝著我這一年在學院攢的錢。
我數了數,發現只夠買一張五天后的低價航班機票。
我拿出手機,顫抖著手指點擊了購買。
出票的那一刻,我閉上眼睛,緩緩流出淚來,像是解脫,又像是絕望。
洗漱完后,我躺在床上,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可不知是不是今天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恍惚中難得想起了和紀裴舟的過往。
我和紀裴舟是青梅竹馬,他從小就嚷嚷著長大以后一定要娶我。
所以,在我成人禮那天,他為我放了滿城的煙花。
用上千架無人機拼接出我們兩人的合照。
那時我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只是蘭因絮果,現業維深。
當初甜蜜誓言,如今成傷人利器。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睡著。
卻突然被一陣尖銳的疼痛驚醒,猛地睜開眼睛。
第3章
只見林苒正一臉得意地站在我面前,手中拿著一把水果刀。
刀刃上還帶著血跡,顯然是剛剛在我身上劃了一下。
從前我每次將她和紀裴舟捉奸在床,都恨不得把他們的臉抓花。
可這一年在會所遭受的折磨,早已讓我習慣了逆
來順受。
見我低眉順眼的樣子,林苒更得了趣味,俯身挑起我的下巴。
“你不是一直逼著裴舟不要我嗎?現在還敢不敢了?"
她的手指用力,我疼得直皺眉,卻依舊不敢反抗,只拼命搖頭。
林苒咯咯笑出了聲。
“堂堂紀太太,居然是個被萬人騎的婊子,你怎么還有臉留在裴舟身邊?"
我閉著眼睛,聲音顫抖:
“你放心,我會離開的。
“放心?"林苒冷笑一聲,“我一點都不放心,所以,我要讓裴舟的心里,徹底沒有你。
話音落下,她拿刀劃破了自己的手腕。
趁著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忽然站上窗臺,縱身往下跳。
巨大的聲響驚動了所有人。
紀裴舟在看到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林苒后,滿臉驚恐。
“苒苒!”
林苒咳嗽了好幾口血,虛弱的睜開眼,那雙眼水
霧朦朧,楚楚可憐:
"裴舟,我本以為桑檸姐應該是接納我了,沒想到她居然會將我趁我不注意,將我推下樓,你別怪她,她也……"
話還沒說完,她便徹底暈了過去。
紀裴舟猛地抬頭,眼神里帶著一絲壓抑的怒意:
“冥頑不靈!桑檸,你在學院的時候是怎么答應我的?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接納苒苒?"
我慌忙搖頭:“不是這樣,我沒有推她……”
"你嘴里到底還有沒有一句真話?你給我等著!"
紀裴舟卻不肯再聽,抱起林苒,急匆匆推門而去
。
我也被保鏢帶著一同來到了醫院。
聽說林苒大出血,而恰好我的血型和林苒一樣。
所以紀裴舟便不顧我有貧血癥,命令我給林苒獻血。
他說:“這是你欠她的,還是說,你想回去馴妻學院。"
“馴妻學院”四個字一出,讓我打從心底里發抖。
也讓我乖從地走進獻血室。
巨大的針頭扎進血管,讓我不自覺的有些發抖。
鮮血一點一點的流失,我的身體也越來越冷。
眼前的世界開始變得模糊,我不知道被抽了多少管血,最后終于堅持不住,昏死過去。
醒來時,一抹陽光打在我的臉上。
我的第一念頭不是"今天陽光真好"。
而是“今天是逃離深淵倒數第四天”。
剛準備下床,卻突然瞥見床頭放著我最愛吃的糯米糕。
以前我每次不舒服,紀裴舟不論在哪兒都會冒著風雨給我買這個,哄我開心。
我拿過桌上的糯米糕,機械式的放進嘴里,一口一口吞了下去。
以前覺得很甜,現在卻感覺很苦很苦。
就在這時,紀裴舟拿著我的手機沖了進來。
"桑檸,你買機票干什么?"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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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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