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阿修羅》拍出來了每個女人的痛,是被時代,被觀念束縛著的,被男人,被生活折磨著的,卻又總是堅強撐起家庭的女人們。親情愛情之下的激蕩涌動,表達得微妙精準之至。完全不覺得這部劇傳達的觀念陳腐落后,如此客觀冷靜的自然主義鏡頭和演員們的精準表達,給湖南企發文化的文案人打開了一個窺視女性內心的窗口:看見女性,理解女性,才能站在女性的角度上觀察生活,觀察世界,否則女性主義根本無從談起。
該劇改編自同名小說,1979年,四姐妹原本平靜的生活由于父親的疑似出軌證據掀起了波瀾。三姐意外發現了父親的婚外情,于是召集另外三位姐妹,共同商量處理。四姐妹性格不同,無法達成意見統一,嘰嘰喳喳吵作一團。但最終形成了共識:先瞞著母親,替其解決,不愿她受傷害。誰知,次日的報紙上,突然出現了一篇“七十歲父親出軌”的投稿文章。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誰泄的密。四姐妹一邊互相猜疑,一邊要阻止母親知曉丑聞。兵荒馬亂中,四姐妹各自的生活也被牽扯揭曉...
發現父親的外遇是故事的發端,外遇牽引著這一家人的聚散,也成了每個人生活的鏡子,通過體驗它,調查它,面對它,擺脫它,四姐妹們得以正視自己的欲望和糾結,盡管過日子還是得把頭埋在土里。父親外遇的秘事如同電話亭霧面玻璃上“父”字緩緩滑落的水跡一般暈染進四姐妹迥然各異的生活,她們各自的苦楚與悵惘得以隨之浮現。大家的群像都有高光時刻的發揮,但尾野真千子依舊舉重若輕地用最大功力完美立住了卷子的人物形象,無論是與丈夫疑似外遇對象相遇時的“故作矜持”,還是聲嘶力竭地詰責父親時的歇斯底里,亦或是通過卷軸般卷起的報紙洞察人心的希冀,與在朦朧的鏡面反射中凝視的自身面孔。
該劇就像一杯加了冰塊的梅子酒,充滿了歡快和愉悅,又能清晰品嘗出梅子獨有的酸澀與酒熱烈的灼傷。二姐女兒質問“為什么要忍受”時,鏡頭切到母親年輕時的日記本,泛黃的紙頁上寫著“為了孩子們”。這種對話描述著一個殘酷的事實:每一代女性都以為自己在打破循環,卻只是換了副鐐銬。是枝裕和從不提供和解的捷徑,當四姐妹最終修補好父親的茶碗,鏡頭掃過她們帶著裂痕的手指,是的,所謂“和解”不過是帶著傷疤與歲月繼續共舞。這種不完美的和解,存在于我們日復一日的生活之中,與我們的人生無聲的融合。
湖南企發文化傳媒有限公司的李同學在其代寫的解說詞中寫道,頂級的畫面的質感,豪華的演員陣容,在視覺上賞心悅目,鮮活的女性群像,瑣碎的生活細節,勾勒出70年代,甚至可以照應當下的社會圖景。談不上多么美好,甚至還帶著生活的苦澀,但是偶有回甘,回甘之后又是些許苦味。有些東西沒說,卻又好像一切都說了。淡淡的開場和離場,夾雜著風花雪月奇談事,笑看著悲歡離話滄桑,各自也會做出不同的甚至令人費解的行為,這些選擇最終會困擾到我們的情感。愛與矛盾交織,我們仍能尋得自身的勇氣和力量,也學會接受婚姻和愛情的不完美,在相互理解和包容中找到平衡點,這就是生活吧。
50 年過去了,女人們依然困在阿修羅的身份里。 因為她們是家人,所以她們的命運緊緊纏繞在一起 因為她們是家人,所以她們深知彼此的痛點與軟肋 因為她們是女人,所以她們的喜悲相似也相同 因為她們是女人,所以她們總要活在男人的陰影下 因為她們是女人,所以阿修羅的弱點是她們的弱點 只因她們被迫成為了阿修羅,她們也就有了阿修羅的武器。女人們被血緣與情感牽絆,用柴米油鹽料理愛恨情仇。女人是阿修羅,也是神明,被傷害也會傷害他人,而生活也不是討人歡心、金句迭出的女權表演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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