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來,他光風霽月不食人間煙火,家中財務都是她辛苦操持。
到頭來卻還是被嘲諷市井氣。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在協議里動手腳,取走一大部分財產了。
秦謁舟,五年的婚姻,六年的愛,加上一條性命,換來這些綽綽有余了。
這是你欠我的。
弟弟死后,秦謁舟就不得不繼承家業。
長期在焚香誦經中度日,令他根本適應不了生意場上的沉浮。
滿身疲憊的回家,打開臥室門,他卻驟然一驚愣在原地。
原先喬以鶴的床已經消失,只留下他自己的。
看到喬以鶴若無其事地當著他的面,裝起一箱箱的雜物,他終于忍不住上前質問。她想起自己玉蓮花的雕刻進度太慢,現在還只是粗胚,必須抓緊時間。
強撐著身體走到工作間,卻看到洛心棠正站在玉蓮花的面前,手里拿著一柄錘子。
“你要干什么?離開那兒!”
喬以鶴眼眶微紅,聲音都在顫抖。
洛心棠看到她的一瞬間嘴角就勾起笑,隨后在喬以鶴崩潰的呼喊聲中一錘砸落。
砰!
玉蓮花的花瓣盡數碎裂,洛心棠還覺得不過癮,又用力來了兩錘。
看到喬以鶴撕心裂肺地趴在地上抱著碎片哀嚎,她笑得更大聲了。
“誰讓你總是陰魂不散,看不出來謁舟根本不愛你嗎?還不早點滾蛋!”
憤怒的火焰充斥了整個胸膛,喬以鶴一把抓住洛心棠的腳踝將她拽到地上。
然后用碎片刺入她的胸膛。
鮮血四濺!
那里,像家。
“烤鱷魚?你還真的敢想!”
震驚過后的蘇沁兒忍不住撇了撇嘴。
能把鱷魚趕走,就已經是千幸萬幸了,還想吃鱷魚,開國際玩笑嗎?
不過看到葉風那仿佛真的有一些口饞的表情,她傻眼了。
這,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曾經觸摸不及,甚至是連句話都搭不上的榜一校花,現在我能親能抱,你能想象的到嗎?”
“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了人要想的遠一點,思維放開一點,一切皆有可能。”
葉風咧嘴笑了笑。
“懶得理你!”
蘇沁兒嬌哼了一聲。
不過腦海里閃現葉風這句話,倒是真的。
如果沒有這場海難,他們會相遇嗎?
很明顯不會!
哪怕是一個學校的,那她依舊是她榜一校花,和葉風的生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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