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鶴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忽然笑了,她的手機也收到了消息。
不過是民政局發來的進度提醒。
“您的離婚流程還有七天時間辦理完畢,期間可隨時與愛人來到辦事窗口取消離婚流程。”
喬以鶴忽然笑了,她怎么可能會去取消呢。
更何況,就算秦謁舟知曉了真相,也不會陪她一起去民政局的。
終于,她卑微愛了六年的男人,她受了一身的傷付出一條性命,也沒等來他的垂憐。
為了治好他的恐女癥,她沒有尊嚴地用了無數手段討好他,只求他能夠碰自己一次。
可洛心棠只要一句哀求,就能讓他破例借種。
今天是試管,明天是針筒,那以后呢?他們早晚都會睡在一張床上。
而她和秦謁舟夫妻五年的分床而睡又算得上什么。
當晚,她五年來第一次一個人睡,睡得很沉很安穩,仿佛卸下了所有的煩惱。“放心吧,阿姨她真的很想你,去吧。”
得到了他的鼓勵,喬以鶴心里也涌起一股暖流,推開了許久未回的家門。
“媽,我回來了。”
見到了在院中澆花蒼老許多的喬母,喬以鶴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涌出。
喬母先是一愣,隨后也淚水決堤,和她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回來就好,瘦了太多,我做了一桌你愛吃的菜。”
喬母心疼地撫摸喬以鶴消瘦的臉頰,注意到她身后一直站著的裴青硯后,趕忙擦了擦眼淚笑著招手。
“這就是小裴吧,可真是一表人才。這些日子多虧你照顧以鶴了,快進來一起吃頓飯。”
裴青硯笑著點點頭,將車上大包小包的禮物搬進了喬家。
喬母客氣又欣喜地接過這些禮物,然后不斷和喬以鶴使眼色,似乎在心里認定了裴青硯就是她理想中的女婿。
任喬以鶴怎么解釋,都只會被她當做是在害羞。
飯桌上,喬以鶴無奈地被喬母安排到裴青硯身邊坐下。
裴青硯是左撇子,因此夾菜時兩人的筷子總會不小心碰撞到一塊。
她尷尬地縮回筷子,碗里已經多了由裴青硯夾過來的菜。
都是它在祝我好運。我相信這一次,也會祝福我的。”
葉風緊了緊手里的棒球桿,開口說道。
“哈哈哈~這小子是個傻子吧!憑借著一根棒球桿,就像對付鱷魚,腦袋壞了吧!”
不遠處的兩人一個勁的熱嘲冷諷道。
“美女,只要你啃一聲,我們現在就立馬過去接你。如果再不叫,你后面再喊我們,那也來不及了。”
“這小子腦子有問題,你別跟著有問題啊!在這荒島之上,能活下來的才是最好的。命都沒了,那什么都沒了。”
狗啃男一個勁的說道。
但是下一秒,他們兩人臉上的表情頓時戛然而止。
因為葉風行動了。
更重要的是,葉風那一棒子直接甩在了攻擊過來的鱷魚嘴上。
那本來讓他們以為鱷魚會紋絲不動的,但那已經被打歪過去的嘴,讓他們傻眼了。
這還沒有結束。
葉風以更快的速度騎在了鱷魚的身上,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匕首。
那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插進了鱷魚的眼睛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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