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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兩位衣著破舊,面帶土色的年輕人走在鄉間小道上。
他們一前一后,手中拿著柳條,嘴巴里哼著: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談笑間,他們來到一間已經掉漆的寺院門口,看著墻上斑駁的痕跡,兩人不由感嘆時光之匆匆,隨后一人走向前去,輕輕拍打寺院的大門。
“毛先生,你好。”
“蕭先生,你好。”
開門的是一位小和尚,他的身后站著一位長老,長老迎接二位之后,就將他們引進寺院內。
還沒等一行人走多遠,老僧突然開口,笑著說下兩個預言。
當時兩個年輕人并未將預言放在心里,可誰知,這兩個預言最終全部實現。
一個預言指明中國的引路人,一個預言成為毛主席心中的遺憾,這是怎么一回事呢?
空山佛寺
1917年前往寧鄉、蓋陽等地的兩位年輕人,一位姓毛,一位姓蕭。
毛,就是毛主席;蕭,就是蕭瑜。
他們兩人是少年時期結識的好友,無話不談,無言不說。
當年,蕭瑜從他父親所在的東山學堂畢業,而此時毛主席剛剛進入東山學堂學習。
兩人的人生軌跡看似毫不交叉,但他們有一共同好友,名叫蕭三,他是蕭瑜的弟弟。
經過蕭三牽線搭橋,毛主席與蕭瑜成為親密的好友,他們對于國家大事都很關心,而且常常能提出不錯的觀點和意見,兩人常常聚在一起談話。
所以當蕭瑜畢業后,毛主席與他還常常有書信往來,私下也多次見面。
直到1917年,此時的毛主席還在湖南第一師范學習,學業任務繁重,但令毛主席心情更加郁悶的,是當時烏云密布的中國時局。
“國窮,則民更窮;國弱,則民更弱。”
毛主席搖搖頭,對于中國目前的形勢感到心情郁結。
“不如外出走走吧,放松心情的同時,也能更加了解中國的實際情況,就當是一次游歷。”
站在旁邊的好友蕭瑜說道。
“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我早就想外出看看國家具體的情況,知我者,瑜也!”
毛主席開懷大笑,親切地拍了拍蕭瑜的肩膀。
兩個年輕人說走就走,干凈利落,他們穿著打補丁的素布衣服,背著一個簡單的包裹,里面裝著些許粗糧和一套換洗衣服。
他們走過寧鄉,跨過蓋陽,一路上記錄了不少風俗習慣、人文地貌、風土人情……
隨著游歷過半,他們的腳步穿過層層叢林,越過潺潺小溪,來到一座寺院面前。
“雖然有提前寫信告知過方丈,但還是先敲門更禮貌。”
毛主席踏上帶有青苔的臺階,空氣中還帶著濕漉漉的味道。
寺院的大門很快被人打開,一個面容清秀的小和尚替他們開了門,身后還站著一位長老。
那名老僧的臉上帶著笑容,眼睛在毛主席的身上不斷流轉,最后贊嘆道:
“將整個國家,整個民族交給一個凡人的手中,這個人是多么聰慧,多么英勇,才能讓人放心呢?”
“整個民族,整個國家的未來不是一個人說了算的,這需要千千萬萬的人共同努力,才能打造出美滿的未來。”
毛主席回話,他的目光堅毅。
“你說得很不錯,但是中國正缺一位引路人,我想你就是中國苦苦等待的那個偉人,毛先生。”
老僧抱著一絲神秘的笑容,對著青年時期的毛主席說。
“不僅整個中國在等待著你,而且未來宗教的走向也由你決定。”
老僧接著說。
“你怎么知道他是毛先生呢?”
蕭瑜不解,雖然他們此次拜訪已提前寫有信件,但是這位長老并未提前見過他們,又怎么會知道信件上的兩個人是誰呢?
“這個不難猜到,在那封信紙上,毛先生的字跡灑脫大方,不拘一格,想必本人也是十分瀟灑的。”
“蕭先生的字跡極其工整,一絲不茍,字跡的主人應該也是嚴肅謹慎的人。”
說完,老僧沒有再說話,盡管毛主席和蕭瑜萬分贊嘆他的識人眼光,老僧也只是用一種憂傷的眼神望著蕭瑜。
過了很久,老僧才猶豫地開口說:
“蕭先生,你愿意留在這間寺廟,與我為伴嗎?”
老僧的話來得太過突然,讓情緒興奮的毛主席和蕭瑜頓時吃了一驚,蕭瑜不由自主地打量了一下寺廟。
只見石板鋪就的地面上已經有了密密麻麻的破碎細紋,幾根雜草從縫隙中延伸出來,迎著微風四處擺動。
蕭瑜面露難色,用盡量溫和的語氣對長老說:
“這個問題我還沒有考慮過,不過我的心并不在這里。”
老僧聽了這個回答后,長長地嘆息一聲,十分無奈地搖搖頭,接著說:
“如果你決意如此,那么你未來也很難再回到故土,回到中國生活。”
蕭瑜不解,他繼續追問老僧,試圖弄清楚他說這話的意圖,只是無論接下來他再怎么追問,老僧都不肯再說一句話。
寺院的鐘聲敲響,渾厚有力的鐘聲穿透墻壁,散布到一片綠蔭的森林之中。
“兩位施主,接下來是我和弟子們誦經的時間了,各位請自便。”
老僧說完這句話,帶著幾個小和尚來到閃爍著燭光的禮堂中,身影被半掩的房門遮蓋住。
“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好再多打擾長老,就先行告退吧。”
毛主席看了看禮堂,隨后便走出大門。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老僧的聲音傳來,聽起來虛無縹緲,就像是從另一個空間傳來的。
兩人步行很久,又聽到一聲飄渺的鐘聲,回頭望去,只見寺廟隱隱藏在一片濃蔭之中,只有鐘聲還顯得那么清晰。
“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
蕭瑜看著遠處的密印寺,輕輕說道。
“你說,剛剛長老的兩個預言,是什么意思呢?”
毛主席看著遠處,眼睛里透出一股奇異的光芒。
“我不清楚他的意思,但我只知道做好眼前的事,走好腳下的路,這就可以了,人生,不就是一直行走嗎?”
蕭瑜將目光從密印寺移開,往前走了一大截路,等毛主席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蕭瑜已經離自己很遠了。
漸行漸遠
“以后很難回中國,這算什么預言呢?”
蕭瑜搖搖頭,將心中煩悶的思緒趕走。
自從和毛主席游歷之后,兩人的心態都有較大的調整。
那次游歷是極其特殊的,因為毛主席和蕭瑜不是作為學生出游,而是打扮成叫花子游歷國土。
在這一段旅途上,他們看盡人間百態,看遍人情冷暖,對于中國的現狀以及他們未來的目標,兩人都各自有了更深的見解。
此時的蕭瑜正奔走于路上,他的額頭上帶著密密的細汗。
他正要前往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是幾個青年聚在一起討論“無政府主義”與中國現狀的適配性。
蕭瑜是“溫和的改良派”,認為當前中國的實力還不允許“快刀斬亂麻”,薄弱的基礎難以支撐大起大落。
他認為,溫和的改良更適合此時的中國,一步步來比一步登天更好。
因為這個觀點,他和好友毛主席不止爭吵過一次,兩人的信念不同,所走的道路自然有了分歧。
所以這次“無政府主義”小會,蕭瑜沒有告知毛主席,他認為好友不能理解自己的理想,索性不告訴他更省事。
參加完小會后,蕭瑜的內心躁動不安,他覺得自己已經找到適合中國的道路,也找到值得自己為之奮斗一生的目標。
等他一臉激動地回到住處,想要將自己的新發現講給毛主席聽時,才發現眼前的人貌似比他更加激動。
“你知道嗎?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我們要開一大了!”
毛主席一臉激動,滔滔不絕地說著。
蕭瑜想要開口,但是聽著毛主席的言論,竟一時間忘了自己要說什么。
“那請你和我詳細說說吧,我洗耳恭聽。”
蕭瑜說道。
看著好友對此有興趣,打開話匣子的毛主席立刻滔滔不絕起來,兩人一直暢談到半夜。
此后毛主席每一次開會,都會將會上的內容講給蕭瑜聽,毛主席信得過蕭瑜,但更想將他拉在自己身邊,向著同一個目標奮斗。
可惜天不遂人愿,毛主席的愿望最終也沒有實現,蕭瑜選擇了一條與他截然不同的道路。
蕭瑜不久之后去了法國,回國之后來到國民黨,之后一直在那里做事。
雖然毛主席和蕭瑜之間還偶有書信往來,但是二人的交流漸漸變少。
此后蕭瑜一生漂泊,他多次輾轉國外,晚年時期再未回國,一直在外國居住。
1976年11月21日,烏拉圭有一個老人離世,那人就是蕭瑜。
在他去世前,嘴里還喃喃著:
“鄉音無改鬢毛衰,如今也沒人聽懂我的鄉音,聽得懂的人,在千里之外……”
毛主席和蕭瑜之間,是具有深厚友誼的,在年輕時,他們志趣相投,一見如故,時人稱之為“湘江三友”。
在察覺到好友與自己漸行漸遠時,毛主席無奈地垂下眼眸,他的心中回想起之前他與蕭瑜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歲月。
如今只剩下點點回憶,怎能不令人惋惜呢?
可以說,蕭瑜選擇和毛主席截然不同的道路,心懷和毛主席相差甚大的理想,兩人最終漸行漸遠。這一件事,是毛主席心中永遠的遺憾。
中國的引路人
和信仰“改良主義”與“無政府主義”的蕭瑜不同,毛主席始終認為,只有革命才能救中國。
“整個民族,整個國家的未來,若是要交給一個凡人……”
這句話突然在毛主席的耳邊響起,他的回憶又來到那年的寺院,那個老僧的面前。
毛主席苦笑一聲,他看向陰云密布的天空,稀稀拉拉的小雨飄落地面,將本就污穢不堪的街道弄得更加骯臟。
“中國正缺一位引路人,而這個引路人并不是某個凡人,它就是革命。”
毛主席抱起胸口的資本論,向著前路趕去。
在此后的歲月里,毛主席陪伴著中國渡過一個又一個難關,闖過一道又一道坎坷,最終在華夏大地上,建立起一個嶄新的中國。
回首一路,實在有太多不易。無論是在紅軍長征途中,還是在抗日戰場上,毛主席都為中國貢獻出自己的全部精力。
歲月將他的額頭刻出一道道痕跡,不知何時毛主席的兩鬢也染上雪花的顏色。
但是建國之后并不意味著一切妥當、萬事順利,還有許多事情,毛主席要為之操勞。
在那時,宗教問題一直是一個熱點話題,大家對于如何對待宗教發展有著不同的看法。
有一部分人認為宗教完全是一種封建迷信活動,對于人的精神只有壞處沒有好處,應該嚴厲禁止宗教的流行。
而毛主席卻對此有不同的看法,他認為宗教中也包含著積極的一部分,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一部分,這些都是不能割舍的。
就像佛教中的“因果循環論”,這也是以另一種方式教導人們要積極行善,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所以在建國后的一次會議中,黨中央對于宗教問題開過一次會議,在會上,雙方的辯駁可謂是唇槍舌劍,互不相讓。
最后毛主席站出來,對于這個問題提出自己的看法,他說:
“宗教中也包含著積極的部分,這些應該成為建筑新中國的材料,對于那些好的思想,我們應該保護和利用起來。”
在這次會議結束后,毛主席還特意寫信給寺院附近的有關政府工作人員,希望他們能夠好好保護宗教文化,將其中積極的部分妥善利用起來,成為推動新中國發展的精神食糧。
有了毛主席的支持,佛教、道教等宗教文化得以傳承,這些宗教以自己獨有的方式,教導世人應該和睦相處、與人為善。
同時這些宗教文化也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一部分,他是中華民族閃光點之一,是中國在世界文化論壇上獨樹一幟的底氣。
1917年老僧說的兩個預言,一個是中國未來的方向,一個是毛主席心中一生的遺憾。
如果沒有毛主席,雖然中國最終也能通向光明的未來,但人們必定會在黑暗之中摸索更久。
毛主席對于中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直到如今,還有無數的中國人民懷念著這位鞠躬盡瘁的偉人。
而主席心中的遺憾,是對友人的一種惋惜。
蕭瑜選擇的“無政府主義”,使他既不能被國民黨接納,又不能與中國共產黨同行。
他的大半生漂泊在歐洲和美洲之間,直到晚年也未能回到故土,這對蕭瑜而言,是一種遠離家鄉的愁思。
而友人一生郁郁不得志和遠離國土,對于毛主席而言,這是他一生的遺憾,老僧說的話,究竟是預言?還是一個巧合?
這些事情雖然無從追究,但這些神秘的力量也并非完全掌握著命運的發展,毛主席帶領中國走出黑暗,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新一代年輕人的命運,仍然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不是“神秘”的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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