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三都河
也許奔波了大半生
勉強做上
半個行吟詩人
卻與藝術家無緣
不說別的
萬事從頭開始
而頭上三千煩惱絲
肯定就不允許
你看那些藝術大師
大多披頭散發
風流又儒雅
稍微眼花一下
興許便分不出男女
而某腦殼毛稍長
無虱無屑
硬是渾身不自在
滿頭霜雪之后
更是不愿留長發
常常只盯囑一句話
一一剪短點捅薄點
理發師傅似懂非懂
推剪時輕時重
最后的結果是
要么弄了個板寸
要么弄出一個
嬰幼兒的狗屎釘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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