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十四活了77年,只洗過7次澡,他身上奇臭無比,能讓所有聞過的人作嘔。他的首席情婦曾回憶道:十米外臭氣熏天。
整個凡爾賽宮彌漫著臭味,不是一股,是無數股,香水掩不住的那種混合腐爛、汗垢、尿騷和香精的“皇家瘴氣”。
誰靠近誰頭暈,不夸張,傳教士來訪,一進殿門就開始打噴嚏,連聲禱告:“上帝,請賜我清新的空氣。”
在那個年代,洗澡不是講究,是犯罪,醫生拍著胸口說:水能殺人,洗澡能死得快。
毛孔一張開,瘟疫就鉆進去,回頭人都沒了。
所以整個法國,整個歐洲,集體斷了水路,平民洗不起,貴族不敢洗,國王?也不洗。
路易十四,太陽王,整個歐洲最有權的男人,活了七十多歲,正經洗澡不過三五次。
不是沒人提醒,也不是沒人勸,醫生勸了,被趕出宮。近臣提醒了,被換掉。
理由只有一個:“洗澡是墮落。”
信仰說話了。天主教那時候壓得死,不容動搖。身體干凈,靈魂就臟。
洗澡太頻繁,是在取悅肉體,惹上帝生氣。
凡爾賽宮里,那幫修士天天念經,日日勸人別洗,越臟越虔誠,誰干凈,誰可疑。
《楓丹白露敕令》一下,全國一統信仰,異教徒要么改,要么滾。
連身上的臟都成了證明忠誠的標志,國王做給全國看,真不洗,洗就是動搖信仰,洗就是背叛上帝。
問題是——不洗也得活著。那味兒熏得人發瘋。
虱子在宮里橫著,。床上、頭發里、袖口、內襯,全是密密麻麻的小蟲。
情婦蒙特斯潘當年嬌滴滴地進宮,剛一靠近,腿都軟了,事后才敢說:“隔著十米都能聞見那味兒,像是把巴黎下水道搬進臥室。”
貴族們也不是不知道丟臉,但真無奈,宮里沒廁所,滿地屎尿,一大早侍從端著銀盤收排泄物,轉身就倒窗外,街道像排污溝,大太陽一曬,味道升騰,蚊蟲亂飛。
路易十四的房間雖然大理石鋪地,天鵝絨帷幔,可就沒干凈過。
侍從洗衣服用尿泡,再摻點草藥,說能殺菌除臭。
說白了,那味兒就是穿在身上、掛在墻上、飄在空氣里的標配。
怎么辦?香水上!法國香水產業就這么被逼出來的,不是因為愛美,是因為熏得沒法活。
路易十四下令搞調香術,皇宮設香水工作坊,玫瑰、麝香、琥珀、茉莉,一瓶一瓶往身上倒。
外加葡萄酒擦身,酒精加植物油,手肘、腳踝、腋下全來一遍,圖什么?圖能和人說句話不讓人吐。
可越蓋味兒,越難聞,香精混汗臭,是“高貴版本的惡臭”,外交場合,外國使節靠近前得先深呼吸,憋氣撐三分鐘,談完話沖出去狂咳。
虛偽的是,衣服一穿十幾天,黃得能立起來了才換。
每件新衣都得讓侍從提前穿上三天,把“生味兒”除掉,再給國王用。
假發?那是為了蓋虱子的,整頭頭皮爛得都快化膿。
別看表面光鮮,宮廷背后是爛肉,是臭汗,是病菌,是破潰的皮膚。
到了晚年,路易十四走路都疼,皮膚上糜爛一片,大夫說得委婉:“這病,只能忍。”
不肯洗,不愿改,香水成堆,身子發爛。
這人同時是太陽王,一手抓中央集權,一手撐文化強國。
劇院、宮殿、軍隊、外交,全靠他撐起來,大權獨攬,征服歐洲,法蘭西威風八面。
可威風之外,整個宮廷都快熏死了。
他代表的,不只是一個人,是一個時代的極致——權力頂峰,文明低谷。
歌德看他,說他是“完美的樣本”;伏爾泰冷笑,說他“把全法國裹進金絲袍里,也掩不住腳底那灘爛泥。”
太陽再亮,也擋不住宮門那股子臭。
想怪他也難,整個歐洲那會兒都一樣,英國伊麗莎白一世也就洗過幾次,手下大臣的假發里都長蘑菇。
平民別說水,連井都得搶,能活下去就是運氣,洗不洗澡,沒人關心。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怪,那時候干凈是錯,臟才是對。
醫學、信仰、環境、制度,全都朝一個方向壓著。
臭,是結果,更是邏輯,到了今天回頭看,是笑話,也是警鐘。
別拿當時人的標準嘲笑他們,也別用現在的標準美化歷史,那是爛味兒捂出來的繁榮,是虱子堆里拱出來的輝煌。
太陽王身上的那股子味兒,是真實歷史的底色,刺鼻又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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