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2024年大選時,馬斯克豪擲數億美元助選,推特賬號為特朗普重開綠色通道,甚至以“政府效率部”大佬身份掀起華盛頓風暴,媒體驚呼他是“影子總統”。
可如今,特朗普一句“我不需要馬斯克做任何事”卻讓這段同盟瞬間冷卻,盡管特朗普在明面上依然表現的非常“喜歡”馬斯克,但他私下里對馬斯克是什么看法,就不好說了。
那么,是什么讓這對曾經非常親密的“黃金搭檔”漸漸生隙呢?
從“親密戰友”到“表面客套”
2024年的美國大選,注定是馬斯克與特朗普關系的高光時刻,那時的馬斯克不僅是特斯拉和SpaceX的掌舵人,更是通過收購推特(現為X平臺)搖身一變成了輿論場的主宰者。
他為特朗普恢復賬號,投入數億美元助選資金,甚至親自下場為特朗普站臺,力推共和黨議程。
而特朗普則投桃報李,多次在公開場合稱贊馬斯克為“天才企業家”,甚至傳出他以最高價購買紅色特斯拉的軼事,象征著兩人間的深度捆綁。
更引人注目的是,特朗普上臺后,馬斯克被任命為“政府效率部”(DOGE)的牽頭人,負責推動聯邦機構裁員和預算削減,這一角色讓外界戲稱他是“常務副總統”。
然而,蜜月期總是短暫的,特朗普勝選后,權力結構的穩定讓馬斯克的“特立獨行”逐漸成為負擔。
他主導的政府效率部動作過大,裁撤19個聯邦部門、削減數千億美元預算的激進舉措引發了黨內和公眾的反彈。
與此同時,馬斯克與新任國務卿的公開爭執讓特朗普團隊內部裂痕加深。
在日前白宮內閣會議上,特朗普更是直接表態:“我不需要馬斯克做任何事,我只是碰巧喜歡他”。
雖然單從這句話來看,兩人的關系似乎并沒有什么影響。
但對于馬斯克這樣一個胸懷大志,想要在美國政壇大展拳腳的人來說,特朗普的發言無疑意味著馬斯克在特朗普團隊中地位的下降。
矛盾重重
馬斯克與特朗普的分手并非一時興起,而是各種矛盾的集中爆發。
首先,兩人在經濟政策上的分歧早已埋下伏筆。馬斯克的商業帝國高度依賴全球化,特斯拉的上海超級工廠是中國市場的支柱,2024年貢獻了其全球銷量近三分之一。
然而,特朗普上臺后推行的貿易保護主義卻讓這一模式岌岌可危,他對華加征145%關稅的政策直接推高了特斯拉的零部件成本。
馬斯克罕見地在X平臺公開批評關稅政策,稱“貿易戰沒有贏家”,這一表態與特朗普“美國優先”的核心議程背道而馳。
此外,在大選期間,特朗普需要馬斯克的輿論操控力(X平臺)和技術影響力(星鏈系統)來鞏固支持率。
但勝選后,共和黨建制派和猶太財團等傳統勢力迅速回歸,重新掌控國會和政策話語權。
馬斯克的“外來者”身份開始顯得刺眼,他的激進改革觸動了太多既得利益集團。
比如,政府效率部裁減預算的計劃直接威脅到軍工復合體和華爾街的利益,而馬斯克試圖通過X平臺繼續引導輿論的做法,也讓共和黨內部感到不安。
特朗普的“我不需要馬斯克”表態,被廣泛解讀為向這些傳統勢力釋放信號,馬斯克不再是“特殊盟友”,各方可以重新爭奪政策主導權。
政治博弈
馬斯克與特朗普的分裂,歸根結底是華盛頓權力游戲的必然結果。
特朗普的“實用主義聯盟”本質在此次事件中暴露無遺,大選時,他需要馬斯克的金錢和技術來贏得選票,執政后,他卻優先維護本土制造業和傳統利益集團的核心票倉。
馬斯克的商業版圖雖然龐大,但其全球化需求與“美國優先”框架格格不入。
SpaceX的NASA合同近期被國會重新審查,特斯拉股價因關稅和品牌負面情緒暴跌超30%,這些連鎖反應無不印證了政商捆綁的高風險性。
馬斯克或許仍會是科技領域的弄潮兒,但他在政治舞臺上的失意,無疑讓特朗普的“美國優先”露出了更清晰的輪廓。
而對于中國來說,這不僅是觀察美國的一次機會,更是在全球化浪潮中找準自身定位的關鍵時刻。
美國內部的權力斗爭提醒我們,外部壓力往往會加劇其社會矛盾,中國應繼續保持戰略定力,穩步推進自身發展。
參考資料
鳳凰網財經:《對特朗普關稅政策不滿?馬斯克發文暗示經濟全球化》2025年4月14日
極目新聞:《在多次表達不滿后,馬斯克這回真要與特朗普鬧掰了》2025年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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