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嫪毐,這個名字在秦朝的歷史中可謂“獨樹一幟”。他并非靠軍功或才學顯赫一時,而是憑借一樁難以啟齒的“天賦”名留野史。
傳聞他天賦異稟,令咸陽城的女子趨之若鶩,甚至連秦始皇的母親趙姬也為之傾倒,不僅為他生下兩子,還賜予他長信侯的尊位,使其權勢滔天。
那么,嫪毐究竟是何許人也?他的“過人之處”是天生的,還是后天練就的?他又是如何一步步征服趙姬,登上權力巔峰的?
嫪毐并非生來就叫這個名字,他原名嫪大,生于楚國。
其父嫪雄是個游方術士,不務正業,整日沉迷煉丹卜卦,偶爾替人算命糊口,順便勾搭良家婦女。
嫪毐的風流秉性,大抵是遺傳自父親。
嫪毐的母親本是某富戶的小妾,被嫪雄以算命為由拐走。起初,嫪雄還算安分,尤其在兒子出生后,曾短暫收心過日子。
可惜好景不長,他因長期服用自煉的“壯陽丹藥”,不僅未能如愿,反而徹底喪失了男性雄風。
而他的妻子正值盛年,不甘寂寞,很快與鄰村青年私通。
嫪雄發現后,一怒之下殺妻,帶著年僅七歲的嫪大逃亡至九原(今內蒙古包頭一帶)。
在草原上,嫪雄重操舊業,靠占卜和賣藥為生。自知無望,他便將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繼續煉丹,并讓嫪大試藥。
他常對兒子說:“為父這輩子是沒指望了,但你若服下這仙丹,日后必能征服天下女子!”
年幼的嫪大懵懂點頭,卻不知自己即將迎來怎樣的命運。
令人意外的是,這些丹藥在嫪雄身上毫無效果,卻在嫪大身上產生了奇效。
不到幾年,年僅十四歲的嫪大竟“天賦異稟”,遠超常人。嫪雄見狀,喜極而泣:“成了!我兒必將名揚天下!”
起初,嫪大的“天賦”只是草原男人們的笑談。他們常扒下他的褲子取樂,嘲笑他的異常。
然而,消息很快傳到了草原上的婦人耳中。一位大膽的婦人偷偷將嫪大帶到僻靜處,親自“教導”他男女之事。嫪大初嘗滋味,便一發不可收拾。
漸漸地,越來越多的婦人慕名而來,她們不僅給嫪大帶來衣物和美食,更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優勢”能換來實實在在的好處。
草原上的男人們很快察覺異樣,發現自家女人對他癡迷不已,紛紛怒不可遏,要找嫪大算賬。
嫪大卻毫不畏懼,反唇相譏:“自己沒本事留住女人,反倒怪我?她們自愿找我,與我何干?”
男人們被噎得啞口無言,只能悻悻離去。
嘗遍了草原婦人的滋味后,嫪大漸漸對她們失去了興趣。那些粗糙的皮膚、粗獷的嗓音,已經無法滿足他日益膨脹的欲望。
他開始將目光投向年輕姑娘——那些肌膚如雪、腰肢纖細的少女,才是他真正渴望征服的對象。
起初,草原上的姑娘們對他避之不及。她們聽聞過嫪大的“威名”,也見過那些婦人如何癡迷于他,心中既好奇又畏懼。
但嫪大深諳女人心思,他不再像對待婦人那樣直白,而是學會了甜言蜜語、溫柔體貼。
他會在姑娘們放牧時“偶遇”,送上從商人那里換來的精致首飾;會在她們被父兄責罵時,柔聲安慰;甚至會在寒冷的夜晚,悄悄為她們送來溫暖的毛毯。
漸漸地,有膽大的姑娘開始接近他。她們羞澀地試探,而嫪大則耐心引導,讓她們一步步沉淪。
很快,草原上的年輕姑娘們一個接一個地被他征服,她們的父兄卻渾然不知。
直到某天,一位部落首領的女兒被發現夜不歸宿,事情才徹底敗露。
憤怒的部落首領召集勇士,誓要斬殺嫪大。嫪雄見勢不妙,連夜帶著兒子逃離草原,一路向東,最終混入了秦國的邊境。
馬蹄踏碎邊境的晨霧,嫪毐與父親嫪雄終于跨過了秦國的界碑。九原草原的風沙還黏在他們的衣襟上,但前方已是秦地肥沃的平原。
"兒啊,這里婦人不同草原。"嫪雄瞇著渾濁的眼睛,指向遠處炊煙裊裊的村落,"秦國女子肌膚如新剝的雞蛋,腰肢似春風中的柳條。"
嫪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十六歲的少年已經嘗過數十個女人的滋味,但那些草原婦人粗糙的皮膚和濃重的體味總讓他意猶未盡。
他那物事不安分地動了動,仿佛已經嗅到了新鮮獵物的氣息。
他們在邊境小鎮落腳。嫪雄重操舊業,支起算命攤子;嫪毐則去酒肆幫工。
不出三日,酒肆老板娘便借著夜色摸進了他的柴房。
"小郎君..."三十余歲的徐娘半褪羅衫,燭光下肌膚果然細膩如瓷,"聽說草原上的男兒都...非同尋常?"
嫪毐笑而不答,只將她的手引向自己秘處。
老板娘倒吸一口涼氣,指尖觸電般縮回又迫不及待地貼上。
那夜之后,酒肆的老板娘容光煥發,對嫪毐格外關照,不僅免了他的工錢,還時常塞些銅錢給他添置新衣。
消息像野火般在小鎮蔓延。先是酒肆的侍女們輪流"值夜",接著是鎮上富戶的丫鬟們借打酒之名前來窺探。
不出半月,連縣令的夫人也按捺不住,派心腹嬤嬤以"算命"為由,將嫪毐悄悄引入后宅。
深閨錦帳中,縣令夫人薛氏已是半老徐娘,卻保養得宜。她斜倚繡榻,羅衫半解,露出雪白的膀子:"小郎君可知本夫人為何喚你來?"
嫪毐不卑不亢:"夫人寂寞。"
薛氏輕笑,玉指輕點他額頭:"好個伶俐的小子。"
她忽然正色,"不過丑話說在前頭,若你名不副實..."話音未落,她已瞥見嫪毐隆起的輪廓,喉頭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三更時分,嫪毐從縣衙后門溜出時,懷里多了一袋沉甸甸的賞錢。
此后每隔三日,薛氏必會派人來接。她甚至說服縣令,給嫪毐安排了個衙役的閑差,讓他能在縣衙自由出入。
這年深秋,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了小鎮酒肆前。
"聽說你們這兒有個奇人?"馬車上下來個錦衣男子,腰間玉佩叮當作響。
他是咸陽富商呂不韋的門客,專程為尋訪"異人"而來。
酒肆老板戰戰兢兢地將嫪毐喚出。那門客上下打量這個身材修長的少年,目光最終停留在他的某處,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小兄弟可愿去咸陽?那里的婦人...可比這窮鄉僻壤的有滋味多了。"
嫪毐看向父親。嫪雄渾濁的眼中迸發出貪婪的光:"去!為何不去!我兒注定要名揚天下!"
三日后,嫪毐站在了呂不韋的私家別院中。這位秦國最富有的商人正把玩著一塊美玉,頭也不抬地問:"就是他?"
門客躬身:"回主公,此子天賦異稟,已讓邊境三縣的婦人神魂顛倒。"
呂不韋這才抬眼。他年近五十,面容精瘦,一雙眼睛卻銳利如鷹:"驗過沒有?"
"尚未..."
呂不韋拍了拍手,兩名侍女應聲而入。她們約莫二十出頭,一個豐腴如熟透的蜜桃,一個纖細似初抽的柳芽。
"就在這兒驗。"呂不韋指了指廳中地毯,"我要親眼看看。"
嫪毐心跳加速。這兩個侍女比縣令夫人還要美上三分,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熏香。
嫪毐深吸一口氣,開始寬衣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