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問:“你姐姐怎么不在?她剛出來,我來看看她適應得怎么樣。”
宋夢沉默了一瞬才開口。
“斯年哥你別擔心,姐姐昨天回家可開心了,一看就是和凌淮商玩得很好。”
沈斯年聲音低下去:“是嗎?”
宋時雨思緒回籠,想起昨晚的一切,連忙爬起來,打開門朝宋夢大步沖過去。
“宋夢,把項鏈還給我!”
還沒靠近,她就被沈斯年一把攔住:“一大早就冒冒失失做什么?什么項鏈?”
宋時雨掙開他的手,沉著臉指著宋夢。“是呀,而且最近她公司開始在全國招收代理商,她還有將生意發展到全國的想法,真有野心。”
宋時雨收回視線,經理已經將珍珠從庫房中取出來。
宋時雨接過,剛要準備往外走,外面突然進來一個人,一身高級的定制西裝,盡顯溫柔儒雅,但是眉宇見覆了一層陰霾。
是凌淮商,他走到宋時雨面前停下,皺眉看了眼她手上的紫珍珠。3
“時雨,買這個紫珍珠的人,就在剛剛,離開廣州了。”
宋時雨神色疑惑:“你說什么,可兒離開廣州了?她本家不就是廣州的,能去哪里?”
凌淮商解釋:“她確實是廣州人,但是她夫家不是廣州的。”
“夫家?她嫁人了?之前怎么沒聽說?”
“她是從小的婚約,本來三年前就要辦的,但是因為聽說他未婚夫有事耽擱辦不成,就一直留在娘家,現在她那個未婚夫回來了,就要過去嫁人了。”
蔣唯禮這幾句話勉強算是給他鋪了個臺階,但邵桀那會兒正是氣血翻涌橫沖直撞的年紀,八成連“韜光養晦”幾個字兒都不一定能認得全,壓根兒沒存著什么得過且過的念頭,梗著脖子站在蔣唯禮旁邊:“利用比賽做賭局賺黑錢的人是你,該禁賽的人也是你,為什么要我來道歉?”
“弟弟,跟我這兒演孤膽英雄呢是吧?”
“你以為做局賺錢就我一個人能成嗎?這局是怎么做起來的?有的是老板想掙這個樂子錢吶……我就是個牽線搭橋的中間人,有本事你找他們理論?看看誰能讓你豎著進去豎著出來?你知道你現在跑到我的地盤上撒野,這叫什么?這不叫勇敢——這叫蠢!”蔣唯禮簡直被這愣頭青氣樂了,站起身來勾住邵桀的肩,壓低了聲音伏在他的耳邊:“我記得之前二隊體檢的時候,霍柯說,你酒精過敏?要不給哥兒幾個表演一下,悶了這杯白酒,但凡你能活著走出這個地界兒,哥哥我就跟你——不計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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