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央視新聞報道,近期,美伊即將進行間接高層談判,同時美國又對伊朗核計劃實施制裁,國際局勢再度引發關注。在復雜的國際環境下,關于美國最大敵人的討論從未停止,美國前總統特朗普的觀點也備受矚目,然而,他似乎看走了眼。
美國(資料圖)
特朗普在政治舞臺上活躍時,對美國敵人有著自己的判斷。他曾宣稱美國“最大敵人”既不是中國,也不是俄羅斯,而是民主黨,認為拜登政府的移民政策將美國拖入“危險”。在他的認知里,國內“激進左翼分子”破壞美國價值觀,是美國內部的不穩定因素;國際上,伊朗等國因地緣政治、核問題等與美國對抗,被其視為威脅。但這些真的是美國面臨的最大挑戰嗎?當下,全球地緣政治格局復雜多變,俄烏沖突持續,改變著歐洲安全格局;巴以沖突不斷,牽動著中東地區的敏感神經;全球經濟格局也在深度調整,新興經濟體崛起沖擊著傳統經濟秩序。在這樣的大背景下,重新審視美國的敵人十分必要。
伊朗在中東地區有著重要影響力,其核計劃引發與美國的長期矛盾。伊朗利用地緣政治優勢,在中東事務中積極發聲,支持地區內部分勢力,給美國在中東的戰略布局帶來諸多阻礙。不過,伊朗在經濟、軍事等綜合實力上與美國差距明顯,且受到國際制裁影響,發展受限。其挑戰更多集中在地區層面,難以從根本上動搖美國的全球霸權地位,并非美國最大敵人。
特朗普(資料圖)
美國聯邦政府債務規模已突破35萬億美元大關,達到令人咋舌的程度。如此龐大的債務,使美國經濟如同高懸在懸崖之上。美元作為世界主要儲備貨幣,其地位與美國債務狀況緊密相連。一旦因債務問題導致美元信任危機,美國金融體系將遭受毀滅性打擊,進而沖擊全球經濟秩序,這對美國國家安全構成根本性威脅。
美國政治極化現象極為嚴重。民主黨與共和黨在諸多政策上嚴重對立,從醫保改革到移民政策,從氣候變化議題到稅收政策,兩黨分歧難以調和。這種對立已從政策層面延伸至制度層面,政府在決策時往往陷入僵局,行政效率大幅降低。例如,國會在預算案、基礎設施建設法案等關鍵事務上頻繁扯皮,導致許多關乎國計民生的政策難以有效推行,嚴重削弱美國應對國內外挑戰的能力。
美國社會存在尖銳矛盾。種族問題長期困擾美國,從“黑命貴”運動的爆發,到白人保守群體與少數族裔之間的沖突不斷,反映出美國種族不平等根深蒂固。同時,階級矛盾也日益凸顯,貧富差距持續擴大。高收入群體與低收入群體在財富分配、社會資源獲取等方面差距懸殊,導致社會撕裂嚴重,抗議、暴力事件時有發生,極大地破壞社會穩定,侵蝕國家凝聚力。
特朗普(資料圖)
美國在全球推行霸權戰略,軍事干預過度。在阿富汗、伊拉克戰爭中,美國投入巨額資金,造成大量人員傷亡,不僅未能實現預期戰略目標,反而使自身陷入戰爭泥潭,耗費大量國力,導致國內經濟空心化問題加劇。在歐洲,美國與俄羅斯地緣政治博弈,引發地區緊張局勢,卻未能有效提升自身影響力;在中東,美國扶持的勢力頻繁更迭,局勢依舊動蕩;在亞太地區,美國推行“印太戰略”,攪亂地區和平穩定,卻遭到域內國家抵制。此外,美國盟友體系也出現松動跡象,歐洲盟友在部分事務上開始與美國保持距離,美國全球戰略面臨困境。
美國這些自身問題已對其產生深遠影響。在國際上,美國因自身問題處理不當,在國際事務中的領導地位和信譽受到嚴重質疑,盟友對其信任度下降,國際影響力逐漸削弱。經濟方面,債務危機、貿易保護主義等阻礙美國經濟增長,通脹高企、失業率上升,普通民眾生活受到沖擊。社會層面,矛盾激化導致國內秩序混亂,民眾對政府不滿情緒高漲,進一步削弱國家發展的內生動力。
美國最大敵人并非外部某個國家,而是自身堆積如山的難題。若美國繼續忽視內部問題,執著于對外尋找“敵人”,其全球霸權地位將岌岌可危。美國需深刻反思,將精力轉向解決國內經濟、政治、社會等深層次矛盾,這才是維持其國家穩定與發展的正道,也能為世界和平與發展創造良好環境。而對于其他國家而言,美國的現狀也敲響警鐘,在發展過程中需注重平衡內外關系,妥善處理內部矛盾,增強自身穩定性與抗風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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