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漫過玻璃幕墻時,阮鳶正把最后一份文件塞進碎紙機。咖啡機發出細微的嗡鳴,她望著落地窗外熟悉的城市燈火,忽然想起十七歲那年在天臺撞見的畫面——裴池將魏薇的碎發別到耳后,指尖蹭過她泛紅的耳尖。
八年后重逢是在家族律師樓,阮氏集團的債務清單鋪了滿桌。裴池推門進來時帶起一陣松木香,西裝袖口別著那枚她親手做的琥珀袖扣。"聯姻是最優解。"他垂眸整理合同, 婚禮當天暴雨傾盆,裴池撐開黑傘將她整個籠在懷里,自己半邊肩膀洇濕成墨色。他會在晨會間隙發消息提醒她喝藥,記得她生理期要喝玫瑰紅糖水,甚至親手打理她窗臺那叢半枯的鳶尾。當魏薇舉著孕檢報告找上門時,阮鳶才發現自己早已陷進這溫柔的蛛網。 "裴太太該學著查崗。"某次酒會上,裴池突然將私人手機塞進她 真相來得猝不及防。魏薇帶著當年偷拍的錯位照片找她攤牌:"你以為的曖昧,不過是我想拍宣傳素材。"阮鳶攥著發皺的照片,想起池書房里積灰的航空信封,每月從倫敦寄回卻被原封退回的明信片。 暴雨夜她赤腳沖進裴池的會議室,西裝革履的精英們驚愕轉頭。裴池快步走來將人打橫抱起,溫熱的掌心貼住她冰涼的腳踝:"八年前我就說過,我的情書只會寫在三年模擬的扉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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