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年未見的閨蜜旅游回來,我拉了三天的肚子。
閨蜜擔心我的狀況,發消息來問我。
而我坐在馬桶上疼得厲害,打開手機直接發過去語音。
“都怪你非要搞點刺激的,我現在屁股火辣辣的疼,哎呦~~”
我疼得止不住哼唧,半晌,那頭回了消息。
“元溫溫,現在、立刻、馬上來我的醫院,我親自給你檢查。”
我覺著奇怪,點開頭像一看,發現我竟然把語音發給了閨蜜的哥哥裴恒。
看到手機里消息的那一刻,我嚇得褲子都沒提好就沖出來,急忙給閨蜜打去電話。
“嘟——嘟——”
鈴聲響了一下又一下,那邊愣是沒接。
無奈我肚子確實疼得厲害,屁股簡直要噴火,只好慘兮兮地打車去了醫院。
不過我才沒有找裴恒,偷偷掛了普通號。
好在醫生是位女士,簡單概述我的病癥后就開始了具體檢查。
可正檢查著,醫生忽然接到了電話,把我晾在了檢查室。
我趴在床上等了很久,也不見醫生回來。
眼看空調吹得涼颼颼的,我就想出去等。
結果一出檢查室的門就撞上一個堅實的胸膛。
抬眼一看,我直接嚇軟了腿。
裴恒緊緊皺著眉頭,一雙凌厲的眼睛直視著我,看的我渾身發麻。
“裴、裴哥哥……”
我和裴恒已經三年沒見了,更沒有發過一次消息。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我這個蠢蛋。
其實我一直愛慕著裴恒,每天都像個跟屁蟲一樣守在他身后。
只要有女人靠近他,我就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用些小手段把她們都趕走。
直到和他同校并且暗戀他的校花調到他身邊做助手。
那個校花的段位太高了,我的小手段在她面前就像過家家,被拆穿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我惱羞成怒,灌醉裴恒。
將他扒光了衣服和我躺在一個被窩摟在一起,讓她撞見。
但我沒想到撞見的同時,裴恒醒了。
更沒想到,校花白依依受不了刺激慌張跑下樓,直接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裴恒慌張起身穿上衣服,眉眼間全是對白依依的擔憂,對我的語氣里卻帶著責怪和厭煩。
“穿上你的衣服趕緊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我怕了。
我明明只是想讓白依依嫉妒,讓她知道裴恒是我的。
可卻釀成大錯,差點害了一條人命。
所以裴恒厭惡我,趕我走,我就逃也似的躲起來了。
跑到國外后,我接觸了法律知識。
盡管知道白依依的意外我不用承擔責任,但一想到裴恒的指責和厭惡,我還是不敢和他再有聯系。
但有時又會想念,才會把裴恒一直放在消息置頂,這才誤發了語音。
快要模糊的記憶重新被喚醒,我心虛地下意識往后退。
直到被逼到床邊,裴恒才停下腳步。
“趴下。”
“啊、啊?”
“檢查。”
“檢、檢查?你、你嗎?”
見我一動不動,裴恒本就皺緊的眉頭再次收緊,眼神兇巴巴的。
聲音里帶著冷冽和毋庸置疑,甚至還有點藏不住的怒氣。
“趴下,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有膽子玩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有這個下場。”
他很兇,眼底好像依舊帶著對我的厭惡。
我嚇得縮了肩膀,不敢再多說,顫顫巍巍地撩著裙子趴著。
檢查比我想象的更加難熬。
強烈的羞恥感撲面而來,我死死咬著嘴唇,把臉埋的幾乎喘不過氣。
都怪裴玥,要不是他非得讓我嘗一口活體章魚,我也不至于這樣。
可裴玥又是裴恒的妹妹兼我閨蜜,我又不能拿她怎么樣。
“好、好了嗎?”
檢查的每一秒都讓我感到無比漫長,我的腿越來越顫。
終于抵不住壓力和尷尬,“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臉漲紅的像個番茄。
見我滑跪在地,裴恒僵住手盯著我看了許久。
“有點腫,給你一分鐘,等會出來開藥。”
裴恒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檢查室,可我卻沒有勇氣起身,石化一般跪著。
直到裴恒遲遲等不到人,進屋看見我依舊像塊石頭一動不動,終于暫時壓下心中的怒火喊我。
“元溫溫,我數三下,起來。”
“三。”
“二。”
“一。”
聽見裴恒喊一,我身體就跟被遙控了一樣,下意識就站起身來。
“出來。”
裴恒扯著我的袖子,強硬地把我拉到外面的診室。
“幾年不見,玩的這么花?”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打出來的字卻是一堆亂碼,透過桌上的手機瞄著我的反應。
而我仍然沉浸在剛才的情緒之中,呆呆地以為他問的是我和裴玥旅游的事,就這么點了點頭。
見我竟然真的點頭,裴恒打字的手忽然停下,嗤笑一聲。
這一聲仿佛帶著嘲笑的意味,成功把我從放空中抓回來,恰好對上他的眼神。
像是被燙著一樣,回過神來和他對視時,我竟然有種被人扒光了心思一般的感受。
看著開出的藥單,我咽了咽口水,躲著他的眼睛抓起藥單就飛奔了出去。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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