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上,老公小助理失手打碎價值百萬的玉鐲,
他二話不說替她付了賠償款。
小助理發微博炫耀:不見風雨哪能見彩虹!
謝謝老板的慷慨解囊,我會更努力的!
她把這條微博轉發給了我。
我給老公發去消息:聽說有人把周總的鐲子摔了?賠了多少錢
沒多少,小錢而已。
一百萬是小錢?我給你一分鐘,立刻給我轉賬三千萬過來。
良久,他才回了我的消息。
別開玩笑了老婆。
下一秒,他就收到了我發給他的照片。
上面是他最珍貴的名表,被我砸的粉碎。
正好三千萬。
......
裴燕之的電話立刻就打了過來。
“林宛沉!你知道這塊表全世界只有三塊嗎!你在發什么瘋!”
“你和我吼什么?我覺得我的消息說的足夠清楚了。”
我抬頭看了眼墻上的鐘表。
“你已經超時了四十七秒,我現在就在你的車庫里,你知道后果。”
裴燕之立刻掛了電話,不到一分鐘,我就收到了三千萬轉賬的消息。
我看著手機銀行里多出的三千萬余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手指在屏幕上輕點幾下,將早就準備好的照片發了過去——他那輛限量版法拉利被砸得面目全非的車頭特寫。
電話幾乎是瞬間就打了進來。
"林宛沉!"
裴燕之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你知不知道那輛車我花了多少錢才——"
"知道啊。"我打斷他,"三千八百萬,上個月剛從意大利空運來的。"
“心痛嗎?心痛就記住了,這種事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裴燕之像是氣狠了,一言不發的掛斷了電話。
我聳了聳肩,我知道他生氣了。
但是我不在乎。
商業聯姻本來就需要什么感情,有那算是幸運,沒有感情,那也沒關系。
我和裴燕之是三年前相親認識的,對彼此的家世長相都還比較滿意,但也沒到愛得死去活來的地步,不到半年我們就順利領證結婚。
結婚當晚,我們默契的回了各自的房間,甚至還在樓梯上分開時禮貌的說了再見。
婚后整整一年,我才和裴燕之同房,還是因為兩個人喝醉了酒。
裴家的拍賣行是百年望族,在拍賣界穩坐頭把交椅,家里的規矩比故宮的藏品目錄都厚。
而我家是這幾年才起來的新秀,我爸早年在海外闖蕩,回國才洗白上岸,沒有裴家那些規矩,甚至還有些江湖氣。
所以我才不在乎裴燕之到底愛不愛我,我們都不是會為了愛情放棄利益的人。
但這次這個鑒定師踩到了我的臉上炫耀,我絕不會忍氣吞聲。
我決不允許有人明晃晃的搶我的東西,看一眼都不行。
但是我知道,裴燕之也不是會忍氣吞聲的人。
果然,當天晚上我就收到了閨蜜陸筱的消息。
“宛沉,今晚宴會你老公怎么帶了個生面孔來?”
我點開手機,上面是一張照片。
背景我很熟悉,是裴家的拍賣行明德堂專門招待VIP客戶的萊茵公館。
裴燕之身邊坐著一個年輕女人,身穿一身豪華到夸張的禮服,看起來像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場合,花了大力氣好好打扮了一番。
"啪"的一聲,我把手機反扣在茶幾上。陸筱發來的消息還在不斷彈出:
這丫頭膽子不小啊
居然敢戴著你家老裴賠的鐲子招搖過市
等等...這鐲子不是碎了嗎?
我點開蘇茉晴的微博,看見了她剛剛發布的照片。
她挽著裴燕之的手臂,在霽月軒的水晶吊燈下笑得像只偷腥的貓。
照片配文:感謝裴總帶我來這么高級的場合~
而最刺眼的,是她手腕上那只本該"摔碎"的乾隆翡翠玉鐲——就是上周裴燕之替她賠了一百萬的那只。
我想起半年前,裴燕之的那個助理,她不過是借著送文件的機會往裴燕之身上靠了靠,第二天就被當場開除。
當時裴燕之怎么說的來著?"裴氏不需要不懂分寸的員工。"
現在倒好,縱容一個小鑒定師把合照發到微博上,生怕全世界不知道她戴著"已碎"的百萬玉鐲。
我直接撥通裴燕之的電話。
響了七聲,轉入語音信箱。
"很好。"
我冷笑一聲,點開微信:裴總帶女鑒定師參加VIP晚宴,不需要跟太太解釋一下?
我給陸筱發去消息:姓裴的有沒有看手機?
陸筱的信息秒回:他看了手機,但沒回復,你跟他興師問罪了?
我又給裴燕之發去了消息:回話,我知道你看到我發的消息了。
這條消息依舊如同泥牛入海,裴燕之依舊沒有回復。
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十秒鐘內如果我沒看到你的信息,后果自負。
窗外雨點開始敲打玻璃,我走到書房,從保險柜里取出那本已經有些發黃了的日記本。拍了張照片發給裴燕之。
裴燕之立刻回了消息。
林宛沉,你想干什么?
陸筱的消息立刻發了過來。
哇塞宛沉,姓裴的臉都白了!你給他發了什么?
我笑了笑,給她發了個吐舌頭的表情包:請你看場好戲!
文章后序
(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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