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下美國社交媒體這片信息洪流奔涌的舞臺上,世界首富馬斯克仿若戲劇性主角,發布了一張耐人尋味的漫畫。畫中,長著尾巴、神似他本人的大男孩,如同誤入荒誕劇本。被高高捧起的小狗旁,“原來我捧起來的是一只狗” 的文字標注極為扎眼。此疑似自畫像的帖子一經發出(至今未刪),便在人類文明的數字廣場上,激起伊索寓言般清晰且清脆的回響。畫面中,機械尾賽博格少年,似普羅米修斯盜火般虔誠地舉著某物,令人不禁思索:這是達芬奇手稿中走失的蒙娜麗莎,還是華爾街交易所逃出的地獄三頭犬?
(就是這張漫畫,馬總想指代誰呢?)
這只被馬斯克如捧明珠推上高位的“狗”,究竟是何來歷?端詳這位硅谷浮士德的“杰作”,滿是政治煉金術的硫磺味。它絕非溫順寵物,而是惡犬,像中世紀竄出的一頭野狼,披著狗皮,又如瘋癲狂犬,逢人便咬。獠牙伸向全球國家和地區,強征至少10%基礎關稅,如同海盜掠奪 “買路財”,無國能幸免。這只吐關稅獠牙、撒貿易制裁“尿液”的“寵物”,似金毛凱撒轉世。不禁讓人憶起古羅馬元老院的“護民官”,從看門狗變身撕咬國家的豺狼。歷史在華爾街霓虹燈下重演,只是道具成了推特熱搜與虛擬貨幣。
馬斯克捧起那只所謂的“文明犬”,其姿態仿若路易十四莊重地抱著獅子狗接見群臣,盡顯尊崇。這位“現代太陽王”卻犯下大錯,本以為豢養的是溫順的凡爾賽卷毛比熊,未料竟是巴士底獄逃出的嗜血怪獸。“關稅獵犬”肆意撕咬全球貿易,特斯拉電路板都濺滿關稅戰血沫。他還在內閣公開下逐官令,稱只是碰巧喜歡馬斯克。數十億捧狗費付諸東流,馬斯克離宮返企已成定局。此景正如《浮士德》中梅菲斯特原形畢露,實驗室淪為魔鬼的狂歡場,馬斯克的美夢破碎得徹徹底底。
這位滿懷星際殖民夢想的革新者,其遭遇恰似一場鮮活的21世紀版《唐吉訶德大戰風車》。他豪情萬丈,揮舞著用數十億美元鑄就的“鍍金長矛”,勇猛地沖向那高聳入云、名為“懂王正確”的風車巨人。可現實殘酷,眨眼間便被旋轉不停的推特“葉片”無情掀翻在地。此刻,特斯拉的股票K線圖,恰似遵循但丁《神曲》中通往地獄的韻律,一路狂瀉,有一天偶有上揚,但很快又直墜地獄。那些被砸得七零八落的新能源汽車殘骸,恰似散落街頭的《資本論》碎片,每一片都折射出階級戰爭冷峻而復雜的棱光。
最妙不可言的當屬這場權力游戲的終章。最初,馬斯克其實滿心期待,收獲的卻是“效率部領導”這等虛空頭銜,彼時場景,我仿若看見拿破侖落魄于圣赫勒拿島,無奈接過那毫無實權的玩具權杖。這頭銜恰似一枚鑲滿空頭支票的勛章,本質上是卡夫卡《城堡》里,主人公窮盡一生也永遠觸碰不到的委任狀。所謂政治盟友,恰似《1984》中隨時翻新的敵人畫像,昨日還親密無間,一同精心繪制宏偉藍圖,今晨便搖身一變,淪為必須徹底銷毀的舊報紙,令人唏噓不已。
這場硅谷神童與華盛頓狂人倉促結合的露水姻緣,最終以《羅密歐與朱麗葉》般的黑色幽默慘淡收場。往昔維羅納那浪漫的陽臺,如今被熱鬧的推特熱搜所替代;曾象征殉情的鋒利匕首,搖身一變成了做空機構冰冷的財務報表。當兩人間友誼的小船在關稅掀起的驚濤駭浪中轟然傾覆,落水的首富馬斯克在狼狽掙扎間,終于如夢初醒,清晰地看清:自己傾心捧起的并非忠誠不渝的忠犬八公,而是《白鯨記》里那頭肆意吞噬一切、狂暴無比的莫比?迪克。
回首漫漫人類馴化史,埃及人虔誠豢養貓神貝斯特,奉為守護的象征;蒙古人精心培育戰馬,馳騁遼闊草原。但權力者在這過程中總逃不過同一寓言:當你凝視深淵,深淵亦在凝視你。馬斯克與他的“關稅怪獸” 共舞,上演的這出驚世荒誕劇,恰似凱撒與布魯圖斯故事的賽博朋克翻版。如今,這位現代伊卡洛斯,在從政治奧林匹斯山急速墜落的瞬間,不知是否會滿心懷念曾經純粹造火箭、逐太空夢想的無憂時光?
最后的彩蛋總是充滿哲學意味。當馬斯克憤然揭竿時,那條“金毛利維坦”卻在白宮草坪玩起了高爾夫行為藝術——這場景像極了《動物莊園》結尾,豬與人舉杯共飲的魔幻時刻。或許我們該重新詮釋但丁的警告:地獄最熾熱的角落,永遠留給那些自以為能駕馭魔鬼的聰明人。哎,說了這么多,知道說了也是白說,不知民主黨人意識到沒有,照老特金毛這樣玩下去,自己國家的那點家底,是否會像馬斯克手中的瘋犬趺落山崖。喟嘆之余,以一首打油詩記之:
馬氏捧乖犬,傾財又費神。
惡獒全球咬,空職惹埃塵。
共難非同富,隨心亂主賓。
帖傳舟欲覆,俠骨嘆無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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