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国产精品欲av蜜臀,可以直接免费观看的AV网站,gogogo高清免费完整版,啊灬啊灬啊灬免费毛片

父親失智 22 年,突然念叨北京有260 平房子,子女趕過去后愣住了

分享至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人名地名皆是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老王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迷離地看著窗外,“我想起來了,西城區那套房子,二百六十平,鑰匙在紅木匣子里。我得回去看看,都二十多年了。”

坐在一旁的女兒王小雨愣住了,手中的毛線團無聲滾落。

二十二年來,父親第一次說出了這樣清晰而完整的一段話。她不知道這是幻覺還是真相,但她知道,生活的齒輪正在悄然轉動,一個塵封已久的秘密,即將被揭開。

01

陽光透過紗窗在客廳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老王坐在沙發上,目光空洞。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下午,王小雨正在廚房準備父親的下午茶和點心。作為家中最小的女兒,她已經照顧失智的父親整整二十二年。

“水開了嗎?”王小雨一邊切著水果一邊朝客廳喊道。

沒有回應。這很正常,自從2001年那場腦溢血后,父親就像變了一個人,大部分時候對外界的呼喚毫無反應,偶爾會說幾個詞,卻常常前言不搭后語

“爸,喝水了。”王小雨端著茶杯和裝有切好的蘋果的小碟子走到父親面前,輕聲說道。

老王慢慢轉過頭,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突然說:“我想起來了,西城區那套房子,二百六十平,鑰匙在紅木匣子里。我得回去看看,都二十多年了。”

王小雨手一抖,茶杯差點掉在地上。她驚訝地看著父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僅是因為父親突然能說出這么長一段完整的話,更是因為話里的內容——北京的房子?二百六十平?這是從哪冒出來的?

“爸,你剛才說什么房子?”她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又觸發父親的混亂狀態。

老王眨了眨眼,似乎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恍惚狀態,只是喃喃地說:“鑰匙...紅木...得看看...”然后便再沒有更多言語。



王小雨立刻拿出手機,點開家庭群,飛快地打字:

“爸今天突然說了關于北京西城區有套260平的房子,說鑰匙在紅木匣子里。他現在神志又不清了,你們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消息發出后,群里安靜了幾秒鐘,然后炸開了鍋。

大哥王建軍:???爸在北京有房?不可能吧?

二姐王麗:我從來沒聽說過啊,是不是爸在說胡話?

三哥王明:260平?西城區?就算是現在的價格,那得多少錢?

王小雨:我也不知道,但爸今天說這話的時候特別清醒,不像平時那樣迷糊。

大哥王建軍:別瞎想了,肯定是記憶混亂了。爸當年就在省城上班,哪來的北京房子?

王小雨看著手機屏幕,心里卻不這么想。這二十二年來,父親雖然神志不清,但很少會編造具體的事物,更不會提到從未出現過的地名和如此精確的數字。

她放下手機,看著已經重新陷入沉默的父親,決定再試一次:“爸,那個北京的房子,是你的嗎?”

老王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微弱的光芒:“當然是我的...項目獎勵...特別貢獻...”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又回到了無聲的狀態。

王小雨的心跳加速了。她又拿起手機,給大哥單獨發了條消息:“哥,我覺得這事可能是真的。咱們能不能查一查?”

王建軍很快回復:“行,周末我回來一趟,咱們好好聊聊。”

放下手機,王小雨看著窗外,陽光依舊明媚,但她知道,一場關于過去的尋訪即將開始。

02

王小雨從柜子里拿出一本泛黃的相冊,這是她最近常做的事情——試圖喚起父親的一些記憶。相冊里的照片記錄了父親從年輕到中年的變化,也見證了這個家庭的成長。

老王年輕時是個標準的農村小伙子,黝黑的皮膚,堅毅的眼神,身板硬朗。1965年,他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學,成為村里第一個大學生。畢業后,他被分配到省建筑設計院工作,憑借著勤奮和才干,很快成為單位的骨干。

相冊里有一張合影,拍攝于1985年,照片上的老王神采奕奕,站在一群人中間,手里拿著一個獎狀。那是他參與設計的一個項目獲得了全國優秀工程設計獎,這也是他職業生涯的第一個高峰。

王小雨輕輕翻到下一頁,這是1988年父親的工作照。那時的他已經升任設計院的副總工程師,開始負責更重要的項目。照片上的父親西裝革履,正在一個會議室里指著圖紙講解什么,臉上滿是自信。

“這是你參與設計的哪個項目,爸?”王小雨指著照片問道。

老王盯著照片看了許久,眼神突然變得清澈:“重點工程...國家機密...不能說...”

王小雨有些失望,但也習慣了父親這樣斷斷續續、模糊不清的回答。她繼續翻著相冊,來到了1990年代初的照片。這些照片明顯比前面的少了很多,而且大多是在一些正式場合拍攝的,家庭生活的照片幾乎沒有。

“爸,你90年代初是不是經常出差?”王小雨試探性地問道。

老王閉上眼睛,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么:“北京...三年...重要任務...”

這句話讓王小雨心頭一震。父親確實提到了北京,而且是待了三年?這與他突然提到的北京房子是否有關?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是大哥王建軍到了。自從上周父親突然提到北京的房子后,兄妹四人約好今天在老家聚一聚,商量這件事。

王建軍進門后,緊接著二姐王麗和三哥王明也先后到了。四兄妹在客廳坐下,都不約而同地看著父親。



“小雨,爸這幾天還有提起那個房子的事嗎?”王建軍問道。

王小雨搖搖頭:“沒有具體提起,但我問他90年代是不是去過北京,他說在北京待了三年,還說是'重要任務'。”

“三年?”王麗驚訝地說,“我只記得爸當年確實經常不在家,媽總說他出差,但具體去哪了我們都不清楚。那時候我們都還小。”

王明皺著眉頭:“我上大學那會兒,有次回家看見桌上有北京的火車票,但我以為是爸出差一兩天的事。三年?不可能吧?”

“媽還在世的時候也沒提過爸在北京有房子啊。”王建軍說著,看了看掛在墻上的母親照片。母親在十年前因病去世,帶走了許多只有她知道的家庭往事。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王小雨說,“如果爸真在北京有套這么大的房子,為什么從來不提?媽也從來沒說過。”

四兄妹陷入了沉思。老王就坐在他們中間,卻仿佛置身于另一個世界,對周圍的討論毫無反應。

“不說這些沒用的了,”王建軍站起身,“我查了一下,爸當年確實在設計院工作,而且是副總工程師。那個年代,國企的高層確實可能參與一些重點工程,也許真的去過北京。至于房子...我們得找找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就這樣,四兄妹開始在老房子里尋找可能與北京房產有關的任何證據。他們翻箱倒柜,查看父親的舊物品,希望能找到一絲線索。

在翻找的過程中,王小雨回憶起父親生病的經過。2001年的一天,父親突然倒在單位,被緊急送往醫院,診斷為腦溢血。手術后,他的身體狀況逐漸穩定,但認知能力卻開始下降。最初只是記憶力減退,后來逐漸發展為嚴重的認知障礙。到2003年,他被正式診斷為阿爾茨海默癥。



從那以后,父親的世界就變得混沌不清。他漸漸忘記了親人的名字,忘記了自己的工作經歷,甚至忘記了怎么穿衣吃飯。

二十二年過去,他大部分時間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少能與現實產生連接。這也是為什么他突然清晰地提到北京房產會讓所有人如此震驚。

“找到了!”王明的聲音從閣樓上傳來,打斷了王小雨的思緒。

大家急忙跑上閣樓,看到王明從一個布滿灰塵的大皮箱中拿出幾份泛黃的文件和一本筆記本。

“這是爸當年的工作筆記和一些公函,”王明興奮地說,“看日期,是1990年到1993年的。”

四兄妹圍坐在閣樓的地板上,小心翼翼地翻看著這些塵封多年的文件。公函大多是一些工作通知和會議記錄,但確實有不少是北京發來的文件,上面有“保密”的紅色印章。

“看來爸確實參與了什么重要項目,”王建軍若有所思地說,“這些公函都提到了'重點工程',但沒有具體說是什么項目。”

王麗拿起那本筆記本,翻了幾頁:“這是爸的工作筆記,記錄得很詳細,有圖紙草圖,有會議記要,還有一些數據計算。但是...很多地方都用了簡寫和代碼,看不太懂。”

王小雨接過筆記本,仔細翻看,突然在一頁的角落發現了一行小字:“西直門內大街45號,A棟901,260平方米,鑰匙交由街道辦保管。”

“在這里!”她激動地指給大家看,“這就是爸說的地址吧?”

大家都湊過來看那行字,然后面面相覷。

“看來真有這么回事,”王建軍深吸一口氣,“問題是,這到底是什么房子?為什么爸從來沒告訴過我們?”

“我查一下這個地址。”王明拿出手機,很快查到了信息,“西直門內大街現在已經改名了,但這個位置確實是個老小區,建于90年代初。”

“那我們得去看看,”王麗果斷地說,“光靠猜測解決不了問題。”

“我和二姐去吧,”王建軍說,“小雨在家照顧爸,老三你留下幫忙。”

大家都同意了這個安排。就這樣,一場尋找真相的旅程即將開始。

03

晚飯后,四兄妹再次聚在客廳,開始詳細計劃接下來的行動。

“我和麗姐后天一早的火車去北京,”王建軍說,“先去看看這個地址到底是什么地方,確認一下房子是否真的存在。”

“我已經在網上查了,”王麗補充道,“那個小區現在叫金城花園,當年應該是某個國家機關的福利房。”

“那這房子會不會是爸當年工作時的宿舍?”王明猜測道,“如果是,現在應該早就收回去了吧?”

“不好說,”王建軍搖搖頭,“90年代初正是全國房改的時期,很多單位的房子都轉為私產了。不過爸說是'特別貢獻'得到的獎勵,聽起來不像是普通宿舍。”

“我還有一個疑問,”王小雨皺著眉頭,“如果這房子真的是爸的,為什么這么多年從來沒有提起過?也沒有任何房產證之類的文件?”

“也許當年有什么特殊原因吧,”王麗嘆了口氣,“畢竟爸說過是'國家機密'。”

“對了,爸提到鑰匙在紅木匣子里,”王明突然想起,“我們找到那個匣子了嗎?”

大家都搖搖頭。盡管翻遍了家里,也沒有找到任何紅木匣子。

“也許在北京的房子里,”王建軍猜測,“不管怎樣,我們先去看看那個地址,確認房子存在再說。”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老王突然開口:“木匣子...保險柜...密碼是...出生年月...”

四兄妹都愣住了,急忙圍過去。

“爸,你說什么保險柜?在哪里?”王小雨激動地問。

但老王又陷入了沉默,仿佛剛才的話不是從他口中說出的一樣。

“爸的出生年月是1947年3月,”王明說,“如果用六位數密碼,就是470301?”

“先記下來,說不定到了北京會用得上,”王建軍說,“現在我們還是繼續找線索吧。”

大家再次分頭在房子各處尋找可能的蛛絲馬跡。王小雨回到閣樓,繼續翻看那個皮箱。在箱底,她發現了陳舊的地址簿,里面記錄了許多聯系人的信息。

翻到“張”字那頁,她看到一個名字旁邊標注著“北京站前設計所”——張志遠。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北京項目總協調人,有事找他。”

王小雨趕緊拿著地址簿下樓,給大家看這個發現。



“張志遠...”王建軍沉思片刻,“這個名字我好像在爸的老同事聚會上聽說過,應該是爸當年的同事或者領導。”

“有聯系方式嗎?”王麗問。

王小雨指了指下面的電話號碼:“這個應該是當年的座機號碼,現在肯定不用了。不過既然是爸的同事,也許可以通過設計院的老同事打聽到。”

“我來聯系,”王建軍說,“我認識幾個爸當年的老同事,可以問問他們知不知道這個張志遠。”

第二天,王建軍帶回了一個好消息:“我聯系上爸的一個老同事了,他說張志遠確實是爸當年在北京項目的同事,后來調到北京工作了。更巧的是,他還保留著張志遠的手機號碼。”

“太好了!”大家都很激動。

王建軍接著說:“我已經打電話給張志遠了,他記得爸,也知道當年的項目。他現在退休了,住在北京。我告訴他我們要去北京,他說很愿意見面聊聊。”

“他有提到房子的事嗎?”王小雨迫不及待地問。

“他說不太清楚具體情況,但確實記得當年特殊貢獻的專家獲得了住房獎勵。具體的,他說見面再聊。”

得知這個消息,大家都松了一口氣。至少現在他們知道,父親提到的北京房子很可能是真實存在的。

出發前一天晚上,四兄妹再次聚在一起,整理行程和需要帶的東西。王建軍和王麗已經訂好了去北京的火車票和酒店,還打印了金城花園小區的地圖和張志遠的聯系方式。

“我把爸的身份證、戶口本和那些文件都帶上了,”王建軍說,“如果真要處理房產問題,這些可能會用到。”

“我查了相關法律,”王明補充道,“即使是幾十年前的房產,只要有合法手續,產權依然有效。不過具體還是要看當時的文件。”

王小雨拿出了那本工作筆記:“我覺得這本筆記很重要,里面可能有更多線索。你們帶著吧。”

就這樣,在仔細的準備之后,王建軍和王麗踏上了前往北京尋找真相的旅程。臨行前,他們站在父親床前,看著他安靜的睡顏,心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這一切是否只是一個失智老人的幻想?還是一段被刻意隱藏的往事即將重見天日?

04

北京西站,人流如織。王建軍和王麗拖著行李,走出站臺,立刻被這座城市的節奏所包圍。

“北京變化真大,”王麗感嘆道,“我上次來還是十年前,現在簡直認不出來了。”

“爸如果當年真在這里住過,不知道會有什么感受,”王建軍望著窗外飛速掠過的高樓大廈,若有所思地說。

兄妹倆先入住了預訂的酒店,稍作休整后,便開始了他們的探訪計劃。第一站,是父親當年工作過的單位——北京站前設計所。

經過一番打聽,他們找到了這個單位的所在地。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原來的設計所早已經歷了多次改制和搬遷,現在這個地址是一棟現代化的寫字樓,里面入駐了各種公司。

在大堂接待處,他們試圖詢問關于原設計所的信息,但得到的回應令人沮喪。

“對不起,我們這個物業公司只接手了五年,之前的單位資料我們這邊沒有保存,”年輕的前臺小姐禮貌地說,“你們可以去區檔案館查詢。”

王建軍和王麗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失落。他們本來希望能在父親工作過的地方找到一些線索,但現在看來,這條路行不通了。

“我們下午去見張叔叔吧,他應該知道更多情況,”王麗提議道。

他們聯系了張志遠,約好下午在一家茶館見面



臨近約定時間,一位身材瘦高、精神矍鑠的老人走進茶館,環顧四周后,徑直朝他們走來。

“你們就是老王的孩子吧?我一眼就認出來了,特別是你,”他指著王建軍說,“簡直是你爸年輕時候的翻版。”

兄妹二人連忙起身迎接,并邀請老人入座。

“張叔叔,謝謝您抽時間見我們,”王建軍誠懇地說。

“應該的應該的,”張志遠笑著說,“你爸當年可是我的好搭檔,后來聽說他生病了,一直想去看看,但一直沒找到機會。他現在怎么樣?”

王麗簡單介紹了父親的情況,然后直奔主題:“張叔叔,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想了解爸當年在北京的工作情況,特別是...他是否在北京留下了一套房產。”

張志遠嘆了口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緩緩開口:“那是1990年到1993年間,我和你爸都被抽調到北京參與一個重點工程的設計工作。具體是什么項目,當時是嚴格保密的,現在我也不方便多說。”

“我們理解,”王麗點點頭。

“你爸在項目中負責關鍵技術方案,工作非常出色。那段時間,我們都住在單位安排的宿舍里,條件還不錯,但就是臨時的。后來項目成功了,獲得了國家級獎項。作為特殊貢獻者,你爸獲得了一套安置房,面積確實挺大的,我記得是200多平米。”

“是260平,”王建軍補充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數,”張志遠笑著說,“當時這么大的房子很少見,但你爸是主要技術負責人,貢獻特別大,所以特別批準的。位置在西直門內,當時是一個新建的小區。”

“那房子現在還在嗎?”王麗迫不及待地問。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張志遠搖搖頭,“項目結束后,我留在了北京,但跟你爸的聯系就少了。我記得當時給了產權證的,應該是歸你爸所有。只是奇怪,他沒有告訴你們這件事嗎?”

兄妹倆再次對視一眼,都感到無比困惑。

“也許是因為工作保密的原因吧,”張志遠猜測,“當年那個項目確實保密級別很高,參與人員都簽了保密協議。也可能是...其他原因,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臨別時,張志遠又提供了一條重要信息:“你們可以去找當年的西直門內街道辦,那里應該保留有當時分房的記錄。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不知道還在不在。”

帶著這條新線索,王建軍和王麗告別了張志遠,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去尋找那個街道辦。

然而,第二天的尋訪又遇到了障礙。他們找到了西直門內街道辦的位置,卻被告知這里早已更名并重組,原來的檔案已經移交給區檔案館。

在區檔案館,他們遇到了更大的困難:沒有直系親屬委托書,不能查詢個人房產檔案。

“我們是他的子女,”王建軍著急地解釋,“父親現在有認知障礙,無法親自前來。”

“抱歉,按照規定,還是需要委托書或者監護人證明,”工作人員公事公辦地說。

就這樣,他們的調查又陷入了僵局。晚上回到酒店,兄妹倆都感到沮喪和疲憊。

“查了兩天,除了確認爸確實在北京工作過,參與了什么機密項目外,其他的還是一無所獲,”王麗躺在床上,失落地說。

“至少我們知道那套房子是真實存在的,”王建軍安慰道,“明天我們直接去那個小區看看吧,也許能找到些線索。”

就在他們準備休息時,王建軍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父親的工作筆記,仔細翻看起來。

“麗姐,你看這里,”他指著一頁筆記上的一段話,“這里寫著'西直門內街道辦李主任,特別關照',下面還有一個電話號碼。”

“這么老的號碼肯定不能用了,”王麗搖搖頭。

“但名字我們可以用,”王建軍眼睛一亮,“明天去街道辦時,我們可以問問有沒有姓李的退休老主任。”

這個想法給了他們新的希望。



第二天一早,他們再次來到街道辦,詢問是否有一位姓李的老主任曾在90年代初工作過這里。

出乎意料的是,前臺的年輕工作人員眼睛一亮:“李主任?您說的是李德忠主任嗎?他已經退休很多年了,但每個月還會來這里參加老干部活動。實際上,今天上午就有活動,他應該會來。”

這個消息讓兄妹倆驚喜不已。他們決定在街道辦等待,希望能見到這位可能知曉當年情況的老人。

大約一個小時后,一群老人陸續到達。工作人員幫忙指認出了李德忠——一位頭發花白但精神矍鑠的老人。

王建軍和王麗上前自我介紹,并簡單說明了來意。

聽到王國強的名字,李德忠的眼睛一亮:“王工程師?參與國防工程的那位?我記得他,當然記得!他可是為國家做出了大貢獻啊。”

“李主任,我父親確實在90年代初參與了北京的一個重要項目,我們聽說他可能在西直門內有一套房產...”王建軍小心翼翼地問道。

李德忠臉上露出了然的笑容:“那套房子啊,我當然記得。260平米,在當時可是個大戶型。那是作為特殊獎勵給你父親的,因為他在那個項目中立了大功。”

王麗激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那...那套房子現在還在嗎?”

“應該還在,”李德忠點點頭,“當時是直接發了房產證給你父親的,是私產。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們從來沒去過?”

兄妹倆解釋了父親的病情和他們最近才知道這件事的經過。

李德忠嘆了口氣:“這真是...唉,你們父親當年是個了不起的人才。那個項目本來是絕密的,現在過去這么多年,我可以告訴你們一點。那是一個關系國防安全的重大工程,你父親負責的技術方案解決了關鍵難題。因為貢獻突出,因此特批了這套房子作為獎勵,當時可是破例的。”

“那您知道具體地址嗎?”王建軍問道。

“就在金城花園小區,A棟901室。”李德忠不假思索地說,“當年我親自給你父親辦的手續,印象特別深。”

王建軍和王麗對視一眼,眼中都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李主任,我們能去看看這套房子嗎?”王麗問道。

“如果你們能證明自己的身份,當然可以。我可以給你們寫個證明,再聯系一下現在的社區主任,應該能安排。”

就這樣,在李德忠的幫助下,王建軍和王麗獲得了前往金城花園小區查詢父親房產的介紹信。

離開街道辦,兄妹倆立刻打車前往金城花園小區。這是一個建于90年代初的小區,雖然已經有些老舊,但環境整潔,綠樹成蔭。

在小區物業辦公室,他們出示了李德忠的介紹信和父親的身份證復印件。

物業主任仔細檢查了這些文件,又在電腦上查詢了一番:“確實有這么個業主記錄,王國強,A棟901室,面積260平方米。不過這房子二十多年沒有人居住了,水電都是最低標準的基本費用自動扣繳。”

“請問我們能進去看看嗎?”王建軍問。

主任猶豫了一下:“按規定,沒有業主本人在場或授權書,我們不能隨便開門。不過考慮到特殊情況,我可以陪你們上去看看,但不能開門,除非有更有效的證明。”

兄妹倆只好同意了這個條件。跟隨物業主任,他們乘電梯來到9樓,站在了901室的門前。

這是一扇看來很久沒人開啟過的防盜門,門上落了一層薄灰。兄妹倆站在門外,想象著門內可能是什么樣子,心情既興奮又緊張。



“沒有鑰匙確實沒辦法,”物業主任遺憾地說,“如果你們能提供更有力的證明,比如房產證復印件或者公證過的授權書,我們可以協助開門。”

就這樣,他們的尋訪又一次遇到了障礙。但至少,他們已經確認了父親確實在北京擁有一套260平米的大房子,這已經是個巨大的進展。

晚上,他們在酒店房間里向家里匯報了這一天的發現。電話那頭,王明和王小雨都激動不已。

“難以置信,”王明說,“爸居然真的在北京有一套這么大的房子,而且放著不用這么多年。”

“現在怎么辦?”王小雨問,“沒有鑰匙也沒有房產證,我們進不去啊。”

王建軍思考了片刻:“小雨,你記得爸說過鑰匙在紅木匣子里嗎?我們得再找找那個匣子。”

“我已經把家里翻遍了,”王小雨無奈地說,“就是找不到什么紅木匣子。”

“等等,”王麗突然想起什么,“爸不是還提到了保險柜嗎?密碼是他的出生年月。會不會是在銀行的保險柜?”

這個想法給了大家新的希望。第二天一早,王明就去了當地銀行,詢問父親是否有租用保險柜。

結果令人失望:他們走訪了鎮上所有的銀行,都沒有父親租用保險柜的記錄。

就在兄妹四人都感到沮喪的時候,王小雨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會不會...保險柜就在那套北京的房子里?”

這個想法讓所有人都眼前一亮。是的,如果父親在北京有一套從未提起過的房子,那么他完全可能在那里放置了一個保險柜,里面存放著重要文件和那個神秘的紅木匣子。

經過商量,王建軍和王麗決定再在北京停留一天,嘗試通過法律程序獲得進入房屋的權限。他們咨詢了一位律師,被告知需要公證處出具的親屬關系公證書以及父親的監護人證明才能處理這樣的事情。

這意味著他們短時間內無法合法進入那套房子。失望之余,他們決定先回老家,準備齊全部文件后再來北京處理。

臨行前,王建軍再次聯系了李德忠,向他詢問是否還記得其他可能有用的信息。

李德忠思考了一會兒說:“當年發房產證的時候,我記得是有一把備用鑰匙的,按規定是存放在街道辦的。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那把鑰匙肯定早就不知去向了。”

這個信息讓王建軍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李主任,您當時是親自經手這件事的,會不會...那把備用鑰匙其實還在您這里?”

李德忠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來:“你這孩子...確實,當年因為這事特殊,備用鑰匙我是私下保管的。你父親走的時候特意囑咐我好好保存,說有一天他可能會需要。這么多年了,我一直放在家里,差點都忘了這回事。”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兄妹倆喜出望外。在李德忠的幫助下,他們終于拿到了那把塵封多年的鑰匙。

再次來到金城花園小區,這次有了鑰匙和李德忠的陪同,物業不再阻攔他們。三人一起來到A棟901室門前,王建軍手持鑰匙,心跳加速。

鑰匙插入鎖孔,轉動,一聲清脆的“咔嗒”聲響起,塵封二十多年的大門,終于被打開了。

05

推開厚重的防盜門,一股帶著陳舊氣息的空氣撲面而來。王建軍和王麗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踏入這個塵封已久的空間。

李德忠在門外說道:“我就不進去了,你們慢慢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隨時聯系我。”說完,他體貼地離開了。

兄妹倆摸索著找到電燈開關,令人驚訝的是,燈竟然亮了。屋內的景象逐漸清起來——這是一個寬敞得令人咋舌的大房子,裝修風格明顯停留在90年代初,但保存完好,只是落了一層薄灰。

“天哪,”王麗驚嘆道,“這真的是260平!我從沒見過這么大的房子。”

整個房子采光極好,客廳有近80平米,連接著一個寬闊的陽臺,能俯瞰整個小區的景觀。除了主臥外,還有三個次臥和一個書房。家具都是那個年代的風格,但質量上乘,即使經過二十多年,依然保持著良好的狀態。

“看起來爸當年是真的把這里當成了家,”王建軍環顧四周,感慨地說,“家具、電器都很齊全。”

最引人注目的是墻上掛著的照片。那是他們從未見過的照片——父親站在一群人中間,背景似乎是某個重要的場合,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驕傲和喜悅的神情。

“這應該是那個項目成功后的慶功宴,”王麗仔細端詳著照片,“爸看起來好年輕,好精神。”

他們繼續探索著這個時間膠囊般的空間。在主臥室的衣柜里,整齊地掛著幾套西裝和襯衫,牌子都很好,顯示出當時父親的生活水平不低。

書房里則更令人驚訝。墻面是整排的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專業書籍和資料。書桌上還放著一臺老式電腦和一些圖紙,似乎主人只是暫時離開,隨時會回來繼續工作。

“看這些資料,都是工程設計和建筑結構方面的,”王建軍翻看著書架上的書籍,“爸真的是這方面的專家啊。”

“等等,”王麗突然指著書桌一角,“那是什么?”

王建軍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在書桌下方,有一個不太起眼的保險柜。

“保險柜!”兄妹倆異口同聲地喊道。

王建軍蹲下身,仔細檢查這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保險柜。它是嵌入墻體的那種,看起來非常結實。

“爸說密碼是出生年月,”王麗緊張地說,“試試看470301。”

王建軍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輸入這六個數字。轉動把手,保險柜竟然應聲而開!

里面放著一個紅木制作的精美匣子,還有一疊泛黃的文件和幾個信封。

“紅木匣子!”王麗激動得幾乎要尖叫起來,“爸說的就是這個!”

王建軍小心地取出匣子,放在書桌上。這是一個做工精良的紅木匣子,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匣子并沒有上鎖,輕輕一掀,蓋子就打開了。



里面是鑰匙和一些看起來非常貴重的物品——幾枚古幣、一塊精美的玉佩,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收藏品的東西。

“這些應該很值錢,”王麗驚訝地說,“爸什么時候收藏這些東西的?”

王建軍沒有回答,他的注意力被保險柜里的文件吸引了。他取出那疊文件,小心翼翼地翻看。

最上面的是一份房產證,確認這套260平米的房子的確是父親王國強的私產。下面是一些項目相關的證書和獎狀,證明父親確實因為在某個重大項目中的突出貢獻而獲得了特殊獎勵。

但最令人震驚的是幾封信。王建軍打開其中一封,發現是父親寫給母親的。

信的日期是1993年,內容大致是說因為項目的特殊性和保密要求,暫時不能告訴家人關于北京房子的事情,等時機成熟再說。

“爸是因為保密原因才沒告訴我們這套房子的事情?”王麗困惑地問。

王建軍繼續翻看其他信件,突然,他的手停住了。他拿著一封信,臉色變得蒼白。

付費解鎖全篇
購買本篇
《購買須知》  支付遇到問題 提交反饋
相關推薦
無障礙瀏覽 進入關懷版 主站蜘蛛池模板: 新建县| 汾西县| 岫岩| 香格里拉县| 上林县| 博湖县| 衡山县| 淮北市| 红原县| 宜城市| 尖扎县| 泽州县| 比如县| 镇沅| 绥阳县| 大埔县| 浙江省| 思南县| 石柱| 调兵山市| 永和县| 揭阳市| 南宫市| 孟村| 清新县| 英超| 亚东县| 宣武区| 格尔木市| 岳普湖县| 阿克陶县| 开鲁县| 镇原县| 乌审旗| 库伦旗| 工布江达县| 图木舒克市| 博客| 和硕县| 崇文区| 顺义区|